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平日裡一直和這泠兒朝夕相對,但是連花信自己都認為這女娃是天生啞疾,無法開口說話。她轉過身,一臉驚訝的看着泠兒,半晌說不出一句話。衆人一看她二人心意已決,無奈,隻得照辦。紛紛朝她們一拱手,便離開了。
“這麼多年,你一直在我身邊裝啞巴?你是誰?想要做什麼……”花信往後退了兩步,一臉的猜疑。
女娃看她這樣,先是歎了口氣,随後卻也隻是無奈的笑了笑,明亮眸子裡依舊盛滿了一泊柔情,“我原本以為這一次,我說的謊足夠的高明了,看來還是不行……信娘,是我,我是五音。”
第21章故事
“五音……”究竟有多久了,花信想她已經有多久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了,久到連她自己都快相信自己已經徹底忘了……她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女娃,往後踉跄了幾步,“不可能,她已經死了……被我……”
見她果然還在為當年的事情而自責,女娃搖了搖頭,她走到花信的面前,伸手牽起對方的手,說道:“你看看我,信娘,我沒死。”
那是發生在七國争霸格局之前,離國尚且還算是一方強國的時代。群雄混戰的年代,隻有強者才能活下去,弱者,隻有被強者蠶食瓜分得分。已在馬背上打了近十年的仗的花信亦是深谙此道,隻是她萬沒有想到,有一天,她的國君竟讓她去屠了遠疆。
那個雖族民稀少,但是卻各個骁勇善戰的遠疆。而理由也非常的可笑,不過是因為一個舞姬。
離國太子去梁國遊玩時,與遠疆的少族長同時看上了一個女人。
自古天命難違,她又從來都是忠臣,所以,她隻得去。
即使她也知道這一仗打的究竟有多麼的荒唐,以遠疆族民的性子,很有可能會拼個兩敗俱傷,到時,實力銳減的離國将非常的危險了……而且……而且她的五音……她愛的五音……
那一天的一幕幕倏地像走馬燈一樣在花信的眼前鋪陳開來,那些曾鮮活的生命,那些燃燒的房子,那些刺耳的哭喊聲……那樣的逼真。
花信從來不敢回憶那一天,她拼了命的讓歲月将那一天掩埋,然而……
她怔怔的低下頭,看着自己被牽住的手,片刻後,那些壓抑了太久的情緒終于決堤,此刻,她哭的和個孩童無異。
“對不起……對不起……五音,真的對不起……”
她不停的對五音道歉,又像是在對當日慘死的亡靈道歉。
看她哭的這般傷心,五音剛想開口,但是轉瞬,從來處湧過來的強烈殺氣讓她心下一沉。頓了頓,她先是為花信擦去了眼淚,而後開口問道:“信娘,還記得我教過你怎麼操控碎靈煙嗎?”
說這話的同時,從那女娃小小的身體上開始漸漸的向外飄散出縷縷黑煙,花信看見女娃不僅從體型,連容貌都開始發生了變化,當黑煙完全的覆蓋住女娃的身體以後,女娃也已長成一個身穿黑煙長袍的大人。而這,便是五音的原來的樣子。
遠疆五音,遠疆七星大長老之首。
恢複了原本的容貌之後,五音便将纏繞在周身的碎靈煙渡向了花信。見她這樣,花信立即便明白了她想要做什麼,她剛想上前,卻被碎靈煙縛住了手腳。
看着滿眼震驚,眼淚流個不停的花信,五音歎了口氣,她一邊伸出手細細的為她擦拭着,一邊開口說道:“别哭,信娘你知道的,我最見不得你哭。去吧……”
話音未落,碎靈煙便攜着花信飛快地離開了。
在目送她離開以後,五音轉過身,看着已經站在自己面前的,自己唯一的徒弟——遠疆七律。
見自己來晚了一步,七律卻也不惱,他看着多年未見的師父,開口說道:“師父,就為了那麼一個手上沾血的女人把自己弄成這個地步,值得嗎……”他的話還沒說完,五音便掐住他脖子帶着他沖了出去。
第22章師與徒
飛快向後退去引起的巨大氣流将七律的兜帽吹掉了,兜帽之下的真實容顔露了出來,那原本應該是一張極英氣的臉,右眼眼睑之下,紋着的是遠疆一族的圖騰——紫焰紋。但是,如今,這張臉卻極盡邪魅。
同樣的,五音的兜帽也被吹掉了,臉上相同的地方也紋着一樣的圖案。和中原地帶不同,遠疆所居之地臨近沙漠,故遠疆一族所有族人,不論男女,不分老幼,皆不蓄發。這,也是他們剽悍的另一種體現。
五音掐着七律的脖子直接沖出了地道入口,最後将其摁在竹林中的一株竹杆上,此時,五音身上的殺獵之氣全部放了出來,碎靈煙不斷地從她的體内溢出來,在她的背後形成了一頭怪物的臉。陰冷的看向七律,五音開口說道:“我說過,再敢對她出言不遜,我會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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