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穎泉還在哀怨地看着成開昕,池洲幹脆上前,背影牢牢遮住她的視線,拉着成開昕走了。
盧穎泉憤憤道:“看得這麼緊,至于嗎你。”
成開昕回頭,回她一個飛眼,“沒辦法呀,我這麼有魅力,他怕我跑了呗。”
仿佛有流光溢出他含笑的眼。盧穎泉呆了片刻,罕見地臉紅了。
池洲微惱,郁悶道:“她也太不矜持了。”
成開昕笑吟吟道:“沒辦法呀,我這麼有魅力。”
池洲:“……”
系統客觀點評:“誰能比您更不矜持啊。”
回基地兌換積分時冤家路窄,正遇見三隊。
齊珊珊一看見成開昕,就有些魂不守舍。李梓琴看見他,更是忍不住怒火中燒,故意拉住齊珊珊,大聲道:“齊珊珊,你說他真的跟你那個早死的哥哥那麼像嗎?”
“早死”兩個字被她說得咬牙切齒,簡直像是詛咒。
齊珊珊勉強附和着笑了一下,道:“其實還好,仔細看還是很不一樣的。”這話是在回答她,也是在安慰自己。
不斷在心理安慰自己,齊恒已經死了,那些流氓不會放過他的。這個人隻是乍看有點兒像,絕不可能是他……她鼓起勇氣直視成開昕,向他笑了一下。
盧穎泉見她一直盯着成開昕,不悅道:“看什麼看?”
齊珊珊忙收回目光,熟練示弱:“抱歉,姐姐你别生氣。”
“叫誰姐姐呢?”盧穎泉冷笑,“平胸了不起啊?你以為平胸就年輕了?”
齊珊珊:“???”
李梓棋從積分兌換處中出來,見到兩隊相對站着,陰陽怪氣開口打了個招呼。兩隊如今是勢同水火,隻是基地中紀律森嚴,決不允許發生打架傷人的情況,所以并未産生沖突,僵持片刻分開了。
擦肩而過,李梓琴恨得不行,洩憤般死死掐着齊珊珊的手。齊珊珊再次回頭,看到成開昕向她微微勾起唇,眼中似乎有笑,深不見底的黑眸卻有種難言的詭谲之感。
那種令人戰栗的感覺比手上真實的疼痛還要可怕,讓齊珊珊生生打了個冷戰。
池洲對成開昕的很熟悉,敏銳問道:“你認識她?”
“看起來是她認識我。”成開昕語焉不詳道:“我們長得這麼像,保不準真有什麼血緣關系呢?”
成開昕眯眼瞧着那隊人的背影。池洲若有所思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突然見李梓琴回手扇了齊珊珊一巴掌。
齊珊珊捂着臉,“梓琴姐,你為什麼打我?”
那一巴掌極響,引得三隊人都在看。李梓棋皺眉問:“怎麼了?”
齊珊珊委屈看他,“李哥,不知道為什麼,梓琴姐突然生氣了。”
齊珊珊不是他唯一收用的女人,但勝在長得清純漂亮,又溫柔小意,這段時間格外受他的喜愛。看着巴掌印浮在她白皙的小臉上,李梓棋歎了口氣,對李梓琴道:“姐,我知道你不喜歡珊珊,那就當她不存在得了,幹嘛突然打她啊。”
剛剛看李梓琴拉着齊珊珊走得那麼近,他還以為李梓琴不再排斥齊珊珊了,沒想到女人就是女人,變臉這麼快。
李梓琴沉着臉道:“我會無緣無故教訓她?她剛才罵人。”
齊珊珊舉起手,“梓琴姐,我知道你看到成開昕心情不好,所以剛才你抓我的力氣那麼大……我都不怪你。可是我根本不會罵人,你為什麼要這樣說我呢?”
李梓棋一直看不起齊珊珊,再看看齊珊珊纖弱的手上一片青紫,衆人不約而同想: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呐。
齊珊珊終究隻是個玩物,李梓棋自然不可能因為她落親姐的面子,拍拍齊珊珊肩頭,道:“肯定是你不小心惹姐生氣了,跟她道個歉。”
齊珊珊眼圈一紅,低聲道:“對不起,梓琴姐。”
李梓琴見着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惱火,又跟成開昕長得像,再次狠狠扇了她一巴掌,“用得着你在這兒裝可憐?”
臉上火辣辣的疼,齊珊珊的指甲死死扣進掌心,低垂的眼中滿是怨毒。
“姐!”見她這樣,李梓棋也有點兒惱了,“你這麼當衆打我的人,也不大合适吧?”
“你知道你的小情人剛才在我耳邊說了什麼?”李梓琴冷笑道:“說罵人是我美化過了。她說你就是個銀樣蠟槍頭!說我們老李家早晚斷子絕孫!”
齊珊珊不敢置信地看她,是真委屈,她以為李梓琴是個沒腦子的蠢貨,竟然也會這麼誣陷人,“我沒說!李哥你相信我,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
李梓棋當然更相信她,這女人根本不可能敢這麼說,除非不要命了。但無論這話是李梓琴編出來的,還是真是齊珊珊說的,都夠丢人了。看着衆人隐晦打量他下身的視線,他臉色青黑,臉頰不正常地抖了一下,怒上心頭,反手又抽了齊珊珊一個巴掌,“賤人,給我滾回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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