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太複雜了,我奶奶就不讓我參與……哥,我也很是傷心的。”
他在驚慌解釋,大概是害怕薛源的無言是因為他方才的回避,于是薛源腳步微頓,回過身去看白閱,恰好見着有淚水從他下巴尖滴落。
“是哥錯了,不該提這事兒。”薛源放下手中的東西摟住他。
“我真的很難過。”白閱又重複了一遍,哭腔裡都有啞音,“也很害怕,因為我隻有一個人了。”
隻要白閱悲傷起來,話音裡有委屈,薛源便能心澀得酸疼,急切地想盡各種辦法希望能夠撫慰他,“瞎說,你還有我呢,哥陪着你。”
薛源有時會歎息白閱這個小孩太乖,雖然這樣的乖很極端,并附有銳利尖刺,但綿軟的那一面總朝着薛源。
在他抽噎時薛源隻需将細碎的吻落在他眼尾,他就能轉瞬低笑起來,眼睫濕漉,笑意甜得醉人。
像是薛源幼時在鄰居家喝的那碗甜酒糟,甜膩到心底,醉得人微醺。
“你别總是這麼乖。”薛源捏了捏他下巴。
臨近三點的午後,白閱囔着要上床小憩,卻又在薛源剛放好手機躺下那刻攥住了他手腕,并壓身上去,舌尖舔過薛源喉結,留下濕滑水痕。
“你到底是要睡覺,還是要怎樣。”薛源被他撩撥得喉間幹澀,聲音喑啞。
白閱哼唧兩聲,頭抵在他下巴處,伸手将薛源襯衫的衣扣盡數解開,中指指腹打着圈在他乳暈周圍劃動,不時蹭過乳尖,激得薛源止不住顫栗,“嘶”了聲。
“什麼都想睡。”他回答薛源。
紅褐色的乳粒很快便硬挺地露在空氣中,敏感到白閱溫熱呼吸聲噴灑在那上頭,薛源都能腰椎酥軟酸脹。
白閱刻意地用唇與軟舌代替手指,在乳暈附近親啄,或輕咬那裡的嫩肉,就是不往正中間去。
“白閱。”薛源受不了被這樣撩撥,擡起手臂擋着臉,啞聲喊了他的名字,又羞得不知道該怎樣說他,隻能無奈道:“别鬧。”
話落,白閱猛然含住薛源胸前乳粒,堅硬的牙齒劃過脆弱的乳頭所帶來的快感太刺激,薛源攥緊身下床單,僵了身軀,胸膛因劇烈呼吸而一起一伏。
“哥,我硬了。”白閱含含糊糊地說。
此時薛源還沒從酥麻快意中回過神,也就沒法兒給到他回應,于是白閱委屈了起來,摟緊薛源,頭埋在他胸前蹭動。
他重複道:“我硬了。”
這回薛源聽得很清楚,笑了聲輕撫着他的頭,平複喘息後與他說:“你躺下,我來幫你弄。”
薛源的動作跟他性格一樣嚴謹,規規矩矩地含住白閱的性器,舔弄吞吐的頻率太有節奏,刻意到使他口活糟糕透頂。
但好在他足夠謹慎細緻,從不會讓牙磕到白閱,溫度極高的口腔内壁将白閱輕柔地包裹住,指尖不時會在白閱腿根跳躍似得輕點,白閱的呻吟聲由他掌控。
在這樣充滿情欲的氛圍下,薛源動作間的謹慎與細緻,是重視。
“哥……要射了。”他雙手插進薛源發絲間,不自覺挺動下身。
硬物頂端會不受控地深入薛源喉管,讓薛源産生窒息感,便用手抵住白閱平坦的小腹,用以制止他逐漸激動起來動作。
他的小腹在收緊,滾燙且硬得脹成深紅色的性器在薛源口裡抖動,薛源能感受到他強烈的射精欲望。
“嗯。”給到他回應後,薛源握住他性器下半部分撸動,舌尖在馬眼劃蹭,含住紫紅龜頭重重吮吸。
于是白閱帶有哭腔的喘息聲更重,馬眼微張突然往外噴射出濃白黏稠的精液,射得又急又猛,絕大多數都進了薛源口裡,剩下些許薛源實在含不住,便任由白閱射在他嘴角。
精液的味道說不上惡心,但也絕對不好聞,有腥味,有苦澀,薛源吞咽下去還有些澀嗓子。
他起身扯了張紙将臉上殘留的精液拭去,端起床頭的水杯咽了兩口水下去,喉嚨才舒服些許。
身後躺在床上正處于高潮餘韻的白閱突然起身,摟住他的腰,并哭着撒嬌,“哥,疼。”
“嗯?哪兒疼了?”薛源回頭看他。
這種時候白閱是說不出正經話的,果然,薛源聽他又哼唧了聲,然後拖長尾音道:“射太急了,疼。”
薛源無奈,也沒再跟他多說話,敲了敲他腦門給他喂了口水喝後,便站起身打算去樓下再接杯水上來,卻被白閱用手勾住了腿。
“哥,你去哪兒啊,我還沒給你舔舔呢。”他說。
幸好白閱趕巧,還沒來得及真正為他做些什麼,否則聽到乍然而起并響徹整棟房的門鈴聲,薛源估計能當場萎得産生心理陰影。
院外的喧嚣是随着門鈴一同響起,人群間嘈雜的讨論聲與衣褲摩擦、鞋底踩踏在地面的聲音交錯,很是雜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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