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搖搖頭。“我真的,真的想要你射出來。”
漢尼拔看上去有些猶豫。無法忍受他就此退開的想法,威爾向後握住他的手将他拉得更近。
“在你左邊的地上有一個灰色的瓶子,”漢尼拔在他的耳邊低聲說,“能請你把它拾起來給我嗎?”
威爾眨了眨眼睛。但當他遵循漢尼拔的指示的時候,他明白了漢尼拔為什麼會這麼要求。因為他沒有把他放開。他握着他的腰,因此在威爾彎下身去取那個小瓶子的時候,漢尼拔的勃起在他的臀瓣間滑過。滿臉通紅地,威爾把到舌邊的詛咒咽下去,直起身來将瓶子越過肩膀遞給他。正如預料的那是一瓶潤滑劑,很快漢尼拔的勃起就緊貼到了威爾的腿間,有節奏地操着他。
漢尼拔再次用右臂圈住威爾的腰,左臂環繞過他的肩膀和喉嚨。威爾意識到他能多麼輕易地就這樣将他扼死,仍然半勃了起來。他沒有完全硬起來,但是感覺到燥熱和興奮。
傳到他耳中的來自漢尼拔的每一聲呻吟和喘息都令威爾戰栗,向後磨蹭着對方。
他親吻着漢尼拔的前臂,低聲說:“射到我身上來,把我标記為你的。”
漢尼拔的身體因這些話微微戰栗,他加快了動作,将威爾抵在冰冷的瓷磚上。他們同時呻吟出聲。
威爾意識到漢尼拔還需要再一下推動,他揚起脖頸将咽喉暴露給漢尼拔。“沒法再來一次,不過你還是可以讓我尖叫,”他說。一會之後他的肩膀感覺到了牙齒的接觸,漢尼拔的手收緊了。一開始啃咬是溫和的,但随即牙齒刺得越來越深,令他感到疼痛。當皮膚被刺破的時候威爾尖叫了出來,感覺到漢尼拔射在他腿間的熱流。他急促地喘息着,慢慢放開了威爾的脖頸。
威爾在顫抖,雙腿發軟,漢尼拔支持着他站在原地。
接下來的幾分鐘一切變得有些模糊,下一個清晰的時刻,威爾發現自己正坐在漢尼拔的床上,被一條溫暖柔軟的浴巾包裹着。漢尼拔赤裸地在他面前,正在用什麼讓人刺痛的東西清洗他脖子上的傷口。
“回來跟我一起了嗎?”漢尼拔問,威爾擡頭看向他,眨了眨眼。
“是的,”他聲音沙啞地說。
“你去了哪裡?”漢尼拔一邊清潔着咬痕一邊問。
威爾猶豫了。“裡面?”他半是發問地說。“不是一個真正的地方,隻是在我自己的意識深處。這一切有些……過激了。”
漢尼拔點點頭,拿起繃帶貼在威爾的肩上。
“我感到我必須為自己的忘乎所以道歉,”漢尼拔将繃帶包紮起來的時候說。他現在正半跪在他面前,用看上去似乎是真誠的内疚看着威爾。威爾難以自已地被這番表演逗樂了。
“我想要你忘乎所以,”他捧着漢尼拔的下巴告訴他。“我喜歡你失去控制。”
威爾微笑着說,能夠感覺到漢尼拔的肌肉在他的手指之下放松。他傾身靠向漢尼拔,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一個轉瞬即逝的吻。
“我們或許應該穿上衣服了?”
威爾得以見到了更衣室。那裡有很多套西裝和日常服裝,但也有套衫和燈芯絨長褲。威爾的新西裝精心地準備着,令他滿意的是,漢尼拔選了一條能映襯他眼睛的領帶。他快速地把衣服換上。漢尼拔以如此漫不經心的姿态穿着衣服,就好像在威爾面前這麼做是一件熟悉的日常慣例。威爾看着他,漢尼拔注意到了他的注視,回報以微笑。
他們駕車前往歌劇院,中途,威爾感到焦慮不安。他想要去拉漢尼拔的手,緊握住它,但是他們正行駛在市中心繁忙的交通之中,而漢尼拔同時需要他的兩隻手。
“我能整晚隻是挎在你的胳膊上對你傻笑嗎?”當焦慮變得更糟的時候他問。
漢尼拔快速地轉頭看了看他,威爾無法令自己對上他的目光。
“如果你希望,”他同意道,但是威爾知道他為威爾愈發顯現的不安全感感到失望。“但我很想向我的一些熟人介紹你。”
“被FBI拒絕的教師?”
“以及顧問,”漢尼拔補充道,“同時還是一位作家。”
“更多地是在試圖成為,”威爾說。
“我會說你最近的文章和之前的專著已經确保了你值得作家這個頭銜,威爾。”
威爾的嘴角抽動。
“你讀了《昆蟲活動對死亡時間的推定》?”他沒有告訴過漢尼拔這個,不過看起來漢尼拔做了他的功課。
“我讀了,确實,”漢尼拔說,“讀之十分令人信服。”
“我讀了《社會排斥的進化起源》,”威爾承認。告訴漢尼拔他搜索過他也沒有什麼壞處。“我想過用它來講一堂課。讓他們思考一下更廣闊的圖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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