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疼疼我吧哥,求你了……”白閱挺動下身,讓陰莖在薛源手心裡抽插,後穴不自覺收緊,夾得薛源也難受。
眼看着白閱又要哭,薛源親了親他的大腿根,手指箍着柱身往上撸動,最後略有澀意的拇指猛地擦過怒漲龜頭間的馬眼處,激起白閱渾身痙攣,性器抖動兩下便往外射了三四股濃白精液。
白閱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咬着指尖側臉望向窗外,難以從射精所帶來的高潮感中回過神。
黑暗中,他冷白的膚色帶着胸前兩點殷紅茱萸在薛源眼前晃動,薛源親了親他那挺立的乳頭,又感受到他在顫栗。
“白閱。”薛源輕喚他,“我不喜歡被人瞞着騙着,以後你要說什麼或做什麼,直面告訴我就好,知道嗎?”
這句話是在延續不久前的那個話題,白閱流着淚點頭。
最後飯店商家主動打了個電話給薛源,問他什麼時候能過來,飯菜都涼透了,可能得回個鍋熱熱。
彼時白閱剛進入他身體裡,被薛源緊緻且溫度極高的穴肉箍着,舒服得低歎了聲,緩緩擺動腰臀在他穴裡抽插。
“你先别動。”薛源擡手抵着他小腹阻止他抽動的動作,拿過擱置在一旁正響鈴的手機将電話接通。
等店家解釋完後,薛源擡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時間,正欲回話,身前的白閱突然執起他的手細細含着他手指舔弄,舌尖在指甲蓋上滑動,舔得薛源腰椎酸澀酥麻,而下身則抵着薛源臀瓣,猛然全根抽出性器再重重插進。
龜頭蹭過前列腺,薛源顫着聲低喘,連忙捂住聽筒警告似得瞥了眼白閱,而後趕忙回了店家的話便結束通話。
“故意的是不是。”薛源擡腳在他肩上輕踹。
白閱忽然“嘶”了聲,紅着眼眶看他,“哥你别動,一動就夾得緊了,我會早洩的。”
這樣的白閱讓薛源好氣又無奈,抿緊唇沒再回他的話,任由白閱掐着他的腿抽動肏着,實在忍不住了才悶哼出聲,但這樣的聲音還沒有白閱的喘息聲大。
倆人皆未内射進對方身體裡,白閱瀕臨射精時便抽出性器,扯了兩張紙巾包着自己性器頂端撸動,射出的濃腥精液幾欲将紙浸透。
“想哥射進我裡面……”白閱口裡吞吐着他的性器含含糊糊地說。
薛源閉上眼享受白閱的口活,“那咱們等會就得上樓去清理。”
果然,聽了這句話的白閱就老實了許多,乖巧地含着嘴裡的性器吮吸或深喉。但在薛源呼吸聲漸沉時,便故意用力在他馬眼處吸了吸,讓薛閱沒忍住射在了白閱口裡,精液濃稠,白閱吞下去還糊嗓子。
薛源粗喘着氣再次問:“故意的是不是?”
“不怪我,是哥自己沒忍住射了。”白閱伸出揩去嘴角沒來得及吞咽進去的精液,蹭在了薛源腿根。
“行,我的錯。”薛源應和他的話,邊坐起身摟着他在後座休息,不時親吻他眉尾與鬓角,或和他接吻。
呼吸相交融合,倆人間信息素在彼此糾纏,此刻白閱的信息素很是清淡,這是薛源從未感受過的。
為白閱穿好衣服,理了理他的衣領,薛源便伸手蹭過他的腺體,頓了數秒才問。
“怎麼信息素那麼淡?”
白閱怔住,歪頭用臉頰去蹭薛源手背,隻微眯了眼抿唇笑着沒有回話。
笑意和眼裡有些微尴尬,薛源瞬間懂了其中意思,捏了捏他下巴尖,問他:“還有什麼瞞着我的。”
他搖了搖頭,薛源以為這是沒有的意思,結果卻聽他說:“忘了。”
于是薛源無言以對,隻能開始沉默。
到達S市已是次日午後兩點,白閱趴在後座睡了一路,沒有發出半點動靜。薛源時不時會擡眸瞥一眼後視鏡觀察他,倒也不是怕他會睡出什麼事兒,隻是擔心自己無法及時察覺到他睡醒的情緒。
即使他昨夜總是笑着,言語間滿是輕快,薛源也沒法兒忘記他站在酒櫃旁,有幽暗夜燈将他身影映在牆面,他卻略過燈光看着薛源和薛源身後那片黑暗。
開車是件需要高度集中注意力和精力的疲憊事兒,薛源困倦得緊,連抽了半盒煙。
進入市區後,他叼着煙再次望向後視鏡時,便對上了白閱同樣看着後視鏡的雙眼。
他眼底裡盡是清明,在與薛源對視。
“快到了。”薛源掐滅了煙扔在煙缸。
他低低應了聲,竟問道:“我哥去哪兒了。”
薛源頓時有些好笑,趁着等紅綠燈的間隙轉身看他,“這是睡傻了?”
他發愣,搖了搖頭看薛源,視線落在薛源搭在方向盤的手上,又再次搖頭。
啊……我這個學步車,真是為自己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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