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薛源早已溺亡在了水霧缭繞、情潮湧動的郁烈花海裡,壓根聽不清白閱在說些什麼。他微眯起眼,擡手咬住指關節粗喘着氣,雙腿大敞架在浴缸兩側,下身淫靡的交合處大咧咧地暴露在暖燈下。
精液是在白閱揉捏性器下方陰囊時緩緩地從馬眼口湧出來的,這樣的洩精方式大概比射精得到的高潮時間要長,薛源難得失了分寸去撫摸自己胸前乳粒,低吟聲一直持續到陰莖抖動再也溢出任何一股液體後。
他的後穴含着白閱的性器也在劇烈收縮,穴裡又濕又滑,溫度極高,讓白閱回想起午後時他為他口交那樣。
隻要抽動兩下就能發出粘膩水聲和薛源難耐地悶哼,濕滑液體浸着白閱的陰莖,白閱滿足得忽然不安。
“哥……我們去床上好嗎?”他請求道。
薛源輕應,“好。”
小孩兒的玩具很多,在他淮城的那套二居室裡薛源就發現了。
原以為他是買來閑暇時撫慰自己的,但偶然事後,薛源順手拉開櫃子打算将剛用過的潤滑液放進去,便見裡頭擺放了許多還未拆封的跳蛋與按摩棒。
那夜白閱從浴室出來,見他站在置物櫃旁望着裡頭的東西愣怔,也沒尴尬回避,而是直面向薛源解釋。
“在網上看了測評,都說挺舒服的,我就買回來想跟哥一塊兒玩玩。”
可薛源實在想不到,白閱在S市的父母家中,卧室的床頭櫃第二節抽屜裡,也放了這些東西。
第29章
他總愛哄着薛源用各種玩具。
壓低了聲,刻意拖長話語尾音,而後蜷縮在薛源懷裡,細軟發絲與溫熱唇瓣蹭過薛源胸前肌膚,指尖在他身上劃動,邊怯聲細語地說出自己的訴求。
例如此刻,他先是俯身繼續含住薛源因剛射完精而疲軟的性器吞吐着,直至将薛源的性欲再次挑起,柱身逐漸硬挺,頂端分泌出濕黏的前列腺液時,白閱才直起身拉開床頭櫃的抽屜。
“怎麼了?”薛源欲要側臉看他在做什麼,便被掐住了下颚将臉擺正,強制性地讓薛源與他對視。
他的動作是強硬的,看着薛源的雙眸裡卻滿是愛意與委屈,眼中還有光,是鹹且澀的淚在清冷月華下折射出的微光。
“怎麼了寶貝?”薛源用手為他擦拭眼角的淚,放軟了聲音再次詢問。
白閱搖了搖頭,握住薛源的手腕,“我也濕了,哥幫幫我好不好?”
用的是小心翼翼的口吻請求着,薛源無法拒絕,就算清楚地知道白閱這是又要玩新花招,但隻要小孩兒抽噎兩聲,濕熱的淚往薛源身上一抹,他便能酸軟得心疼窒息。
所以當白閱将一根倆人從未玩過的雙頭陽具其中一端就着冰涼的潤滑液往薛源後穴裡送,比以往所玩得玩具粗且長,但稍硬,穴眼被撐到了極緻,難耐的酸脹感與薛源的羞恥并進時,薛源也隻能忍住呻吟,輕歎息一聲。
“怎麼在這兒你也敢放這些東西。”
“哥,你不懂。”他哼唧,将薛源雙腿搭在自己肩上,單手撐在薛源身側,另一隻手則握着那根玩具緩慢進入。
這根玩具設計的初衷是為了方便倆個人共同使用,所以尺寸較長,于是白閱便沒了分寸,時常進得太深,頂得薛源小腹微微凸起,疼得他蹙了眉。
“太深了。”薛源擡手抵住他手臂,阻止了白閱的動作,“有點疼。”
白閱這才反應過來,忙撤出些許,低頭親吻他小腹,歉疚地說:“我忘記自己拿的是什麼玩具了。”
薛源無奈,被氣笑。
“哥不許笑。”白閱羞惱,咬了咬他下唇,手捏着他胸前乳粒揉搓,伸出舌尖試探性地撬開他緊閉的牙關,将薛源本就微弱的低吟悶哼聲徹底堵在嗓間無法發出。
幾乎每次接吻都是由白閱掌控着主導權,或激烈,或溫情,并且強勢,就連在性愛上他也會率先果斷地搶奪主導的權利。
一如他的信息素那樣将薛源死死桎梏,侵略他的身與心,帶來無法平複的波瀾,留下深入心底和骨髓的足迹。
他的吻從薛源唇角下滑,途經胸前乳粒、肋骨和緊緻平坦的小腹,又在肚臍處流連數秒,最後含住薛源的陰莖,抽動插在薛源後穴的那根假陽具。
即使白閱抽出了些許,薛源還是能感到這根玩具進得太深。令他恐慌,因為它會不時蹭過他閉合的生殖腔,或抵着生殖腔口抽插。
疼痛與酥麻的快感交替着來,薛源軟了渾身的關節,斥責他的話語都盡是顫意,“别故意往那裡弄。”
他嬉笑,而後直起身跪坐在薛源身上,握住玩具餘下的那一端往後穴裡送。
矽膠玩具插進早已濕得泥濘不堪的肉穴,所發出濕漉的水聲雖然細微,但卻能清晰地傳入薛源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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