說到這裡,喻易把知更鳥和小畫家的事挑重點和三危闡述了一遍。
“看來現在黑醫生應該還沒有脫離紀河清存在,如果他壓制了紀河清,必然會有所動作。”三危得出了結論。
喻易點頭表示贊同。
他也是在來到碎星群之前才知道,黑醫生是紀河清的另一人格,準确地說,是在紀河清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誕生的另一人格。因為紀河清種族的特殊性,他的生命主要依托于魂體,一次強烈的刺激之下,他的魂體一分為二,第二人格黑醫生借此脫離了紀河清這個主人格,成為了獨立的生命體。
在當前的這個由紀河清回憶投映的“過去的世界”中,紀河清和黑醫生的魂體回歸了最初的狀态,也就是主人格與第二人格共存的狀态。
在這個狀态下,無論是紀河清,還是黑醫生,起初都是當局者,會暫時失去不存在于這個過去世界的“未來”的記憶。黑醫生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借此吞噬紀河清這個主人格,達到生命的完全形态。
而根據紀河清當前在這個世界的精神狀态,他的第二人格黑醫生還沒有徹底覺醒。
這給了他和三危先解決啟示水晶碎片問題的緩沖時間,算是一個好消息。
“走吧,昨天我們隻探索了地府的外城,還有内城。”三危說道。
喻易和三危于是在隐蔽狀況下過了外城内城之間的掃描通道,進入了内城的範圍。
内城的燈光不再是以藍綠色為主基調,周遭懸浮建築粘合處的亮光都摻上了詭谲的紅。内城的入口處,有一扇被被紅色懸浮光屏包圍的古制石雕牌樓式合金門。懸浮光屏中的文字是一樣的,同樣是一個“警告”大字下寫着“非世家之人不得入内”的小字。懸浮光屏堆疊着排列而上,成片的紅光一時刺得人眼睛生疼。
合金牌樓兩側門墩上的獅形小獸形态猙獰,圓睜的雙目發着熒綠色的光。而合金牌樓的正中央,滾動着三個同樣發着熒綠色光芒的字:鬼門關。
“沒有什麼機關,不過這行頭倒是挺能糊弄人的。”喻易淡定地将目光從門墩小獸上收了回來。
二人走過這扇門,門後的,是由紅色光軌鋪成的通道,通道的兩側,懸浮着形态各異的虛拟成像,一段路走過來,虛拟成像中的文字從“日遊、夜遊、黃蜂、豹尾、鳥嘴、魚鰓、無常、牛頭、馬面、鬼王”逐漸過渡到了“天曹、地曹、冥曹、神曹、人曹、鬼曹”。看起來這些成像像是高科技時代的獨特家徽。
沒走多久,通道便到了盡頭。通道外無數懸空建築,以及浮空光軌上踩着劍形飛行器穿梭的人們映入了喻易與三危的眼簾。
“這裡應該就是内城了吧?”喻易眺望了一眼遠處建築樣式古老,建築材質卻明顯是科技造物的建築,低下頭看着腳下,“不過,我們要怎麼過去?”
二人的前方并沒有實體的路,隻有如河流一般寬闊的紅色數據流。
“啟示水晶的感應達到了峰值,碎片應該就在這片數據流裡。”三危鎮定解釋道。
“不是吧,難不成我們要跳下去不成?”喻易一臉難以置信地用目光忖度着面前數據群看不到盡頭的廣度與深不可測的深度,做了一個鬼臉。
“沒錯。”三危平靜地肯定了喻易的猜測,随即對喻易伸出了一隻手。
“幹……幹嘛?”喻易不明所以。
“抓住我的手,這裡容易走丢。”三危斂下眼睫道。
“這樣,我還以為你轉性了呢。”喻易于是笑眯眯地将手搭在了三危的手上。
“抓緊。”三危反手扣緊了喻易的五指,帶着喻易跳入了面前未知的數據流中。
漫天刺目而冰冷的紅色包圍了二人,廣袤的空間帶來将一切分離的趨勢,來自虛空的風自下而上地吹來,二人在沒有實感的可視數據中不斷墜落,像是跳入了時空的裂縫之中。
一個個紅色的示警光屏順着二人下墜的軌迹成排亮起,不知穿過了多少數據與光屏後,喻易向下望去,發現這片由數據構成的河流總算見了底。
無邊際的紅色中,一行發着金光的文字尤其顯眼——
孽鏡台前無好人,萬惡皆有因果。
數據流下的大地如一面鏡子,倒映着漂浮天際的數據,映入了着落于陸地的喻易與三危的身影。
“怎麼了?”三危發現前一秒還面帶笑意的喻易神情冷了下來。
喻易沒有說話。
三危順着喻易的目光低頭望去,除了數據流的倒影之外,地上隻剩下兩道影子。
一道是他的,一道是喻易的。他的倒影與尋常無異,而喻易的倒影,正被無數紅色的絲線纏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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