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活了幾次,死了幾次。
過度的讀取記憶讓甯北的腦袋一痛,他微微睜大了眼,直徑彎下了腰,手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左眼。
左腦一陣一陣的鈍痛傳來,甯北隻覺自己頭皮都要炸開了,整個人也陷入疼痛之中再也無法思考。
傅雲生一驚,幾乎是下意識的抓住了甯北的手臂,給予甯北力量,聲音也帶着急切:“甯北?!”
他緊緊皺眉:“你怎麼了?怎麼又這樣了?”
傅雲生的聲音清晰的傳入甯北的耳朵裡,和記憶深處的兩次見面時的聲音一起重疊,像是一把利刃劃開了甯北堅硬的保護殼。
他讨厭。
他厭惡這樣的自己。
無能、隻會躲藏。
像一隻地溝老鼠,他為自己感到惡心。
可他隻能拼盡一切,頂着所有人的懷疑藏住自己最大的秘密。
如果被發現了了……如果被發現了……
恐懼和絕望夾雜着厭世與燥意在一瞬間侵蝕了甯北的心。
長期以往被強行壓制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
甯北左耳的耳釘燙到甯北的耳垂生痛,但甯北此時已經無暇顧及了。
他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左眼,生怕傅雲生會發現他。
他不想讓傅雲生看到蔚藍星表面的慈悲下暗藏的肮髒與臭惡。
可傅雲生捏着他的手力度都不自覺的加重:“甯北?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是哪裡不舒服嗎?需不需要喊吳成?”
他的擔憂是真的。
甯北覺得有點可笑。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個滑稽的小醜。
如果可以,他想靠在傅雲生結實的肩膀上大哭一場,但他已經二十四歲了。
他不可以哭,也不可以向傅隊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情緒,他不能讓傅隊知道他的身份。
但心裡的負面情緒卻是越壓越大,它們就像是被人拿了個放大鏡在觀察,也像是積壓了許久終于忍不住反抗反彈。
一半終究是不夠的。
甯北感覺到了傅雲生的力氣用在了别處。
傅雲生想要挪開他的手一探究竟。
甯北心裡一慌,竟不顧自己大腦的疼痛和嗡鳴作響,掙脫了傅雲生的束縛後退一步,腰卻牢牢的撞上了書桌,疼的他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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