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念驚道:“丢下?承念怎會丢下小瑄?”柳盈瑄坐起身來,流着淚說:“承念哥哥,你今後,你今後是不是都不會再和我做這事?”
承念也坐了起來,沉吟一下,道:“小瑄,剛才隻是承念身體有異,需要小瑄幫忙。今後我們仍是兄弟……”不料柳盈瑄頭搖得飛快,哭着打斷承念的話,道:“不要!不要!”接着撲過來摟着承念的脖子,抽泣道:“我……我早就喜歡承念哥哥了!我早就想和承念哥哥這麼做了!我之前不知道孟千秋已經和承念哥哥……但是,我對承念哥哥的心,半點不比那孟千秋弱!我心裡從來就隻有承念哥哥一人,隻要看到承念哥哥,我便是高興;隻要想到承念哥哥會丢下我同其他人在一起,我便難受得要死。若承念哥哥真的不要我了,我……我……便是不如從來沒有活過!”話說得颠三倒四,話裡卻是真真的癡心一片。
柳盈瑄抓起承念的手貼到自己的胸膛上,道:“承念哥哥!哪怕你……心裡有其他人,我……我還是喜歡你,哪怕是要排在孟千秋後面,我也不在乎。隻要承念哥哥你允許我,允許我喜歡你,我怎樣都可以……求求你,承念哥哥,不要丢下我,不要……”竟是嗚咽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此時的柳盈瑄,剝掉了自己所有的掩飾,所有的僞裝,隻是一個情根深種的少年,捧着一顆顫巍巍的心,想要獻給承念,又唯恐承念不收,卑微得什麼都願意,怎樣都可以。
承念對這表弟,雖然無甚情愛之心,卻有滿滿的憐惜之意。現在要讓他把那顆心丢到泥裡,摔得粉碎,實在太過殘忍,他自問無法做到。他長歎一聲,想起小時候這孩子,眼巴巴的追着自己要糖吃,如今這孩子,卻是要把自己當做糖給吃了。
他摸着柳盈瑄的頭,用拇指輕輕擦掉柳盈瑄的眼淚,歎道:“你這孩子啊……”
柳盈瑄聽到這聲歎息,知道承念算是默許了,竟是哭得更大聲了。承念抱着柳盈瑄,一下下的順着他的背,就像小時候,柳盈瑄受了什麼委屈時,自己安慰他的樣子。
随着柳盈瑄抽泣漸停,承念想起一事,紅着臉教訓道:“小瑄,你以後可不許聽牆根了!”柳盈瑄蹭着承念的脖子,道:“好,不聽了。”又道:“以後小瑄都不聽了,小瑄和孟大哥一起,孟大哥在前面,讓承念哥哥噗嗤噗呲的肏他的嘴,小瑄在後面,噗呲噗呲的肏承念哥哥的穴……”承念拍了下柳盈瑄的頭,薄怒道:“胡說些什麼!”
但是,柳盈瑄描繪的淫蕩場景,着實讓承念失神了片刻,連呼吸都是一滞。柳盈瑄自然也是,便蹭着承念要索吻。吻着吻着,他的手就往下探去,握住了承念已經又擡頭掉淚的肉棒,和自己的肉棒并在一起,上下套弄着。
承念已是有些累了,做不出更多的動作,隻把頭靠在柳盈瑄肩頭,低聲喘息着。柳盈瑄溫溫柔柔的舔吮着承念的耳垂,手上動作加劇,不多時,兩人便同時洩了出來,流了柳盈瑄滿手。
兩人都滿足的歎了出來,抱做一處,交纏着睡了過去。
這坑底見不到天光,待兩人醒來,估摸着已是第二日卯時了。
兩人整理好衣服,用了些幹糧,承念問道:“小瑄,那蘇婉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可知是何人在假扮她?”柳盈瑄搖頭道:“蘇婉兒以前對我大哥并無特别之處,去年開始,突然對我大哥分外熱情,還和她爹娘說非大哥不嫁,跟換了個人似的——現在想來,怕是從那時起就已經真的換過人了。”
正說着,一道人影落入坑底,正是那假蘇婉兒,竟然還穿着一身喜服不曾脫下。
那女子落下後,啪啪兩下點住了承念和柳盈瑄兩人,滿臉寒冰,沉聲道:“柳家竟不肯再讓柳郎見我!看來柳二公子和楊少俠的命,他們也是不在乎了!”
承念心想這女子怕已是有些癫狂,向柳盈瑄做了個不要聲張的眼色,不敢出言刺激,隻套話道:“姑娘,你究竟是何人?”
女子冷笑道:“我?我自然是你是的表嫂。”
接着便有些凄哀的說:“可我夫君柳郎……柳郎居然忘不了那殷若琳,殷若琳不過是個蓮花宮的侍從,我姚仙容可是藥王谷的正牌弟子……殷若琳隻不過是碰巧比我先遇到了柳郎,憑什麼柳郎就隻愛她!”
承念聽及此處,内心拼湊出了個大概,試探道:“姚姑娘既是藥王谷的人,為何要假扮成蘇婉兒?”
女子憤恨道:“柳郎被那小賤人迷得失了心,竟然想要回了江城再來迎娶她,我自然不能答應!我不過給柳郎服了些藥,讓他忘了那賤人。柳郎身邊,正好有這麼個蘇婉兒,身形和我相似,家世又好,我便殺了她,頂了她的身份,好讓我嫁與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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