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怎麼能做一國之主?易水十分不解的想,以前他看夏侯瀾有時雖然偶爾也會荒唐離譜,但絕沒有這麼嚴重。易水在行宮裡呆了兩天,就大概了解了阿巴金的性格。這人是一向憑着自己的心思行事的,什麼世俗,輿論,治國之道,安邦大計,他是一概不管,而且心性常變,難以琢磨。就如同此次,他煞費苦心的聯合了其它幾個國家,大舉來犯,對雪延本來勢在必得,可是因為在戰場上看到自己,竟然就忽然改變了主意,拿解藥換來自己不說,現在已經在做着撤退的準備了。這樣一個君王,華勒在他手裡竟然沒有亡國,反而國力日隆,不能不說是奇迹。易水敢斷定,若非地理環境的限制,華勒的國力絕不會在雪延之下。兩天來,他對阿巴金這套自戀的言詞已經聽慣了,之所以沒有對他揮拳相向是因為自己一時不察,被那個混蛋三王爺給下了筋酥骨軟的藥囚禁在這裡。害的他不得不忍氣吞聲,雖然不确定這個阿巴金到底有沒有看上自己,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讓他吃點口頭便宜又不會少些什麼,但是一旦激怒了他,喚起了他原始的獸性易水激靈靈打了幾個冷顫,他不敢再想下去了。「啟禀皇上,雪延樂王爺下的戰書。」一個内侍飛也似的奔進來,恭恭敬敬遞給阿巴金一封戰書。阿巴金懶懶接過一掃,就随手丢在一邊,冷笑道:「這家夥急瘋了吧,剛解了毒就要開戰。呵呵,皇後啊,你的魅力還真不是普通的大呢,讓咱們一向冷酷的樂王爺連點冷靜都沒了。」說完看向易水,隻見他正努力的掙紮着身子,伸長了脖子要去看那封戰書,立刻醋意大發起來,撿起戰書三兩把撕了個粉碎,陰陰笑道:「皇後,朕都說過讓你别再想着那頭無情的豬了,你怎麼還是不死心呢?怎麼?兩天沒見到他,就開始想念了,就想借着老情人的筆迹來慰藉相思是嗎?哼哼,你休想。」易水幾乎要氣的吐血了,為什麼自己的生命裡老是遇到這樣的男人,夏侯瀾就算了,最起碼那還算是個人,眼前這個,分明就是一怪胎,不過兩天的功夫,他竟然就開始叫起皇後了,自己都沒答應呢。唉,他到底什麼地方得罪老天爺了。憤恨的盯着阿巴金,他在心裡暴吼:對,我就是想他了,怎麼的吧,我就是想看他的筆迹來慰藉相思之情,又怎麼的吧。哼哼有種你把我殺了啊,想讓我做你的皇後,呸,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你都别指望了。不過他當然不會愚蠢的把這種話說出來。經過和夏侯瀾之間發生的慘痛經驗,他了解到這樣的男人,你越是不屈不服,就越容易引發他禽獸不如的征服欲望,他可不想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被阿巴金這種男人給這個那個了。「啊,皇後,你現在的眼神好誘人,朕有些忍不住了怎麼辦?」阿巴金着迷的摸上易水白皙的雙頰,一副餓餓的色狼表情,吓得易水動也不敢動,在心裡拿刀把這隻色狼砍成了八百塊。「朕好想現在就吃了你啊。然後攜你一起坐在馬背上,哈哈哈,朕簡直迫不及待要看夏侯瀾發瘋的樣子了。」阿巴金越說就越覺得有道理,眼中不禁流露出危險的氣息。「呸,虧夏侯瀾說你們雖是敵手,也是知己,你竟然這麼看他,這隻能說明你根本不了解他,個人與天下,孰輕孰重,他清楚的很,哼哼,當他像你一般隻會胡鬧嗎?怎會有人把你們放在一起相提并論,你看看你哪一點和他有相似的地方。」易水實在憋不住了,劈裡啪啦說了個痛快。氣憤之下,一時間也忘了這幾句話會引發出什麼樣的嚴重後果。「什麼?你說朕胡鬧?」阿巴金仿佛被剁了尾巴的猴子般跳起來:「好好好,既然朕都被認為是胡鬧了,那好,索性就胡鬧一把吧。」他紅了眼睛就朝易水撲去。隻把易水後悔的,恨不得給自己兩個嘴巴,怎麼到底還是忍不住。想逃開去吧,媽的,那個藥的藥力怎麼過了這麼久,還一點都沒減退呢。「等等等」勉強的左躲右閃着,卻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易水在被阿巴金擁入懷中的時候,終于放棄了抵抗,當然,他絕不可能會順從這自戀狂的意願:」阿巴金,你不是說過要在新婚的時候才才那個嗎?」阿巴金哼哼唧唧的解着自己的衣服:「不了,朕改變主意了。就你這樣的,一旦有機會,還不跟你那個夏侯瀾私奔了去,到時候朕是人藥兩空,哼,不行,怎麼着也得先來點便宜再說。何況易水朕了解你,你成了朕的人,即使夏侯瀾不計較,你自己也不會再和他一起的,呵呵,你們雪延人,最講究的不就是什麼守身如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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