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這一看,一監督,就使他栽了個跟頭,栽在薛源恣意随性的性格裡,爬都爬不起來。
人碰見了某個人活成自己最渴望的模樣時,總是會先嫉妒,接着再陷入無盡自卑中,從自卑裡踉跄走出後将會莫名地喜歡上對方。因為對方從發絲兒到鞋尖,都散發着你最渴求卻缺乏的魅力。
那白閱應該得是仰慕他的哥哥才對,可白閱偏沒有按照正常的路徑走下去,薛源突然成了他精神幻想和性幻想的對象。
他喜歡像他母親那樣,在腦海中構造隻由自我掌控的生活。
那裡他不僅視力正常,父母也正常,薛源走進了他的幻想裡,身上有旁人所說的茶香,從烈日驕陽至夜幕星河,隻要白閱轉身便能看見他。
有時候白閱甚至分不清每件有薛源存在的事件是否真實存在于他的生活中。
如此刻,白閱用手去觸摸薛源的臉,指尖點在他眉心來确保薛源是有血有肉真實的活人。
他不自覺用乞求的口吻與薛源說話:“薛哥,去我那兒好不好。”
這樣怯弱的語氣緻使薛源蹙了眉,看着白閱哭得紅腫的雙眼,輕聲說:“你不需要這樣跟我說話的,知道嗎?”
他們共同回了白閱的家,隻有98個平米的二居室。
依舊淩亂,顔料與畫筆遍布每個角落,各類書籍堆積四處,鞋架上的鞋也擺得散亂。
薛源在他鞋架上看到了兩支馬克筆,笑道:“我看看能不能從你廚房裡找着你的調色闆啊。”
白閱輕哼,側身擋住了鞋架,不讓薛源再看。
一路皆未開燈,白閱牽着薛源往卧室走去,在路過次卧時,白閱突然快步上前将原本敞開的門重重關上。
“裡頭亂,等下哥看見了又要調侃我。”白閱微翹下巴嘻嘻笑着,伸手摟住薛源的脖子,用自己的唇在他下巴處輕蹭。
他們身高差不多,可能有一兩厘米的差,但也看不太出來。白閱站直的時候,額頭可以正對着薛源的額頭,于是他抵着薛源的額頭和他對視,再與他接吻。
從房門前,吻至了卧室的床上。夏夜的星芒與月華比其他季節要明亮清冷許多,從窗戶口宣洩進來,灑在床尾。
白閱的舌尖順着他唇角一路下滑,在他凸起的喉結和鎖骨窩處皆留下了水漬痕迹。邊親舔着,邊去解薛源的襯衫紐扣。
“薛哥,可以嗎?”白閱的聲音綿軟膩長,“我想跟你在一起……”
薛源不知道該不該拒絕,但看着白閱已經解開了他最後一粒扣子,且動作間滿是謹慎小心。
所以他心底一軟,便同意了,“可以的。”
說完,白閱落在他胸前乳尖上的吻都激動異常。
“薛哥,你好香。”
薛源有些好笑,明明此刻整間屋彌漫的皆是他自己的信息素,濃郁到空氣也被他完全侵占,甚至将薛源緊緊地包裹桎梏了起來,他還稱薛源香。
“你哪兒聞到的。”薛源撫摸着他的頭,感受他溫軟的唇正含着自己的乳頭,舒适地輕哼,“這裡隻有你的味道,你是用腦子聞得嗎?那就不叫聞了,那叫想。”
白閱動作一頓,辯駁:“就是聞。”
Omega的身體太容易被勾起性欲望了。即便薛源沒有發情期也不重欲,白閱的舔舐愛撫同樣可以輕易地挑撥起他身體的情欲。
下身胯間的性器硬挺,薛源好久沒有這樣難耐過,“白閱,起來,别親了。”
白閱沒有理他,反而還握住了他滾燙的性器,并上下撸動了數次,拇指摩擦着性器頂端,在馬眼溝壑處劃蹭,最後俯身張嘴含住吞吐起來。
漲得生疼的東西被溫暖濕熱的口腔包裹,白閱的舌尖代替了手指繼續在薛源的馬眼口滑動,粗糙的舌背舔着柱身。
“哥,你的味道從這兒出來了。”白閱吐出他的性器,在頂端舔了口,微擡頭朝他勾唇輕笑。
此刻的白閱,與前夜在山間别墅的卧室裡,就着薛源的手吸了口煙時的感覺是一樣的。沒有怯弱和乖順,這是無法用言語形容出的誘惑力,其間有輕傲感,讓薛源失神。
他趴伏在薛源胯間,為薛源做着深喉,每一下都直抵喉管,手揉捏着底下的囊袋。
直至射精感猛然傳至薛源小腹間,爽得頭皮發麻,因此薛源正打算推開他時,他才突然停下了口交的動作。
“哥,我想你射進我身體裡。”
這樣的話語太過色情露骨,薛源緊張得微怔恍惚。
白閱舔着薛源的大腿根,等待薛源回話,但薛源并沒有開口回應他,這讓白閱有些委屈,看了他一眼,也不再等薛源的回複了,直起身便跨開腿跪在他身兩側,臉趴在他胸膛處聽他猛烈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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