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這個項目好累啊,不知道為什麼每天都要留我單獨一個。”“今天那個變态色狼又摸我了,好惡心。”“我是不是該退出那個項目,我真的快受不了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阿銘為什麼不幫我?”“為什麼所有人都要這樣對我?難道我才是做錯事情的那個人嗎?”“我不會原諒你們的……永遠不會原諒。”“如果我死了,我的鬼魂也會一直看着你們,也會生生世世詛咒你們!”“我詛咒你們。2000年7月20日。”“我詛咒你們”那行字用紅筆塗了又塗,尖利的筆頭甚至戳進了木闆裡面,仿佛刻在木頭上的醜陋傷疤。那濃郁的一片紅色,在十八年後的今天仍舊能夠灼傷人的眼睛,仿佛那多年前刺骨的恨意與不能忘懷的詛咒,都通過這個木闆被永久地镌刻下來了。 資深教授“這就是徐妙妙的床了吧。”海因裡希看了這些字,心裡很不好受,皺着眉說:“她是不是被校園侵犯過?人們都不幫她,甚至可能會編一些故事傷害她,就像剛才那個校工說的宿管一樣,她才會受不了的。”“是這個道理。”敖澤說:“現在知道她死前曾經參與過一個項目,項目中有人曾對她動手動腳,她那時候的男朋友叫做阿銘。如果現在學校裡發生的慘案與她有關,那麼這兩個人便危險了。”“這案件難講和她有沒有關系。”季丹臣說,拿出他一直吊在脖子上的羅盤挂飾,握在掌心,道:“這棟樓,包括402這間屋子不但沒有怨靈,竟然連一絲殘留的怨氣也沒有。依我看來,這間“被詛咒的宿舍’反而比學校别的地方都要幹淨的多。”“有沒有可能是你那個勞什子壞了啊?”應朝陽不想踩在有些污髒的地闆上,便站在一根極細的鐵欄杆上說。“這是老子師父留給我的,你壞了它都不會壞的。”季丹臣微笑着吐槽,一伸大掌把應朝陽撸過來扔到地上,應朝陽空中轉體360度,靈巧落地,喵了一聲:“還真是個小心眼的人類。”“總之,我們今晚就在這間屋子住下吧。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屋子曾經死過人,看這木闆,徐妙妙的怨氣必然極重,可現在這裡竟然那麼幹淨,肯定有不同尋常之處。”季丹臣道。“住在這間屋子裡,你瘋了?!”應朝陽背上的毛都炸開了,把挂在自己毛上的一個小灰塵球撥開,金色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我會讓黃三爺給我們帶幾個睡袋和抹布掃把的,你的貓窩也會帶來。”季丹臣無所謂地說:“當然了,我們行動三組從來不強迫别人,誰不想住也可以回去,隻是這次行動的獎金也就同時取消了。”聽到這兒,應朝陽金色的瞳仁閃了閃,默默消停了。想當年,他是因為犯了錯才被某大佬給抓住,簽訂契約,強迫待在除妖辦的,現在還在苦逼地攢錢贖身呢。要不是這樣,他堂堂一個林中大王,怎會屈居于人類愚蠢的建築物裡,等着别人投喂罐頭和小魚幹?算了算了,還是攢錢要緊,環境不好就不好吧,古有勾踐卧薪嘗膽,今有他應朝陽卧灰抓鬼。“我們住在這裡,像不像再拍《昆岩池》那種鬼片啊?”海因裡希問。也許是有點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精神,他看上去并不害怕,反而因為能住在這地方有點小興奮。應朝陽跳到海因裡希肩膀上,頭湊到海因裡希臉前面,拿前爪試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你這孩子沒毛病吧?住在這灰撲撲的髒地方還那麼高興?”海因裡希把應朝陽從肩膀上拿下來,舉到半空中,說:“和組長、敖澤還有大王在一起,我有什麼可怕的嘛。”可惡的小龍,竟敢擅自把自己舉起來!應朝陽四爪在空中奮力撲騰,甚至打算撓海因裡希一抓,然而“大王”這兩個字立刻就撓到了他的癢處。算了吧,無知的番邦小龍,和人類一樣狂妄,自大。本大王和他計較什麼呢?那不是自降身份嗎?應朝陽一停止撲騰,海因裡希便順手把手裡的金色大貓抱進懷裡,食指和中指娴熟的撓動着應朝陽的下巴,應朝陽很快便微眯雙眼,發出愉悅的呼噜聲。“這老貓,也忒沒節操了。”季丹臣心中暗自吐槽。海因裡希撸了幾把貓,忽然像感應到了什麼似的,收回了手,回頭去看敖澤。但敖澤淡漠的目光看向别處,并沒有看着他。奇怪,自己不過是撸了一下貓,幹嘛像被抓-奸了一樣心虛。海因裡希這樣想着,卻還是默默的、心虛的把應朝陽放回了地面上。正在這時,季丹臣的手機忽然響了。他接起來以後,應了幾聲,然後道:“麻煩你再幫我查一下一個叫徐妙妙的女學生的資料,她在十八年前在南方大學女生宿舍跳樓自殺。”對方似乎應了一聲,然後便是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大概過了五分鐘後,對方回話了,季丹臣聽了一會,道:“所以她當年也是社會學系的學生。辛苦你了張隊,我們這就去社會學系大樓。還有,能不能幫我們找來這一屆和屠至強關系較好的學生?我有問題想問他。”挂了電話以後,季丹臣對敖澤等人說:“剛才張隊長給我打電話,那個被害人的身份已經确認了,是社會學系的系主任屠至強。他在南方大學任教已經20年了,是國内著名的教授兼長江學者,著作等身。這次事件的社會影響恐怕會很大,我們要盡快找出真相。”“這個屠教授來南方大學20年了,他會不會和徐妙妙的事情有什麼關系啊?”海因裡希提出了一個大膽地想法。“這也是我想弄清楚的。”季丹臣道。他們離開了402房間,穿過了小樹林,從東區走到了西區,這才找到了社會學系所在的教學樓。社會學系、心理學系、和曆史學系共用一棟小樓,藏在兩棟新建的教學樓後面。這棟樓外牆是深黃色的磚石,牆兩側爬了些爬山虎之類的植物,看上去起碼有二三十年曆史了。“陰氣抑陽,龍頭在巳,又犯天斬煞、金字煞,這棟樓的風水差極了。”敖澤在樓前駐足,皺眉道。不知道為什麼,敖澤雖然用的是平淡的口氣,卻讓海因裡希莫名起了一聲雞皮疙瘩。“這棟樓血光極重,是個極易發生意外的地方。”應朝陽看海因裡希一臉凝重的樣子,貓科動物天性裡的頑劣因子蠢蠢欲動起來,又一下跳到了海因裡希的肩膀上,在他耳邊陰森森地補充道:“看樣子,這棟樓裡似乎也出過不止一樁人命案啊。”海因裡希被激得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放大了的貓臉在自己旁邊,那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吓得後退了一步。應朝陽還沒來得及笑出聲,已經被敖澤毫不客氣地拎着後頸的皮給提溜了下來,扔到地上,背上幾撮金色的毛支棱起來,顯得略微狼狽。這個愚蠢的人類!竟!敢!弄亂本大王的油光水滑的靓毛!知道本大王每天花多少時間添毛,才能保養的如此順滑嗎?應朝陽弓起背,朝敖澤瘋狂哈氣。可惜,這個人類似乎不能理解喵王的憤怒,隻是抱着臂站在原地,一副古井無波,高深莫測的蠢樣子。“喵喵喵喵喵!”真是氣死他了。“行了,别耍蠢了。我們辦正事要緊。”季丹臣發話,并且再次以任務獎金相威脅,終于止住了應朝陽的雷霆之怒。三人一貓先去了屠至強的辦公室,那裡已經有兩個警察在收集證據了。一打開門,皮質家具混合着堆疊的書籍報刊所特有的一種黴爛味道。作為一系之長,屠至強的辦公室不小,除了辦公桌、書櫃,還有一張大茶幾和真皮沙發。但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異常之處了。像屠至強這般屍體殘缺不全,死狀奇慘的人,殘餘的靈魂多半也神志不清了,即使林小月在,也不一定能知道更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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