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從冰箱裡能吃的東西都抱了出來,他想要将那些食物抱回自己的房間吃,但是,他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味,是薯條,是薯片,是堅果,是吐司面包,是花生醬!
即使隔着一張門闆,他還是能夠聞到那些氣味。所以他……
彼得崩潰地捂住臉。
所以他,迷迷糊糊地扭動門把手,走進這間幹淨整潔程度不亞于本叔和梅姨卧室的房間裡,罪惡的爪子伸向了他之前陪着一起到超市裡購入的大量零食。
他,有罪!
捂住臉的彼得嗚咽一聲,他都能夠想象到涅墨西斯發現自己房間被他糟蹋成這樣,連帶着零食被他吃掉時的表情。
“埃爾維斯”曾經也追星,房間弄得比他卧室還花裡胡哨,但那都已經是過去了。現在的“埃爾維斯”,挑剔還潔癖,他會被憤怒的“埃爾維斯”幹掉的。
彼得猛地扭過身,撲在那張不屬于他的床上,單手握拳,洩憤似的捶了一下。
一下,就那麼一下。
彼得在羞憤郁悶的時候就喜歡捶枕頭出氣,他知道他現在不該繼續将手伸向這張不屬于他的床上,但他眼前的一切實在讓他崩潰,現在不抒發一點情緒,他怕他會立刻暈倒。
……後來,事實證明,他還不如立刻暈倒了事。
因為彼得那一拳下去,先是“噗”的一聲,緊接着是“咔嚓”一聲,再之後就是“砰”的一聲。
彼得一臉懵逼地滑坐在地闆上,右手握拳,手腕上套着一隻被“開膛破肚”的枕頭,沾着點木屑的指骨上沒有留下一點紅痕。但他身下的木床,向着門的那一側兩隻床柱齊齊斷裂開來,床闆破裂傾斜,讓彼得坐在同樣破了個窟窿的床墊子滑到了地闆上。
一拳威力,恐怖如斯。
彼得:“……這是夢,對的,這一定是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彼得猛地跳起來,這一次,他直接跳到了卧室的天花闆上,手腳并用,讓他整個身體“黏”在天花闆上不費力。
彼得傻愣愣地看着倒轉過來的世界,是了,除了做夢以外,還有什麼能夠讓他做到這個地步?
必須沒有啊。
就瞧瞧涅墨西斯那張死狀慘烈的木床,如果不是他在做夢,他能夠在無痛無傷的前提下做到這些嗎?
他果然是在做……
“吱嘎。”
門從外面打開了。
涅墨西斯看着他已然坍塌的床鋪廢墟坐落在薯片薯條之間,看着彼得那個僥幸沒有變成蜘蛛腦袋的家夥趴在他的天花闆上,右手手腕上甚至還套着罪證之一的羽毛枕,他不禁靜默三秒,方才緩緩開口,聲音沉郁:“彼得·帕克!”
涅墨西斯聲音的冰冷更勝西伯利亞寒流,瞬間給這個房間降了溫,也凍得天花闆上某小蟲抖了抖,方才還死死黏住天花闆松不開的手腳忽然脫了力,“啪叽”一聲砸了下來,砸進本就斷了腿的木床上。
“砰!”
本來就碎了的東西,更碎了。
“嗷!”彼得捂住了自己的腰,好痛。
彼得的表情剛因為疼痛而扭曲了一下,下一刻,他臉上疼痛的表情就僵住了。
……痛?
痛意味着……
“OhMyGod!”蹬蹬蹬的急促腳步聲後,有人跑上二樓,跑到了涅墨西斯的身邊。等那人定睛一看,看到這個房間的慘狀和毫無疑問的罪魁禍首彼得,剛回家的梅·帕克不禁發出一陣驚呼:“彼得,你都做了什麼啊!”
彼得淚流滿面,他都做了什麼,他也想要知道啊嗚嗚嗚。
***
涅墨西斯平靜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彼得蔫頭蔫腦地坐在對面,被本·帕克和梅·帕克輪番轟炸,話裡話外都是疑惑不解憤怒還有羞愧——羞愧是沖着涅墨西斯去的,畢竟人家好好的卧室就那麼被他們侄子給毀了,證據确鑿,這樣的行為簡直刷新了他們對侄子的認知。
怎麼辦到的,他怎麼辦到的!!!
彼得又是懊喪又是茫然,他是昏了頭才進錯了房間,他是……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感覺像是發燒了一陣子,醒了之後他就變美國隊長了?
不不不,即使是他童年英雄美國隊長,即使他童年英雄能夠一下子竄上天花闆在納粹惡勢力中殺個幾進幾出,但他肯定不能用雙手直接黏在天花闆上吧?
彼得有些局促不安地擡手摸了摸後頸,他有些懷疑始作俑者是他在哥倫比亞大學科學院實驗室裡叮咬了他一口的東西。那一口下去有些疼,緊接着,他的大腦就有些熱,暈暈乎乎的,能順順利利地回到家都算是他本能強大了。
叮咬後頸的是什麼東西,創口如何,是否遺留了毒素,他的身體具體發生了多少變化,這正是回過神來的彼得想要弄明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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