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被經理叫去吧台給客人調酒,驟然發現舞池中央有兩個扭得不咋地的女孩頗為眼熟,其中一個長頭發一臉不情願,他揉了揉眼睛:“怎麼這麼像她倆,不是,衣服怎麼不一樣呢。”
他小跑回卡座,一看,果然兩人不在了。
“池風,快醒醒。”
感覺有人在推他,池風睜開沉重的眼睛,體内的酒精被分解得差不多,沒有剛剛那般頭疼欲裂。
方遠:“她們兩個吃錯藥了?你看舞池裡是不是她們。”
池風眯着眼睛在舞池中搜尋,在酒紅色的燈光下看見了胡桃子,她似乎漸入佳境,舞池原本稀疏的人群逐漸增多,大多數還是男性。
池風盯着她,眼眸裡多了某種不一樣的情緒,語調平靜道:“幫我拿一下眼鏡,在行李箱上的背包裡。”
方遠遞了過去。帶上眼鏡的池風看得更清楚了,她那暴露無遺的天鵝頸,上下起伏的波浪舞姿,突然,一股無名火從小腹竄上心口。
李微笑轉過頭發現胡桃子與她漸行漸遠:“桃子!你别離我太遠了。”
胡桃子根本沒機會對她喊話,她不斷被擠着往前,身後總是有人貼着她的背部,她不爽地扭過頭去,是一個長頭發的大叔,看着是個文藝分子,可身體卻總想占她便宜,甚至把魔抓伸到她的臀部。她不想再繼續呆下去,準備轉身就走,誰知道那人一把拉住她的手,還笑得一臉猥瑣:“别走啊美女,跳得不錯啊。”
胡桃子嫌棄地一把甩開,好在人多,繞過幾個人猥瑣大叔就找不見她了。她意圖穿過人群回到卡座時,有一堵人牆将她困住,她往左移那人也跟着左移,她後退那人便往前,她有些生氣,擡頭怒視卻看見一張幹淨得像天使一般的臉,金色邊框的眼鏡折射着變幻的燈光,反光鏡片後是一雙溫柔的眼睛,他紅唇微抿,看起來與平時有點不大一樣,但又具體說不出來哪不一樣。
“你醒啦?”
池風看着她一聲不吭,帶着些許寒意的眼神下移至鎖骨,再到胸口,似乎要透過物質看進她的内心深處,他一把拉住她的手,正要走的時候前面傳來一個聲音:“嗨,總算找到你了。”
猥瑣大叔不知道從哪鑽出,頗為油膩撩了下劉海,打趣道:“這你朋友啊,長得真帥!”
池風緩緩看向他,口吐芬芳:“滾......”
胡桃子朝大叔做了個鬼臉,他似乎有些吃癟,無奈離去。
“池風!你拉我去哪!”胡桃子努力跟上他的步伐,也沒敢看他的表情,隔着胳膊長的距離都能感覺到來自北極深處的寒冷,也不知道是不是脖子漏風的原因。
池風拉着她來到洗手間後面的過道,這裡基本沒有什麼人路過,稍微比前面安靜,一到沒人的地方他就撒開她的手,此時的胡桃子因為手被拽着一路小跑,一字肩滑落至臂膀,她随手一提,殊不知這個動作可謂是徹底惹怒了池風。
“砰。””“啊!”
池風将她抵在牆邊,身體與她嚴絲合縫貼在一起,他胸口有一團火,一團無名之火似乎要将他湮滅,他咬着後槽牙道:“跳舞跳的挺開心哈?”
說罷,他湊近胡桃子的嘴唇,卻沒碰上去,身體漸漸前傾擠壓着她,惹得她輕吟一聲。
她被壓得喘不過氣:“池風你幹嘛。”
胡桃子掙紮道:“放開我。”
池風不想聽她解釋,也沒把解釋聽進耳,他壓制住扭動的她:“别動。”
胡桃子聽出他聲音的異樣,于是乖乖不動,扼住她左腕的手漸漸松開,撫上她的腰肢一直向上,右手的寫字繭摩挲着她的鎖骨,池風有些賭氣道:“我不想讓别人看見你這樣,不論是在酒吧還是學校,我讨厭别人看你時的目光。”
她突然被一件外套裹住,外套還散發着他獨有的氣味。
耳廓有些酥癢,他的嘴唇有意無意碰上她的耳垂,說話時帶着酒精的風鑽進耳洞,害得她又是一陣扭動。
“池風,你醉了。”
“我沒醉。”
“你醉了。”
“我說了我沒醉。”
“好吧,你沒醉。”話音剛落,耳垂被一股溫暖包住,一陣電流竄進小腹一陣翻攪,她被那股電流攪得心煩意亂。
“池風....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胡桃子試圖推開他,但是掙紮無效,她不得不撇開頭,卻把白花花的脖子送了出去,池風的吻輕輕點點落在她脖頸,然後漸漸加重了力度。
“嗯....”胡桃子一個沒忍住,聽到自己聲音差點吓一跳。
末了,吻似乎停住了。
她低頭去看,池風竟在她胸前睡着了.....
☆、十顆水蜜桃
“你們在這啊。”救兵方遠及時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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