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何大清與賈張氏之事,屬實令人一頭霧水。其實昨晚何大清并未全然理智清醒,加上菜窖中的異味影響,更是讓他心生疑慮,唯恐被人看出貓膩,于是決定先忍耐一晚。
“何大清,你别血口噴人!我是張翠花,清清白白的,你再這般誣陷我,我跟你沒完!”張翠花憤慨地向何大清沖去。
何大清哪裡會慣着她,手起掌落,一下就把賈張氏打了回去。此時賈東旭仍然處于驚愕之中,難以理解為何自家老媽會被關在菜窖裡,與師父扯上關系。
直到看見母親被打,賈東旭才反應過來,趕忙跑上去扶住母親,質問何大清:“何叔,你怎麼能動手打我媽呢?”
“你這樣做太過分了!”賈張氏也爆了,開始撒潑耍賴:“哎喲喂,老賈啊,你怎麼走得這麼早啊,家裡人欺負我啊,你快來帶走他們吧!……”
易中海大聲喝止了這一切混亂,面向四周鄰居宣稱:“我和賈嫂子是清白的,我們隻是被困在菜窖裡,真的沒有任何問題。晚上沒讓人知道,是因為……”
秦淮茹看着這一切,心中早已看清易中海的虛僞嘴臉。如果不是昨晚她聽得真切,險些就被他的正義模樣糊弄過去了。
易中海還在大聲為自己辯解,堅稱自己多年來一直是鄰裡之間的楷模,身上衣物未有任何破損,與賈嫂子并無任何不當行為。
賈張氏此時也顧不得撒潑,急忙解釋:“沒錯,馬上過年了,昨晚我隻是想去拿些糧食和蔬菜,準備回老家一趟。根本就沒有生你們想象的那種事。”
聽着兩人的話語,旁觀者無不感到一陣心酸。正當易中海還想繼續狡辯時,後院那位聾老太太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她先歎了口氣,擠入人群,走向前來。易中海仿佛看到了救星,眼神熱切地看着她。聾老太太沒有立刻為他辯護,反而轉向梁老爺子詢問意見。
“老哥,咱們院子裡向來和睦相處,鄰裡間總會互相幫忙,不能因為一件小事就對所有人都抱以惡意揣測。你說是不是?”随後她轉而面對衆人:“易中海在這裡住了那麼多年,大家都清楚他是個好人,不僅團結鄰裡,而且常常用實際行動幫助大家。”
聽到這裡,院子裡的一些新人住戶紛紛表示贊同。尤其是最近搬進來的吳家和王家,他們都曾得到過易中海的幫助。
聾老太太于是進一步保證:“我作證,易中海絕不會做出那種錯事!”接着她喚了一聲恢複平靜的易大媽:“易家的,小易在外面凍了一整夜,趕快把他扶回家暖和暖和,給他煮碗熱湯喝。”
易大媽雖然内心凄涼,但她深知離開了易中海,自己在這四九城裡恐怕很難生存下去。她緊握了一下衣角,走上前去扶住易中海,并向院子裡的人道歉:“給大家添麻煩了,但我了解我家老易,他肯定不會幹那種肮髒的事!”
此刻的易中海羞愧憤怒交織于心,自然明白妻子口中的“髒事”是指什麼。“看來接下來得好好安撫這位黃臉婆了。”既然有了聾老太太的擔保和易大媽的當面證詞,院子裡的人即便心裡明白易中海和賈張氏肯定有問題,卻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一方面是為了給聾老太太面子,另一方面也不想輕易招惹易中海和賈張氏。何大清和許伍德雖然并不在乎,但在看到聾老太太的眼神暗示後,最終選擇了沉默不管。畢竟這樣的醜事,就算易中海費盡心思掩飾,院子裡的人心裡還能不清楚嗎?
說完,何大清等人也就各自散去,回到屋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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