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看着明顯長了一截的衣袖,和松垮垮的腰身,皺着一張臉道:“我不想穿……”
“不穿可以。”薛文松沒什麼表情地說道,“那就不要出門。”
林路撇了撇嘴,還是沒敢把衣服脫下來。
俗話說恃“病”而驕,他昨晚也是仗着自己生病腦子不清醒才敢跟薛文松對着幹,等現在身體好些了之後,他自然就不敢再頂嘴了。
薛文松看着時間把林路送到了影視城,在外面的停車場放好車後,他不緊不慢地跟在林路身後來到了《愛在春日校園》劇組。沒有人注意到他是什麼時候來的,但視線掃到他的人無不在意他為什麼而來。
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女演員趁休息的空擋鼓起勇氣上前搭讪:“帥哥,你是哪個劇組的?”
薛文松掃了眼身旁的女人,淡淡道:“不是哪個組的,來參觀。”
他之前帶林路去參觀了自己的辦公室,現在也該輪到他來考察考察林路的工作環境了。
薛文松的身上有股從容不迫的淡然感,好似對這裡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又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女演員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看慣眼色的她知道普通演員無法磨練出這種氣質,心道估計是投資方的哪個老闆來視察片場了。
林路來到片場後把心思都放到了拍戲上,他本身并不想在這裡公開他和薛文松的關系,所以盡管薛文松就在不遠處有着絕對的存在感,他還是假裝看不見。
林路換上高中校服後很快進入角色,跟在男二号身後去找男主角麻煩。這場戲林路就兩句台詞,拍起來也很輕松。
薛文松将雙手環抱在胸前,遠遠地看着扮演着狐假虎威角色的小梅花鹿。
他發現他家小朋友還真喜歡表演。
明明身子都不舒服了,拍戲起來卻跟沒事人似的。
而且他還穿着校服。
秋風吹過帶來一絲涼意,薛文松卻覺得喉頭有些發熱。他的腦子裡不由自主地出現了一些黃色廢料,但是一想到現在連一壘都上得困難,他又無奈地吐了口氣。
這次導演沒有另外加戲,這一幕結束得很順利。林路回去換下校服之後,把薛文松的衛衣搭在胳膊上往外走去,這時武治他們還在休息,見林路出來,武治走過來攬住林路的肩:“你待會兒還要去其他劇組轉嗎?等我一會兒我請你吃飯?”
“你就别破費了。”林路笑道,說完打了個噴嚏。
“我這不是害你感冒了麼。”武治皺了皺眉,“你的戲份是不是結束了?”
“是啊,我回頭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劇組招人。”
“你沒簽經紀公司嗎?”
“我還在讀書呢。”
兩人聊着聊着走到了人群外圍,這時一個黑影突然出現,林路還沒反應過來,手裡的衛衣就被人抽走了。
薛文松皺眉看着武治,雙唇輕啟:“手。”
武治的個子好歹也有一米八幾,平時性格張揚,也不怕事,但是看着面前散發着低氣壓的男人,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從林路肩上收回了自己的胳膊。
薛文松不由分說地把衛衣套在了林路頭上:“穿上。”
“我不冷……”林路嘴裡嘟囔着,但還是穿好了衛衣。
這件衛衣明顯大了一圈,傻子也知道那不是林路的衣服。武治挑了挑眉,眼神複雜地看着林路:“你幹爹?”
武治這樣想也不奇怪,因為薛文松的手上戴着昂貴的名牌手表,那氣質一看就像個金主爸爸。
然而林路卻被他的話吓到了:“你胡說什麼呢,他怎麼可能是我幹爹?!”
薛文松也懶得解釋,他圈住林路的脖子往外走,故意使壞地說道:“走了,乖兒子。”
“你、你怎麼亂喊呢?”林路漲紅了一張臉,腳步不穩地被薛文松帶着往前走,“你快說清楚啊。”
“說什麼?”薛文松氣笑了,“自己為什麼不說。”
“我……”林路突然反應過來,要說清楚的話就得說薛文松是他老公,而這句話他是實在說不出口的,所以他隻能勉強扭着脖子對身後的武治喊道:“那個,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别想歪了!”
武治聳了聳肩,不甚在意,他本來也隻是随口一提。
走遠之後,薛文松松開了林路。當兩人路過一個垃圾桶時,薛文松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幾張卡片扔了進去,林路好奇道:“那是什麼?”
“名片,”薛文松道,“有經紀人,好像還有制片人。”
林路瞬間瞪大了雙眼,佩服地說道:“你、你這麼厲害啊,就在那兒站了一會兒……”
“厲害麼。”薛文松倒沒什麼感覺,如果是放在IT行業大會上,會有更多的人給他遞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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