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午膳的時候,蘇憶才驚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睡着了,身上還蓋了一個毯子。
鈴蘭讓人擺好了飯菜,道:“現在正趕上皇後新喪,就隻有這些素菜了,還請襄王和赫連小姐不要介意。”
蘇憶去洗了把臉,回來的時候剛好郁承君也回來了。之後問道:“你們走的時間确定好了嗎?”
林寒蕭道:“等停靈結束就走。”就算再急,也不能太不顧禮儀,好歹也得等皇後下葬了。
郁承君道:“郁承嗣隻怕會攔你。”
當初那批尖刀現在都還在輔國公府上,還沒辦法和郁承嗣扯上關系,可要是林寒蕭要走,郁承嗣應該會動用那批尖刀。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沒再說話。
蘇憶也吃的不是很好,一頓飯的功夫,吐了好幾次,連林寒蕭和赫連月走的時候也沒法去送。
這幾天郁承君又忙着喪儀的事情,蘇憶也不好打擾,胸口悶悶的,又孕吐,幾天下來,人瘦了一大圈。
一直到七天後,林寒蕭上了折子要走,郁承君也終于把文後的喪事辦妥了,才得了喘息的機會回了憶君院。
一進憶君院就見蘇憶歪在床邊睡着了,眉頭輕蹙,好似有什麼心思。燈光在蘇憶的神色籠出一層淡淡的光暈來,顯得她的周身氣質更加柔和。
郁承君輕手輕腳的把蘇憶扶起來,正打算把蘇憶放平,卻聽見蘇憶迷迷糊糊道:“你會來了。”
聲音是平日不曾聽過的軟糯,帶着一點未醒的嬌俏,聽的郁承君心頭一顫,他輕聲道:“我弄醒你了?”
“沒事,林寒蕭明日要走嗎?”蘇憶坐起身,手習慣性的放在了自己腹部。說來也奇怪,蘇憶才有身孕沒多久就已經有了這種習慣。
郁承君點了點頭,有看見蘇憶的動作,道:“你有想好孩子的名字嗎?”
對于郁承君來說,母親體弱,他後來又被廢掉太子送往東陵,回來後又是諸多算計,親情對他來說太過奢望,而這個孩子來的太過意外,讓一向波瀾不驚的郁承君都有些手足無措。
而自從知道蘇憶有孕的這些天他都在忙文後的喪事,到了半夜回來時蘇憶已經睡下了,這還是他第一次正正經經的和蘇憶讨論孩子。
蘇憶柔和的看了一眼自己還很平坦的腹部,道:“我想好了有什麼用,又不是我取名。”
雖然蘇憶不是出身皇室,也知曉名字都是皇帝給賜的,可郁承君卻道:“我想取名為宣,男孩叫郁宣宣,女孩叫郁萱萱。”
蘇憶意味不明的看了郁承君一眼,她心底有了一些猜測,卻并未說出來,而是道:“宣宣很好。”
郁承君輕笑了一聲,又道:“我一直叫你蘇憶,你有小字沒有?”
蘇憶搖頭,道:“趙謙益隻給我取了一個單名‘憶’字,應該是回憶以前吧,沒有給我取小字。”
“‘憶’便是記憶的意思,而‘記’字分開就是言己,也可取嚴于律己之意,你覺得如何?”郁承君把蘇憶攬在懷裡,輕聲道。
“你這是打算送我一個小字嗎?”蘇憶想了想道:“蘇言己,聽起來還不錯,就是怎感覺這麼耳熟,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郁承君一笑,道:“商纣王的寵妃,叫蘇妲己。”
蘇憶:“……”
先不說妲己是不是禍國妖妃,單單是那等的絕色容貌,就不是蘇憶能夠比肩的。
蘇憶搖了搖頭,本想反駁郁承君,但是困意來襲,眼皮越來越重,竟是又睡了過去。
相府。霞林院。
白靛霞一己之力攔下的所有的罪名,但是念及榮國公和蘇先明,這件事到底被壓了下來,隻說她當年知法犯法,買賣人口,讓她在文後喪儀過後,到靜庵落發出家。
此時,文後喪儀剛過,就有一群嬷嬷和内侍來相府宣旨,蘇穆特意換了宮裡的當值和蘇雲蘇先明在霞林院裡。
蘇雲哄着眼對前來宣旨的内侍道:“可否容公公通融一二,讓我和母親再多少一會話。”
那公公接過一包銀子,笑眯眯道:“煩請敬王妃快些,雜家拖延不了多久時間的。”
“敬王妃?”蘇雲一怔,道:“公公何出此言?”當時文帝說的明日下旨,可是白靛霞出事,後來又文後新喪,她怎麼可能還是敬王妃?
公公笑眯眯道:“夫人一人攔下的了所有罪責,陛下的意思是還是讓小姐嫁給敬王殿下,可是先前說大行皇後生辰宴後就成親去封地就藩,可現在敬王要守孝……”
“我不嫁!”那公公後面說的話蘇雲一句也沒聽清,她隻知道她無論如何也不會嫁給郁承嗣。
白靛霞生怕女兒再說出什麼,連忙道:“公公莫要怪罪,雲兒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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