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享受這麼做嗎?”彼得莉亞平靜地問。“知道他能輕易地殺掉我,即使我在他身邊呆了如此之久。”
威爾哼了一聲,半是好笑半是生氣。
“我跟你不一樣,”他告訴她。
“或許你對于你過去的漢尼拔确實不一樣,但是現在……”她在他透過鏡子看向她的時候露出惡意的微笑。“現在,你在扮演我扮演過的角色。你還沒有得以改變他,而這個漢尼拔會殺了你,而不是為了你的注意将自己整個燃燒殆盡。他沒有像你為他燃燒那樣地為你燃燒。”
這刺傷了他因為他知道這是真的。他的第一個沖動是把車子轉向,開回到巴爾的摩,到她的家裡,把屠殺留在那。
他強迫自己深呼吸。彼得莉亞在這裡是因為他需要這場談話,而與一個回聲闆對話比自己思考這件事情要容易。
“那麼我就得再次改變他,”他說,在他的座位上挺直了背。
彼得莉亞笑起來。
“我曾經這麼做過,”他防禦性地說,“我可以再做一次。”
“通過折服在他面前讓他操你?”她殘酷地問。威爾畏縮了一下,感到自己為浴室裡的記憶臉紅起來。他在為這段記憶興奮的同時感到擔憂。當你在應對漢尼拔的時候,顯露任何弱點都是危險的,而他在他們的關系裡總是表現順從。
“為什麼你不現在給自己一槍呢?”她催促道,“那樣還少些痛苦。”
“為什麼你不能就這麼滾開呢?”他回擊道。但她一直待在那裡,在他怒火沖天地坐在駕駛座上,想着要如何改變漢尼拔的整個回程裡。就算她沒有再說話,有她在身後盯着也讓人分心。
他希望她能夠在他回到家的時候消失,但她跟着走進了房子裡,而且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躲避地闆上不存在的灰塵。她沒有坐下,而是一直站在起居室裡,臉上帶着評判的表情。狗狗們無視了她。
他盡可能地忽略她,但最終他領着狗狗們出去散步來躲開她冷酷的瞪視。正如預料她沒有跟着他走到泥濘的田野裡去,但是她的話一直跟随着他。
威爾沒有對漢尼拔的派頭和他自己簡樸的作風感到不安。除了為歌劇院的行程将他打扮起來,他的過去的漢尼拔和這一個都沒有顯露過要改變威爾好讓他與漢尼拔的生活風格相匹配的意圖。服裝對于漢尼拔來說是審美考量,不是金錢的問題。彼得莉亞沒法以此來惹惱他。威爾更加關心于終結在菜單上或者漢尼拔失去興趣。他将自己展現為一個浪漫關系上的伴侶。成為他的伴侶拿走了漢尼拔在治療中操縱他的機會。至今為止,漢尼拔似乎滿意于這樣的安排。仍然地,他送了一個殺手到威爾那裡。然而這是一個沒法遵照漢尼拔的意圖瞄準威爾的殺手。他想知道當他對崇拜者的預測成真,他沒有被襲擊的時候漢尼拔會怎樣反應。漢尼拔的下一步動作會是什麼?
巴斯特銜着木棍走過來的時候,威爾在田野裡停下,将木棍遠遠地丢出去,看着狗狗們奔向它。
他沒有忽略漢尼拔可能看穿了他的可能性,當然。他不怎麼這麼認為,不過确實有可能漢尼拔知道他就是那個殺手而隻是在耍弄他。或者他有所懷疑,正在測試威爾。
他為所有這些可能性歎氣。大多數時候他很确定漢尼拔不知道他,然後他又開始懷疑。一切發展得太快,他感到與漢尼拔如此地親密和接近,大多數是源于他與他過去的漢尼拔的經曆。他得放慢他們關系的速度,而且他得解決開膛手的崇拜者的問題。
溫斯頓把木棍叼了回來,威爾拍拍他的頭,把木棍向馬文的方向扔了過去。那隻小吉娃娃混種沒有像那些大狗一樣把它叼回給他。
他認為漢尼拔不太可能在懷疑他。他對開膛手崇拜者的疑問看上去是真實的。威爾對于崇拜者為什麼不會改變他受害者标準的解釋應該是聽上去足夠可信的。這在心理學上是講得通。
問題在于崇拜者應該怎麼做?威爾殺死受害者的方式展示了他知道漢尼拔的身份。他對于漢尼拔是一個危險,而威爾相當确定漢尼拔把他送往威爾的方向是為了擺脫他,同時也是因為想看威爾會如何反應。
有趣的是現在的情況與托比厄斯·巴治的案子有多麼相似。巴治曾經向開膛手示好,而漢尼拔送了威爾瞄準他。
威爾因一個受傷的漢尼拔坐在他的辦公室的記憶而微笑起來。他當時因為看到漢尼拔還活着而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即使他後來發現了那一切,他還是很确定那時漢尼拔看到他同樣松了一口氣。他們現在不像那時認識得那麼久,不過威爾想知道如果他置自己于危險之中的話能不能引出漢尼拔相似的反應。這是一個誘人但是冒險的主意。在漢尼拔的世界裡死亡太過容易,而他太想與漢尼拔在一起而不能為了他們關系的一些進步冒險。尤其是當這段關系已經在快速進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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