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囚天便在君默的脖子劃出了一道傷口,一絲鮮血滲了出來,滴落在劍身上。
君默看着齊恒,全然不顧囚天,又朝着齊恒走進了一步,“你是說過,但我也記得,我從未答應過你。”
“你!”
“赢兒……”從始至終,君默的表情都沒有變過,他始終深情堅定如是。讓齊恒又憐又恨,毫無辦法。
君默一邊說,一便伸出手将囚天指向了自己的心口,嘴角,竟有了些許笑意,“我也想不去管你,可是,我管不住我自己的心。”
說着,君默又朝前走了一步,眼見着囚天劍即将沒入心口,齊恒見狀,大驚失色,他猛地抽手,收回了劍。
“你瘋了!”
齊恒有些惱怒,而這惱怒,卻也流露出了他的真心。
見他這幅震怒樣子,君默卻是心滿意足,臉上的笑意更甚,他看着齊恒,開口說道:“早就瘋了,自一天跟着你下山以後,我就瘋了。”
君默牽起齊恒帶着白玉月紋鍊的手,繼續說道:“你都已經把我染上你的顔色了,為什麼總要推開我呢?”
看着時隔多年,終于重新湊成一對的兩幅手鍊,君默眼眶微紅。
“……”
齊恒看着君默,他想伸手抱抱君默,但是最終,他還是選擇了忍耐。
從君默的手中抽回手,齊恒将囚天劍收進劍鞘,他走到一旁,和君默拉開了距離,隻給了君默一個疏離的背影,“君謹言,你現在真的很讨人厭。”
說完這句話,齊恒便直接走出了屋子,連一抹餘光都不肯留給君默。君默看着自己手腕的白玉月紋鍊,什麼也沒說,又一次跟了上去。
“宋子放,你剛才和君先生說什麼了?神神秘秘的。”
另一邊,集嬰又和往常一樣纏在宋施的身邊。連日裡,但凡宋施在哪,集嬰也一定會在哪。
開始,集仲惠還會開口說說,但是時間一長,他也懶得去管了。等到他們到了東涼,局面會比現在還要危險,還要緊張。所以索性就讓集嬰放縱心性吧,反正,這也将會是最後一次了。
時隔多年,再次見到周夔,宋施的心中難免激起了一些波瀾,他本想回房休息,奈何集嬰卻跟着他一起回了屋子。宋施看着集嬰,良久,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看他不答話隻是歎氣,集嬰繼續追問道:“怎麼了你,好端端的,歎什麼氣啊!”
“沒事。”
最後,宋施隻是搖了搖頭,而後便坐到了他的旁邊。他看着面前這個年輕人,這個還未曾遭受污染的澄澈如水的少年,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話,“集嬰,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所以,你信我。”
一聽他這麼說,又見宋施的眼中又出現了那抹令他極其不快卻又無可奈何的傷悲神色,集嬰眉頭一緊,他伸手緊緊地握住了宋施的手,發誓一般的說道:“宋施,宋子放,你看着我,我集嬰相信你,知道嗎?就算世上的人都不信你,我集嬰都信你,永遠信你!”
集嬰真摯的目光深深地打動了宋施,看着自己被緊緊握住的手,宋施點點頭,“多謝。”
第85章八靈起魂針
程蓮将蕭承煥帶到了自己所居住的房間,兩人走到一面書架之前,程蓮轉動了一下放于其上的香爐,而後,一間密室出現了。
當密室之門打開的那一刻,蕭承煥隻覺從裡面吹出來了一陣極其刺骨的寒風。心知他體弱,程蓮便脫下了身上的外衣披在了他的身上,“此間寒氣頗重,見諒。”
蕭承煥搖了搖頭,沒有多說。這裡面所放之人是誰他也是知道的,當年,程蓮還有周夔帶着身負重傷不省人事的仲孫段找到他的恩師“淩鳳子”秦端的時候,他也在場。那個時候,梁國還沒有被滅,他這個太子也沒有被廢,他和宋施,也還是朋友。走進密室,冰床之上,仲孫段依舊維持着當初的樣子,沉睡不醒。
他的恩師,“淩鳳子”秦端,乃是當世名醫,行醫數年,所救不下千人。然而,當日見到仲孫段之後,饒是他竟也無能為力。
如今,恩師遊方四海對年,早已不知所蹤。普天之下,若還有誰有可能醫治仲孫段,也就隻有他這個所謂的“鬼面聖手”了。走到冰床旁邊,蕭承煥看了一眼仲孫段,而後伸手為他号了脈。因為常年冰凍的緣故,仲孫段經脈行進緩慢,除此之外,卻也沒有任何異常。
看他開始了,程蓮走到另一邊,開口說道:“雖然當年秦端并未找到症狀由頭,隻是讓我們将他安放于冰床之上。但是,就在前不久,廣韻的手指卻動了一下,似是有了蘇醒的預兆。”
将仲孫段的手放回身側,蕭承煥看着程蓮,問道:“動了?前不久,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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