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從院裡又走出來了一個年輕人。那人外穿一身白紗飛雪袍,裡面襯着的是灰霜羽紋衫,一頭如雪長發束成一處,放于身後。如玉脂般白皙的臉上帶着一個大張着獠牙,很是猙獰的鬼面面具。這一身穿扮,讓在場的衆人都是一愣。
那年輕人先是看了看花信,開口說道:“婆婆,都說了讓他們自己尋來就好,您何必特地去接呢?他們又不是三歲大的孩子,還能丢了不成?”花信聞言,也沒出聲,隻是笑。随後,那人像是突然覺察到了什麼,一個閃身,便穿過了集仲惠和集嬰,直接來到了馬車跟前,伸手掀起了簾子——
“姓宋的怎麼會在這兒!”
第14章鬼面聖手
此言一出,集仲惠和集嬰頓覺非常驚訝,這人竟然能一眼就看穿宋施的真實身份。
看他們這一臉的錯愕,年輕人冷笑了一聲,語氣中滿是嘲諷,“怎麼?你們這是在小看我玉堂春嗎?宋施此人,就算化成灰我也認得。”
“你是玉堂春?”
集仲惠聞言,立即反問道。江湖傳聞,鬼面聖手分明乃是一年逾七旬的老婦,怎會是這樣一個年輕人?
看他似乎對自己的身份存有疑慮,玉堂春相當不耐煩的“啧”了一聲,他沒有回答集仲惠的問題,而是回頭看了看躺在宋施旁邊的君默,他雖沒見過君默,但是覺曉他還是認識的。隻是他不知道,這兩個人怎麼會湊到一處去?缥缈一門可是不問天下事的。
想着,他沖集嬰招了招手,說道:“你找兩個人把他擡進去,你們來的很險,若再耽擱一日,淤血沖擊五髒,他就完了。”
“哦,好。”
集嬰一聽,趕忙喚了兩個兵士過來,将君默小心翼翼的從車駕裡擡了出來,走進了院裡。見君默算是得救了,集嬰又請求道:“既是大名鼎鼎的鬼面聖手,那就還請玉前輩也一并為宋施診治。實不相瞞,宋施對我等有救命之恩。”
“哼,你們欠他的人情,是你們的事情,與我何幹?莫再多言,否則我連裡面那個也不救了。”
說完,玉堂春冷哼了一聲,便拂袖走入了院裡。
集嬰本是一個耿直脾氣的人,從剛剛開始,這個玉堂春對他們那種高高在上的态度就讓他很火大了,這一下面對眼前的病人,他身為醫者竟選擇見死不救,算是徹底讓集嬰忍無可忍。眉頭一皺,他回頭看着玉堂春,一咬牙便想要沖進去和其理論,但是卻在中途被花信給攔了下來。
“年輕人,做事不要這麼急躁。他們二人此間有一些事情你不知道,再加上小先生口齒是淩厲了一些,若是惹得諸位不快,老身在此替其向諸位賠個不是。至于車駕裡的那位,老身也算略懂些醫術,就讓老身先為他号号脈吧。如何?”
花信的這一番話算是暫時讓集嬰的怒火平息了下來,集嬰長歎了口氣,拱手謝道:“如此,有勞花婆婆了。”
雖說人在院裡,但是玉堂春卻一直在注意着院外的動靜,看花信竟然主動去為宋施診治了,玉堂春小聲嘀咕道:“婆婆真是,他又無礙。”
而事情果真如他所說,當花信剛一摸上宋施的手腕,宋施便醒轉了過來。他一把抓住花信想要為他号脈的手,随後略帶幾分歉意地說道:“多謝挂念,我沒事。隻是剛剛用了太多力氣,并無大礙。”說着,他發現身旁君默已經不見了,又問道:“所以,這是到了嗎?”
花信收回手,笑着點點頭,說道:“這裡便是安遠門的暗哨了。你那位同行的朋友已經被帶進去治療了。小先生的醫術很好,所以你大可不用擔心。”說着,花信便率先走下了車駕,帶着小女孩走進了院子裡。
“他的醫術,我自是知道的。”
宋施垂下頭,小聲呢喃了一句。
兩個兵士将君默放進屋裡的床上之後,就被玉堂春給趕出去了。關上門,玉堂春走回床邊,他剛想伸手号脈,手腕卻被人死死握住。
由于常年握劍的緣故,君默的手勁很大,玉堂春怎麼樣也掙脫不開,“你這人什麼毛病?我好心救你,你卻這樣對我,給我松開!”
雖然手上死死地握着玉堂春的手腕,但是君默的眼睛卻并未睜開,嘴裡,似乎在不停的說着什麼,“赢兒…赢兒……不要再執迷不悟了,跟我…跟我回去……”
說完,君默便松開了手,重新陷入了昏迷。玉堂春趕忙抽出自己的手,一邊揉,一邊冷哼道:“師父和徒弟一個樣,當真麻煩。”
第15章再次試探
為了能專心緻志的醫治君默的傷,所以當天晚上的宴席,玉堂春并沒有露面,做主家的人成了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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