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畜生好,沒什麼嫁娶的麻煩事。現在那淫賊竟是王爺,這可該怎麼辦呢?”
謝謙喘兩口氣,安慰道,“夫人莫慌,事情已經過去了。更何況,空穴來風的事情不能當真,若真是王爺,怎麼能饑渴成那樣呢?”說完便被打臉了,李子言抱着他的右腿,脫了他的鞋襪,開始撓他的腳心,謝謙右手握拳,指甲都快嵌進肉裡。
那婦人哭泣道,“那人定是王爺!我這幾日都去京兆府打探消息,誰知那些衙役全都閉口不言,府尹甚至還單獨找我,讓我少興風作浪,還給了一些銀子,以作安撫,若那人不是王爺,府尹何須這般維護他?”
“這……那夫人現在有什麼打算呢?”
那婦人拿出帕子擦幹眼淚,嬌聲道,“真沒想到那淫賊竟是王爺,奴家不過一尋常民婦,若是那王爺非要奴家從他,這可如何是好!不過若他真當願意對奴家好,納奴家為妾,奴家也是願意的。”
“啊~是……是麼……”謝謙咬住食指,面色绯紅,李子言此時已脫了謝謙右腳的鞋襪,輕輕親吻謝謙腳背,謝謙想要把腳收回來,奈何他身子不能動,左腳要維持平衡,右腳孤立無援,實在使不上力。
那婦人又聒噪了一盞茶的工夫,在被纨绔看上的左右為難中離開了謝謙的屋子,謝謙忍了半天,當下用力一踹,把右腳抽了回來,腳背上已有好幾個牙印。
李子言吧唧吧唧嘴巴,把謝謙的靴子抱在懷裡,“看來本王在民間的風評是不怎麼好,那種貨色也敢白日做夢。至少也得是美人這樣的,才能讓本王動心~”說完對着謝謙舔了舔嘴唇。
謝謙此刻滿面潮紅,眼裡含着薄淚,風情萬種,眼神卻冰冷到了極點,“王爺,你權勢滔天,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你張張口,這長安城裡一半地坤都會願意為了你改嫁。我一介草民,又是天乾,對王爺實在沒什麼用處,還請王爺放過我。”
李子言把謝謙的靴子又抱的緊了些,“那些俗物,本王是看不上的。本王就是喜歡你,想要你。”
“天生萬物,哪有俗與不俗?王爺糾纏謝某,不過為一張皮囊,可再美的皮囊下也不過一具白骨,千百年後化作灰燼,又有什麼不同?王爺現在心中聒噪,不過是求不得,心有不甘,未必是多少喜歡,過段日子也就淡了。在下還是那句話,凡所有相,皆為虛妄,王爺身份尊貴,什麼樣的尤物不能見得?在下這般低劣姿色,王爺不必如此在意。”
謝謙閉上眼,繼續說道,“王爺,在下怎麼說也是朝廷的舉人,馬上就要參加春闱應試,算是半個官員,王爺雖不問朝政,卻也不至于為難同朝官員,否則,以聖上之聖明,絕不會置之不理。從前的事,今日的事,謝某都可以當作沒有發生,從此以後,王爺走王爺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可好?”
“你可聰明,用父皇來壓我。不錯,本王若攪亂朝政,父皇絕不會放過本王。但是謝謙我告訴你,從小本王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從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有本事就一輩子呆在國子監,永遠不出去罷!”
李子言走的時候搖了搖手裡的靴子,笑道,“美人的靴子,本王就收下了。”
06#你吃醋了嗎“王爺新歡這麼多,又何苦糾纏謝某一個?”
李子言搶走謝謙一隻靴子後,帶回府中甚是喜歡,給那靴子取名“小心肝”,自此形影不離。
吃飯時,将小心肝放在身邊的椅子上,擺上碗筷,飯畢,寫下紙條——那日得美人一靴,甚是歡喜,名之小心肝。今與小心肝共進美食,甚是歡喜。
寫完派人給謝謙送去。
沐浴時,将小心肝泡在水面上,和小鴨子玩具們一起在水面上沉沉浮浮,沐浴完畢,寫下字條——今與小心肝共沐浴,水汽彌漫間得見美人天人身姿,餘願足矣。
寫完派人給謝謙送去。
睡覺時,給小心肝蓋上被子,睡得半夢半醒間,起身寫下字條——今與小心肝共枕眠,恍惚間輕嗅美人體香,吾死矣。
寫完派人給謝謙送去,後半夜送信的人回來了,說是謝謙有回信,李子言從被子裡跳起來,搶過信紙就看,隻見謝謙寫道——你有病吧。
都說字如其人,謝謙一筆行楷工整又不失暢快,卻是難得的好字。李子言把信紙放在心口,美人有了回應,他倒也算不上失戀。
這一日,李子言正給小心肝講話本子,宮裡來了人,說是左仆射花詠歌守孝完畢,回朝了,鳳君喊李子言進宮一起用餐,花詠歌是李子言的太傅,李子言從小到大不知在他那挨了多少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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