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忘了摘,扶島主不覺得這麼戴着很酷嗎?”喻易随意地收了眼鏡,對扶隐眨了眨眼睛,毫無羞恥之心地自誇。
眼中的扶隐依舊是原本的模樣。9階周身的能量波動會幹擾他的預知能力,他看見死相的能力對扶隐并不起作用。
“原來如此。我隻是看這墨鏡有趣,還以為是你們預言家的道具,看樣子我是猜錯了。”扶隐神色認真的點點頭,就像對喻易的回答深信不疑,但說出的話依舊讓喻易拿不準,“不用緊張,我隻是想和小易多聊聊,增進一下我們的認識,小易有什麼想知道的,也可以問我。說不定将來的日子我能和小易成為同事。”
喻易面容不改,隻要死不承認,猜測永遠都是猜測。他來這一趟可是要套扶隐的話的,總不能任由扶隐把自己的底細套了個精光。
“這麼說來,我還真的有想和扶島主聊聊的。”扶隐都這麼說了,喻易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聽說扶島主的實驗室已經有很多年了,不知道成果如何。”
“這個容我之後再介紹。”扶隐沒有正面回答,“小易你先吃吧,吃完了,我帶你過去,不就知道了?”
喻易點點頭,掩下心中疑慮,擺出一副絲毫不疑的樣子繼續吃。不過這一餐他也就表面上吃的津津有味了,實際上還不如和三危一起灌味道單一的營養液快活。
看似賓主盡歡的一餐之後,扶隐再度開啟了一個空間門,二人走進空間門後,便到了一道門前。
“門後就是我的實驗室了。”扶隐邊說着,邊将手放在門上,把身上的能量注入門上的紋路。門上的紋路光芒一閃,實驗室的大門便在喻易的門前打開了。
門内的實驗室看起來很大,喻易第一眼看過去,看到是隻是空蕩蕩的走廊和映着花木的牆壁。就目前而言,他還看不出什麼端倪。
“一起進去吧。”扶隐率先走了進去。
“好的。”喻易跟着扶隐走了進去。在實驗室大門關閉的聲音傳至耳側,喻易心中那沒來由的不安感一時到達了頂峰。
喻易跟在扶隐的後面,走過了曲折走廊。走廊的盡頭處,是一個寬廣、空曠約有一個宇宙港口大小的房間。房間四壁的幽藍色壁燈像是鑲嵌牆内的曲折水管,幾十米之上的天花闆安着發白色光的圓形燈管。
對這寬廣的封閉室内而言,這燈光顯得有些暗淡,不過也足以照亮滿布牆壁的植物壁畫,以及房間内看起來像是随意堆砌,卻又蘊含獨特美感的殘缺建築模型。值得一提的是,這些建築模型上零星擺着幾個天體模型。
總之,宿芙之前猜測的生靈構造以及軍事裝備完全是沒影的事。
扶隐就像對喻易的戒備毫無所覺,他走到一面牆壁前,按下了一個開關。
下一瞬間,一陣帶着草木清香的風聲裹挾着樹葉的簌簌拂過喻易額前的碎發,喻易循聲望去,看到自四面的牆中生長出了青翠的葉與根。随後,牆上的壁畫被從二維展到了三維,花木鋪牆若錦幄,林色滄浪若溪澗。
在這之後,房内原本的空氣被迅速抽離,整個房間在虛假真空的狀态中刹那間變得靜谧。房中大多不達半人高的建築模型瞬間分解成細小的立方體,立方體發着藍得近白的亮光四散開來,光芒将灰暗的房間映照成包容無盡遙遠星光的宇宙天空。這天空中,原本死寂的天體模型被星光照亮,有生命般自轉着漂浮至半空,圍繞着房間中央公轉。
扶隐用一座實驗室模拟了宇宙的一角。他的目光從牆上的草木移到眼前虛拟的宇宙時空,面上是喻易看不懂的神情。像對草木本心之憫,像對美人折取之悲,也像對天地之大感懷。
此時此刻,看着這樣的扶隐,喻易願意相信他并不是荊棘鳥幕後之人。一個心存宇宙的人,又怎會拘于方寸得失?
“是阿芙懷疑的我吧。”扶隐安靜地站在原處,嘴邊挂着仿佛曆經歲月而從未變更的、寬和的笑。
喻易沒有想到的是,扶隐竟然主動開頭捅破了這窗紙。他呐呐不語,不知如何作答。
“小越是我在一次出行時撿到的孩子。她那時還小,隻有那麼小小的一個,身上的能量波動微弱得不像是一個在高次宇宙出生的孩子。我親手帶她長大,看着她成年,看着她從弱小變得強大。我活得太久了,原本的朋友和親人都在這看不見盡頭的時間裡死去了。在我了無生趣的時候,她就像一團火,重新點燃了我生活下去的念頭。”扶隐似乎并不介意,他看着前方,看得有些出神,
“我把小越當親妹妹看待。可小越死的時候,阿芙連小越的葬禮都沒有參加,我曾對她,對小越的老師桑席有過怨氣,這怨氣甚至讓我單獨找過阿芙。怎麼會不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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