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的救命之恩,君某沒齒難忘,但是,閣下既與赢兒素未謀面,有些事,還是不要妄下斷言為好。”
沒等玉堂春的話說完,君默便開口打斷了他,擡眼,從那深邃如孕有一泊wangyang的眸色眸子裡,玉堂春看到了一絲不快。他想,原來這個看上去溫潤如水的人也會生氣啊,還真是有趣。
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他端起碗,又說道:“齊恒離開缥缈門以後,在七國之内的所作所為我想君先生也一定有所耳聞吧。他,以及他手下的夜咒,可是得罪了不少的人呢,就連我安遠門也不例外。”
見他話裡有話,君默先是沉默了片刻,随即開口說道:“若是如此,便請閣下将對赢兒的怨恨發洩在君某的身上,君某願替其向安遠門的諸位贖罪,要殺要剮,毫無怨言。但是……”君默的這一番回答是玉堂春無論如何也沒有預料到的,他沒有想到君默竟然會為了那個齊恒做到如此地步。“但是,如今師父下落不明,舉世之間,我隻有赢兒了。所以,如果天下人有誰想要殺赢兒,那麼就請其先過我君謹言這一關!”
“主人,找到他們了。”
另一邊,在百鳥宛童出發後不久,齊恒也帶着人動身了,在路上,他們還發現了百鳥宛童的屍體。紅衣女子睜開眼睛,待眸中的金光全部散去之後,她回頭對身後的齊恒說道。
齊恒緩緩地眨了眨眼睛,他輕輕地摩挲了一下手腕上的白玉月紋鍊,冷聲道:“走吧。”
第17章危機來臨
“呵呵……”聽完君默的那一番驚人之語,玉堂春隻是意味不明的笑了幾聲,笑過之後,又是一聲長歎,“就算你是劍尊,隻怕這天底下想要他死的人太多,你是護不住的。”說着,他似乎不想再說些什麼,端着碗走了出去。
今天是一個豔陽天,晴空萬裡無雲,陽光普照下來,将人心底裡的陰郁一掃而空。玉堂春仰起頭,他擡手輕輕地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鬼面面具,似是在回憶着些什麼。
“你知道我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嗎?”記憶中,那穿着一身青蓮金紋袍的少年和他并肩坐在梁國陵城,那最為有名的溯陵閣的屋頂,眺望着夜空,如此問了一句。那少年回頭看向他時的眼裡,仿佛藏着滿天星辰,讓他的靈魂不由得跟着一顫。
那時,對方似乎根本不想聽他的回答,問完這句話就自顧自的說出了答案,“可能我說這話會被人說成是大逆不道,但是你知道的,我本就是一個離經叛道的人,嘿嘿……”說着,對方重新看向遠處,不再看他,“我想帶你走。”
“總有一天,我會帶你離開梁國,你不再是梁國太子蕭蒙蕭承煥,我也不再是梁國宰相之子褚江褚伯懷。這風雲際變的事情,從此與我們再無瓜葛。”少年說的铿锵有力,仿佛美好前景就在眼前……
但是後來,褚伯懷并沒有帶走蕭承煥,當日要帶他走的少年迎娶了将軍之女為妻,将承諾親手碎成粉末,散與風塵。
“我算看清楚了,承煥,人是逃不開命數的。再離經叛道的人,也終歸要向現實低頭。明日我就要成親了,是我負了你。當日的承諾,忘了吧……”這是兩人最後的對話,這,便是他們的結局了。
“當真狼狽。”玉堂春垂下手,隻是呢喃了這麼一句。
“主人,為什麼不趁着他們還未發現,将他們一舉擊潰啊?您在等什麼?”因為先前之事,離犯對齊恒依舊心有餘悸。
在行至竹林之前,齊恒便不再繼續深入下去,而是站在竹林外,閉目養神。一聽離犯的話,齊恒睜開眼睛,目光投向離犯,頓了頓,這才說道:“安遠門行事一向缜密,這片竹林就是最好的證據。”
說着,他又看向身後的紅衣女子,點了一下頭,示意接下來的話由她來說。紅衣女子立即授意,開口對離犯解釋道:“這片竹林之下設有感知陣式,冒然進入,屍骨無存。而且,如果沒有猜錯,這感知陣式應當是出自花信之手。”
當離犯一聽到花信這個名字以後,他的臉色頓時一變,“花信?我還以為她已經死了……那怎麼辦?難道要在這裡等着他們出來不成?”
“當然不會,主人已經派七律過去了,雖然花信的陣法很高明,但是普天之下,還沒有七律去不了的地方。”紅衣女子搖了搖頭,笑道。
由于昨夜宋施和他說的那一番驚世駭俗的話,集嬰一直到破曉之時才勉強入睡。他醒過來的時候,在已是日上三竿。起身下床,他站在門口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就在這時,他忽覺腳下的地面一陣劇烈的搖晃,他趕忙伸手抓住門框,然後,他看到了一幕極其詭異的畫面——在院落的中央,地面突然裂了一道口子,從這個口子裡正源源不斷的向外吐着黑氣。“别看!屏住呼吸!”瞬間,一個人蒙住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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