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的任務并不僅僅是遇見漢尼拔,他有很多種方式讓它發生。當前的任務是以恰當的方式遇見他,并且建立起一個他能接受的關系。比如不再像漢尼拔那樣濫殺。粗魯對于威爾來說不是一個足夠的理由。威爾想要那些惡人,更具體地來說,是謀殺犯。他的漢尼拔,那個他推下了懸崖的漢尼拔,應該會接受這個,他憂郁地想。
第二天,梅根和阿拉娜來帶走塔特和溫蒂。對此威爾比想象中的要更加心煩意亂。狗狗們嗅到了他的不安,他在把它們放進梅根帶來的運輸箱之前抱了抱它們。有那麼一刻,威爾想要收回自己的決定。他跟它們告别的時候,阿拉娜和梅根假裝在車前聊天,對此他感到異常地感激。
“梅根會好好對待你們,你們也要好好對待她和她的家人,好嗎?”溫蒂挨到籠子邊上舔他的手指,塔特則在一邊興奮地喘氣。
“哦天哪,”威爾呻吟着,想要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結果他隻是隔着栅欄最後一次撫摸了它們,然後用袖子擦了擦眼睛。他把它們的包,還有它們的窩和食碗和一些它們最愛的玩具放在籠子邊,關上了車門,沒有再去看他們。他假裝沒有聽到塔特的哀叫聲。
梅根在上車之前擁抱了他,不過沒有說什麼,隻是告訴他她會讓他知道它們的狀況。
“你有什麼樣的酒?”阿拉娜在車子從視線消失的時候問。結果他們帶着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兩個玻璃杯,他的筆記本跟他剩下的四隻狗狗去了壁爐前。巴斯特在他的腿上,阿拉娜正在看他目前為止為他的書寫的東西。他們都有一些醉意,他從來沒有見過阿拉娜像現在這樣放松。
“你沒打算寫傑弗裡。”過了一會她說。威爾微笑了。她如此敏銳,他永遠不該低估她。
“那對他來說是關于性的。”威爾皺着眉說。
有很多相關的案例,他還沒有選擇出自己想要引用的。但是傑弗裡從來沒有出現在他的選項裡。那是個轟動的案件,但他不想書裡有會把主要注意力從漢尼拔那裡移開的人。他想用小一些的,能體現漢尼拔某些部分的案件,這樣他才能建立他對切薩比克開膛手的小小側寫練習。但他沒法這麼告訴阿拉娜。
“我想過放一些童話故事進去,不過那也許太過了。”
他在一個相似的案件之前引用了桧樹的故事的簡短版本。一個父親在母親的欺騙下不知情地吃了他們自己的孩子。
“這是一個非常古老的禁忌,而童話告訴我們它在很久之前就被打破過。”
“還有更多的嗎?”阿拉娜問,合上了筆記本。她将它放在地上,拿過她的玻璃杯啜飲。“我不記得别的了。”
威爾歪唇一笑。
“在原始版本的白雪公主裡,獵人本應該切下白雪的心髒。但他放她走了,帶給女王鹿的心髒。”他向後靠去,把巴斯特拉到胸前。
“唔……是這樣。”阿拉娜說,在威爾身邊躺下,開始打哈欠。“我都忘了這回事了。”
“太多迪士尼。”威爾說道,阿拉娜笑了起來。
其中的一隻狗狗——拉瑞——受到威爾讓巴斯特躺在他身上的鼓勵,湊到阿拉娜腿邊。阿拉娜摸了摸它的頭。
“我覺得我餓了。”過了一會阿拉娜說。他們同時爆發出一陣笑聲。巴斯特從他身上跳下來,生氣地看着他。
“抱歉,抱歉,”威爾坐起來告訴狗狗,撫摸它的後背。
他看向阿拉娜,發現她望着他的目光有着愛慕在其中閃爍。
哦不,你不是吧,他有點生氣地想,移開了目光。他現在不想要她了,但是她想要他。很合理。
“三明治如何?”他問。
他們在廚房一起做了三明治,威爾假裝沒有看到阿拉娜一直丢食物給他的狗狗。他們坐在椅子上吃着,狗狗們圍繞着阿拉娜。它們其中的一兩隻愧疚地瞥向威爾,阿拉娜則躲避他的目光,專心緻志于自己的三明治。
“别再要了,”一會之後威爾命令道。“回你們的床上去。”
它們一隻隻地走開,到它們的窩上躺下。
“抱歉。”阿拉娜說。威爾翻了翻眼睛。
“你有一點醉了,那可以作為借口。”
威爾也有一點醉了。早些時候他們倒空了大半瓶,而現在他們還有一整杯在手裡。
“你沒有沙發。”阿拉娜指出。他想知道她是不是在邀請他分享一張床。
“反正我不是第一次跟狗狗一起睡了。對于今天,說不定還能讓我更平靜呢。”
“我或許會從你這裡偷走一隻。”阿拉娜出乎意料地說。
威爾眨眨眼,想起了蘋果醬。如果阿拉娜已經有一隻狗了,她還會救助蘋果醬嗎?這個問題掠過他的腦海,突然之間他感覺他的心跳因為他正在造成的這些變化而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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