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小段插曲之後,齊恒重新走回石椅上坐下,他單手托着臉頰,繼續說道:“你我都是不喜拐彎抹角之人,所以我就直接開門見山了。之前大人送過來的拜帖之上,寫有我齊某人想要的東西在何處,章大人有線索。若章燃大人此言當真,那我夜咒也不妨成為一把利刃,供你的那位大王驅使。”
“當日拜帖上所寫,字字當真。”
章燃說着,便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塊錦帕,交到了齊恒的手中。
在那錦帕的一角,端端正正的用金線修着一個字——書。
齊恒認識這塊錦帕,這是他父親齊書的貼身之物。
“好,我姑且信你一回。”
将錦帕放于懷中揣好,齊恒答應了和章燃的合作。
“如此,在下就等着先生得勝而歸。”
齊恒持劍站了起來,他擡頭望向孟國所在的方向,片刻之後,他突然拔劍,将囚天架于章燃的肩上,一字一句地說道:“事成之後,我還要向你多要一個人,那個偷襲重傷君默的人,他的人頭,是我的了。”
坐進車架裡,章燃擡手擦了擦額頭上滲出的汗珠,此刻,他的手心已滿是冷汗。長出了一口氣,他朝後靠了靠,腦中又想起剛剛齊恒和他說的附加條件,以及齊恒手腕上那一串白玉月紋鍊,輕笑了一聲。原來像他那樣十惡不赦的狂徒,心底竟也埋着一份柔情。他掀起車簾,朝外看去,眼神冰冷。
第9章追擊開始
在章燃離開之後不久,齊恒将囚天收入劍鞘,便也展開了行動。而他派出去的第一個人是一個剛過總角之齡的幼女。
那幼女生的雖生的極為俏麗,但垂于兩耳邊的鬓角随着微風輕輕擺動,卻露出了她那從兩邊脖頸處一直延伸到眼角處的,通體呈紫棠色的可怕紋路。顯然,對于齊恒召喚自己一事,幼女感到異常興奮,那雙眸子裡滿滿的盡是雀躍。
齊恒轉過身,垂眼看了她片刻,随即開口說道:“你加入夜咒的日子也不短了,這一次,我給你一個嶄露頭角的機會,如何?”
幼女一聽,立即便跪伏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說道:“宛童任憑主人吩咐。這條命是主人救下來的,從今後,這條命便歸屬于主人,刀山火海,在所不辭。”
“呵。”
聽她說得如此信誓旦旦,齊恒薄唇微勾,冷冷的笑了一聲,他慢慢的走到幼女的跟前,伸手挑起幼女的下巴,與之對視,隻說了三個詞,“君默,宋施,孟國。”
“宋施……”幼女一聽到宋施這個名字以後,臉上神情驟變,登時變得無比惡毒,像是和對方有着抹不盡的血海深仇。她一連念了幾遍宋施,随即便朝着齊恒拱了拱手,起身離開了。齊恒看着幼女的背影,不知在思索着什麼。
這個時候,先前離開的紅裙女子回來了,她順着齊恒的目光看去,開口道:“主人這是要舍棄宛童了?”
齊恒側目瞧了她一眼,說道:“我隻是給了她一個複仇的機會,她應該感謝我。”
說着,齊恒轉過身,慢慢地走向紅裙女子,随後将之前章燃交給他的錦帕給了女人,繼續說道:“我信不住章燃,讓她們四人去查查。”
女人接過錦帕,剛想離開,卻又被齊恒叫住。齊恒看着她,半晌,隻說了一句:“告訴離犯,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再說這一邊,在集嬰的求情下,集仲惠也算強忍下了心中怒火,便把君默和宋施帶回了自己的營地。
将君默安置在營帳之中的卧榻之上,在此之前,集仲惠就聽說過劍尊君默的大名,他想以君默的修為能受如此之中的傷,那對方必定也不容小觑。想着,他開口問向宋施,“是誰傷的君先生如此之重?”
宋施看着不省人事的君默,眼中閃過一抹複雜,“說來,是我的一意孤行害得他至此。為了把我成功的帶回宋國,他被黯魂九劍之一的斷魂偷襲了。”
此言一出,營帳之中的幾個人臉色頓時一變,他們完全沒有想過,原來有朝一日,那個溫祁最有力的幫手宋施,竟也會有背叛逃離的一天。世事,當真荒唐至極。
“我們不能在這裡停留太久,馬上就會有新的追兵了。”
說着,宋施轉身看着他們,“此前在金阙嶺,謹言擊退了北越五百禦鬼白金騎。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回慶陽,他們會馬上派出更強力的追兵。這件事和諸位沒有關系,所以我們就在此别過吧……”
“你未免也太小看我們齊人了。”宋施的話剛一說完,一路未出一言的集嬰開口了,他看着宋施,說道:“我之前說了要救君先生,那就一定要救。而且,我齊國的男兒,不怕死。是吧,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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