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旁邊,在她耳邊輕語:“謝謝你,願意跟随我。”
仙淺吃驚,回頭看他,熱淚盈眶:“也謝謝你,願意接納我。”
他微笑,然後擡起頭,看着伊她她們,以堅定的語氣說:“本尊頭一次這般愛一個人,仙淺是我生命中唯一例外。本尊決意娶她,亦是經過深思熟慮。”
伊她說:“上神口口聲聲說愛,又為什麼不體諒一下我們作為小七的親人對小七的愛呢?我們希望她一生喜樂平安、笑靥常開,您能保證嗎?”
上琰低頭看了仙淺一眼,仙淺亦深情回望。上琰乃說:“能。本尊定竭力護她喜樂平安。”
伊她有些動搖了。但莫逆站出來,堅決反對:“七妹要留在雪域!七妹如今畢竟是妖,若踏入神界,如何與衆神仙周旋?縱然你肯保護她,又如何在衆神眼皮底下護得一隻妖的周全?”
她這一說,伊她如夢初醒,再度拉住仙淺胳膊。
“上羲宮在南清天,素來清淨,又在第一重天雲上臨世處,遠離九天衆神聚集的地方。況且,本尊自當力護自己的愛妻。”上琰說時眼神堅定。
事已至此,仙淺一心要追随戰皇而去,戰皇又對她情念深種,看來隻有成全他們了。
“罷了,你……你們……你們去吧,隻是……”伊她說着,倏地朝戰皇行跪禮,請求道,“小女年歲才二十萬有餘,行事随性,還望戰皇大人多多擔待。若您能善待吾女,伊她乃至整個雪域都将感激涕零!”
“母親!”仙淺驚呼。
上琰趕忙攙她起來,道:“您大可不必如此。遇一心愛之人乃命中恩賜,善待是應當的。”
莫逆縱然同金陽一般希望仙淺留在妖界成親婚配,但見母親已經松口了,也無話可說,隻獨自思量。
随後,有伊她為他們指點出路,莫逆為他們善後,他們順利出得雪域。
到了雪域邊境,伊她淚眼婆娑,囑托道:“你們好好生活,常與雪域聯系,至于你父王那裡,我去說說情……”
仙淺與她們道過别,最後含淚揮手,随戰皇去了。從此天上地下,相望唯雲端。
之後,上琰陪仙淺修仙,仙淺有仙緣,卻始終未能羽化登仙。
仙淺手上佩戴着易環,一直将自己真實身份掩藏得很好,但成仙未果之後,她終于落寞地來到上琰面前,說:“上神,我終為妖,還是回雪域吧。”
上琰想起過往情深,終是留戀,握住仙淺的手臂,說:“縱你為妖,我仍要娶你。”
仙淺流淚,說:“終是我仙緣淺,而君情深。”
“那我現在便去籌備。”上琰說。
仙淺拉住他的衣袖,搖搖頭,說:“就讓我如侍留在君身邊就好。”
那時候,上琰收到南清天戰火掀起的消息,是南山隼族聯合鹞族反叛宣戰。聽聞宣戰的有隼族,上琰便想起曾經在西域對戰過的隼妖祁瑬。
上琰記得,祁瑬曾為宣國國師,協助宣國國王将宣國治理得河清海晏。
隻是上琰查出祁瑬曾殺戮過宣國一位大臣之女之後,祁瑬曾同皇後夜光一起逃出皇宮。但他在追擊祁瑬、夜光二妖的途中,曾遇見祁瑬折返與自己對決。
在對決途中,他曾審問祁瑬為何要取凡人性命。祁瑬便說起他和那位大臣之女的故事:“我和她相識在杏花微雨天……”
相識隻一面,情愫已暗生。随後,二人鴻雁傳書,甚至說及婚嫁。
但女子卻棄此情而去,準備入宮選秀。祁瑬由愛生恨,恰逢那時皇後夜光身陷刑妖之禍,他便救下夜光,阻擋了選秀進程。
他成為國師,再去尋女子,願與她再續前緣,女子卻不肯。他恨女子背叛,便以妖術奪了女子性命。随後幾次殺戮,是因他懷憤于宮中侍女閑言他和夜光是妖。
交手過程中,上琰向祁瑬陳說了他查明的真相:“你可知,女子不肯與你在一起,是因為她的父親要她進宮選秀;後來不肯與你再續前緣,是因為進宮無望後,她的父親打算将她嫁予異國藩王。”
見祁瑬震驚,上琰又說:“她的心始終在你身上。隻是她希望她能在家族和愛人之間維持平衡。”
“怎麼會?”祁瑬搖搖頭,看起來難以置信。
上琰便拿出一封信,是女子的遺書,原來,女子在得知家族打算将她遠嫁異國之後,她便有為成全忠貞愛情而舍命的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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