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江易知見他這一連串的動作,眼神中不覺多了幾分嚴肅。
林謙樹想了想,還是決定轉彎抹角地向這位曾經的校草求教:“江易知,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你問。”江易知回答得毫不猶豫。
“是這樣,”林謙樹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說,“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女學生喜歡你該怎麼辦啊?”
話音剛落,林謙樹感覺到身邊的溫度明顯低了好幾度。
江易知沉下臉來,皺起眉頭:“有女學生向你告白了?”
“沒有!”林謙樹下意識地反駁道,說着說着氣勢又弱了下去,“……沒人向我告白,我就随便問問,你不想回答就算了。”
江易知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過了好半天才問道:“是汪思妤嗎?”
這人怎麼跟在自己心裡裝了攝像頭似的,自己想什麼都被看穿。
“她沒和我告白,”林謙樹伸出食指擦了擦鼻尖,隻能誠懇地說出自己的猜測,“但我覺得她喜歡我。”他把周五和今天汪思妤的反常行為一一講給江易知聽,江易知的臉色便越來越難看。
十分鐘後,林謙樹口幹舌燥地停下來,把剩下半杯水也灌進了肚子裡去。
“綜上述,”林謙樹放下杯子總結道,“我認為她暗戀我。”
“木頭,不論是早戀還是師生戀,這在高中裡都是不允許的,”江易知嚴肅地對林謙樹說,“作為老師,你要守住自己的底線,同時也要引導學生樹立起正确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
林謙樹一聽事态已經嚴重到往三觀上扯了,趕緊讓江易知打住:“停停停……那我該怎麼辦啊?”
“離她遠一點。”江易知道,“隻要你每天和我一起,她就無法靠近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汪思妤:?
第37章上課
林謙樹琢磨着江易知的話不無道理,于是此後每日他幾乎都是踩着點抵達B班聽課,下課鈴一響就離開教室,一句多的話也不和旁邊的人說。一周下來竟然和整個班都沒什麼交流。
B班的人也納罕——明明在D班的同學口中林謙樹并不是這樣的。難道是因為D班帶着奇怪的濾鏡看待林謙樹嗎?
汪思妤似乎并沒有看出林謙樹對她的疏遠,每次看到林謙樹時還是會熱情地沖他打招呼,為此,林謙樹把自己在競賽班裡常坐的位置也調到了最後的角落裡,力求和她隔得遠遠的。
林謙樹坐到後面去之後,官鳴很郁悶。之前兩人坐一塊兒,林謙樹簡直可以算是他的“一對一輔導老師”,雖然點撥的時候不多,但總也比其他人強。課堂休息間隙,他自責地跑去問林謙樹:“林老師,是不是我問題太多耽誤你了?”
林謙樹正在為自己即将到來的第一堂課做準備,聞言擡頭給了官鳴一個爆栗:“你想太多。”他指了指自己鋪滿了整張桌子的資料:“我備課呢,一張桌子放不下。”
随着數學記憶的逐漸恢複,林謙樹也将重返講台一事提上了日程。畢竟作為一個拿着學校工資的人,課堂教學工作全讓江易知大包大攬并不好。于是周二晚上學習結束,林謙樹試探着和江易知提了提想恢複上課的要求,江易知幾乎沒有思考便同意了。
隻不過他提出了要看過林謙樹的教學設計和模拟上課才能通過的要求。
林謙樹的腦子裡沒有上課的記憶,有記憶的日子裡站在講台上展示分享的機會也不多,聽到江易知提前演練的提議自然是答應得爽快,兩人共同商議之後,敲定了書本後一單元的知識點作為教學内容,林謙樹就用這幾天的時間備起課來。
正好躲汪思妤也是一樁事,兩樁湊在一塊兒,妙。林謙樹想。
官鳴還想再說兩句,餘光瞥見江易知拿着兩隻水杯從後門進來,條件反射般縮起脖子扭頭往自己的位置上跑:“……林老師,我先回去刷題了。”
林謙樹沒有看到江易知,笑眯眯地對着官鳴擺手:“去吧,去吧。”
他說完話,視線右側橫過來一隻手,把一杯水放在了他的桌面上。林謙樹轉過頭去,看到江易知走到自己身邊來了。
“喝水。”江易知說。
林謙樹伸了個懶腰,端起茶杯呷了口茶:“你不問問我準備得怎麼樣了嗎?”
“你講課很不錯,很受學生歡迎。”江易知面無表情地說出這句話時,反而讓林謙樹感覺多了幾分信心,“這是不會随着記憶而改變的。”
林謙樹沖他豎起大拇指:“可以的,小江同志,吹彩虹屁很有一套。”作為一個沖浪少年,林謙樹最近幾天在手機裡學到了不少新知識。
江易知喝了口茶,狀似随意地問他:“剛才官鳴找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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