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薛哥這邊工作。”白閱強牽扯出半分笑意,背在身後的手心冒出黏膩冷汗。
江珉雖然震驚,但也沒多問,隻掃視了整間房也沒找着要找的人,才出聲詢問:“薛源人呢?”
白閱側臉看了眼身後禁閉的房門,伸出食指抵在唇瓣間“噓”了聲,輕聲回答他,“薛哥在睡覺,咱們聲音要小點兒。”
邊開口說着話,邊率先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挪動腳步輕悄地走向大廳,欲用自己的行動來帶動江珉。
這是白閱能夠想到的最後的辦法,他無法逃避,就隻能希望江珉說話的音量一定要小的讓薛源聽不見。
“你放心好了,他睡覺睡得死。”江珉将手裡的東西随意扔在了沙發上,發出的聲響在白閱聽來震耳欲聾。
“他東西落S市了,我剛好來淮城談項目就給他送了過來,等會他醒了你記得跟他說一聲。”
江珉說完轉身要走,但在路過白閱身旁時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便頓步擡手探上他的額頭,“怎麼燙得那麼厲害。”
突然而來的觸碰讓白閱極度反感,後退了半步躲開他那隻手,“天熱。”
江珉被他這樣的舉動整得有些尴尬,收回了還在半空中的手,“那行吧,你注意身體。”
“謝謝江哥。”白閱面上在情緒,視線卻是放在他腳下步伐上,焦慮地啃咬手指期盼他趕緊離開。
他的心随着江珉的動作而起伏,直至他的手搭在門把處才落定,可擡眼見着他亮起的屏幕上是與薛源的通信聊天界面,白閱腦中緊繃的弦轟然崩裂。
“鑰匙我放鞋櫃上了,這個也記得告訴他。”
話音與關門聲一同落下,在大廳裡回蕩,再全數飄進白閱耳内。即便這樣,白閱也沒能聽
話音與關門聲一起落下,在大廳裡回蕩,全數飄進白閱的耳内。即便這樣,白閱也沒能聽清所有聲音,他的目光放在了那片金屬鑰匙上,思緒被方才江珉與薛源的聊天界面死死纏繞。
他在猜想江珉會跟薛源說些什麼,僅僅隻是說他送了東西過來,還是會提到白閱。如果會提到白閱的話,那不論是哪方面,都足以讓薛源起疑心。
于是白閱咬牙,忍着渾身的瑟縮顫抖坐在了沙發上,有濕熱的液體順着他的下颌角滑落,也不知道是汗還是淚。
他并不打算擡手去擦拭,也不再打算下樓去買抑制劑,他想窩在沙發裡等待日落時分,濃郁的信息素充斥整間房。
晚香玉的味道缱绻撩人,每次薛源都能因此心軟。
薛源是在天将暗的時候轉醒,望着窗外橙黃的天和窗邊飄動的紗簾,一時沒反應過來自己是回到了淮城的。
伸手觸碰身旁,隻摸到了一片空,他抹了把臉拿過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卻見江珉給他發了幾條消息。
他睡意還未徹底消散,視線仍渙散朦胧,半天才給手機成功解鎖。
——怎麼你湯叔叔的兒子還給你招咱們這裡來了,人可是個畫家。
這句話薛源沒看懂,仔細回想了好久也沒想起公司裡頭有招過湯鄞的兒子,于是薛源打字問他。
——你說誰?
江珉的消息回得很快,是一條五秒的語音。
他才剛點開聽,外頭便忽然響起玻璃制品砸在地面而破碎的聲音,清脆尖銳,讓薛源聽不進江珉說得任何一個字,隻能趕忙關了手機下床走出卧室。
迎面拂來的花香是清淡的,但在頃刻間驟然郁烈,帶有發酵酒香,醉得像是甜膩米酒裡摻了簇繁花。
“白閱,你在做什麼?”
詢問的話語并沒有得到相對的回應,但在客廳裡、沙發處依稀有微弱的抽泣聲傳出。這樣的聲音薛源很是熟悉,因為白閱隐忍或猛烈地哭過太多次。
此刻他就蜷縮在單人沙發裡,看着薛源走過來的身影,顫聲說:“哥,我發情期到了……”
薛源一頓,加快了腳步走到白閱面前,俯身摟住他。他的身軀如同他的音調一樣顫,渾身汗涔涔的,似是從滾燙水裡剛被薛源打撈上來般,還冒着熱氣,而熱氣裡也都是馥郁花香。
“乖,在家等我一會,我現在去給你買抑制劑。”薛源安撫他,并在他耳後落下細碎的吻。
言語間滿是急切關懷,白閱将下巴搭在他肩上,看着落日餘晖從前方的落地窗宣洩進來,微彎的唇角帶着滿足笑意,說出的話語卻是與此時的神情不符。
“薛源。”白閱沒有再喊他哥哥,“你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是嗎?”
這句話就像伴随着轟鳴聲迅猛而來的驚雷,砸在薛源耳畔,令他僵了身軀無法動彈,過了好久,他才能夠直起身與白閱對視。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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