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郁承君是護着我,并非是我陰私,而是如今的景象由不得我不如此想,就算彈劾郁承君的人再多,文帝始終隻有郁承君一個兒子,文後肚子裡的還不知道是誰的呢,更何況男女呢?
可是郁承君就算是太子,就算大多數人為了這個日後的君王不敢随意彈劾,可到底郁承君在朝堂不是一人獨大,而且不管對郁承君如何,對我總不會有什麼顧忌,到時候我就是那紅顔禍水,禍國妖姬了。
我想到這裡忽然就笑起來了,我真是有點太高看我自己了,就我這容貌,還禍水呢。
“嘶”
文帝一個不慎,左臂被刺客所傷,吃痛一聲,剛好救駕的禦林軍到了,郁承君與宣宣交換了一下眼神,便立刻投身到戰圈裡,宣宣則護着我與禦林軍接了頭,出了波心亭。
臨出去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奉嫔,隻見她雖然身着宮妃的繁複宮裝,可是行動卻利落無比,一點也不似端莊的大家閨秀。
我歎了口氣,對于奉嫔,她能從一個丫鬟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其中的艱辛隻有她自己知道,若不是困情于文帝,她應該比現在活的肆意。
“母妃,走吧,不用擔心父王”,宣宣拉了拉我的繡袍,示意我不要洩露太多情緒。
我點點頭,可是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波心亭,這場戲,到底出乎了我的意料,而,奉嫔,到底是低估了文後的分量。
這大約便是世間的情吧。
可是我還沒感歎完,郁承君便出來了,命禦林軍将一衆大臣小姐送回禦花園,至于定國公,卻說文帝單獨傳召。
衆人面面相觑,見到禦林軍便知比有事情發生,可奈何皇命不可違,在這候着也是無用,隻能先去禦花園完成未完成的千秋盛宴。
我走到郁承君身邊,看到他身上沒什麼傷痕,甚至連衣服都不曾弄髒,便也安了心。
可是郁承君與奉嫔之間沒什麼母子情分,我方才那般對奉嫔,到底還是有些不安,便多問了一句,“你怪不怪我把催情散放到蓮兒身上?那可是你的生身母親。”
郁承君搖了搖頭,不顧宣宣竊笑的目光扶住了我的肩頭,道:“舐犢之情我不曾體會道,孺慕之情也不曾有過,隻有那麼一點點奢望曾經留在過奉銘宮,可是再她把催情散放到宣宣身上的時候,這些都煙消雲散了。”
“所以,你急巴巴兒的跑過來,是怕我和宣宣吃虧?”,我掙脫郁承君的雙手,抱起宣宣,好像抱起了整個世界。郁承君點了點頭在我在身後擁着我,一切都顯得那麼美好,一家三口,剛好。
看到郁承君點了點頭,我也接着說起了今天發生的事,“父皇此舉顯然是想替皇後遮掩了,隻不過父皇即便有心,可到底波心亭四面透風,方才那些人隻怕看到了不少”。
郁承君對我笑道,“無妨,他們離得遠,縱然有什麼也不過風言風語,過去便算了。”
我點點頭,對于這些,隻要有心壓制,況且文後除了奉嫔并無其他死敵,應當沒什麼人中傷。
可是我看了一眼郁承君這淡然的樣子,心裡便不爽快,“你又不會武,沖進去有什麼用?”
郁承君好笑的看了我一樣,打趣道,“方才也不知道是誰催我去護駕來着?”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就更來氣了,“我說的是讓你去幫忙不要護着我,省的給了那些人彈劾你的機會,可你倒好,直接與刺客打了個照面兒,就算要幫忙也不一定非要沖進戰圈啊!”
我話剛說完,就覺得嘴上一涼,卻是郁承君的手覆在了我的唇上,我從鼻息裡呼出的氣體在他手上結成了小水珠,有些潮潮的。
郁承君眸色暗了暗,在我耳邊低聲道,“你方才那番話要是再大點聲就不用擔心有人彈劾我了。”
我臉色一窘,方才我的聲音是大了些,若是被有心人聽去,又是一場風波。
“父王,母妃,宣宣還在呢,你們要說什麼悄悄話,不如說給我聽聽?”,宣宣奶聲奶氣的聲音響起,我才察覺到宣宣還在懷裡抱着呢,可憐巴巴的望着我。
我趕忙就朝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郁承君,将宣宣放了下來,牽着的小手,與郁承君一道兒朝前走,“你說陛下召了定國公會說什麼什麼?”
定國公如今的勢力如日中天,因為之前認錯了女兒數十年,如今找回來了可不得好好疼惜。
而且,之前文後應當對定國公說了郁承君并非她的親生子,當初從西夏那邊尋回來,也隻是要一個兒子穩固地位,而且少不得說了不少不喜郁承君的話,使得定國公與郁承君關系并不好。
可如今知道了郁承君不怎樣是定國公的親外甥,唯一名正言順的皇子,就算奉嫔不怎麼喜歡郁承君,可到底打斷骨頭連着筋,如今定國公也在想法子修複與郁承君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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