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李子言差點咬到舌頭,強裝鎮定道,“那要是一整包全放進去了呢?”
銅錢聞言,嘿嘿笑了兩聲,“要是全放進去了,就是最壯的大黑牛,也能連耕三畝地。”話音剛落,屋子裡傳來謝謙的叫喚,李子言指着銅錢罵道,“嬌花花要是出了事,本王……本王……”屋子裡的叫喚聲越來越響了,李子言跑回房間,關上了門。
“李安康……你在哪兒……李安康……”
短短片刻,屋子裡充滿了香甜的氣息,越靠近内室,氣味愈發濃烈,李子言走到床邊,發現那濃郁的甜香竟是從謝謙身上傳出來的,不由睜大了眼睛,吓道,“嬌花花,你的信香怎麼是甜的!”
謝謙此時衣衫半褪,全身都發熱流汗,烏黑的絲發粘合在一起緊貼在雪白的皮膚上,有汗水順着鬓角流到一字型的鎖骨上,謝謙搖搖頭,聲音沙啞,“我不知道,我也第一次聞到……安康……我好難受……”
那信香甜得發膩,卻不帶任何攻擊性和壓迫感,漫在空氣裡自然地被吸進鼻腔,接着在李子言的感官裡消失無痕,就仿佛普通的香味,和那桂花香、飯香、茶香沒有任何區别。
李子言爬上床,抱住謝謙,嘬了幾口,謝謙喉嚨裡悶哼一聲,雪白的皮膚上馬上出現一塊塊紅痕,信香的甜味越來越濃了。李子言看謝謙睫毛上點點薄淚,隻能舉起白旗,“嬌花花,本王抱過許多人,有地坤、有中庸,他們也叫喚、也撒嬌,卻都不像你,一朵小花似的,你這可讓本王怎麼辦?”
“我……”謝謙捏着枕頭,“我沒有過……沒和人……這樣過……”
李子言親了親謝謙的嘴唇,“嬌花花,你真是一朵嬌花花,本王舍不得欺負你。你抱本王吧,這樣咱倆都是第一次,誰也不吃虧。”
不等謝謙反應,李子言就抱着謝謙翻了個身,讓他壓在自己身上,哄道,“嬌花花,别怕~”
“啊……王爺,這……可我……沒做過……”
“不慌,小場面,本王什麼場面沒見過。你盡管來~”
李子言才吹完牛皮,劇烈的疼痛就讓他差點奔赴黃泉,謝謙沒有經驗,實在談不上樂趣,還有點難受,一次過後,李子言覺得沒意思就想下床,結果謝謙抱住他的腰把他拖回床上,床沿上留下了五條李子言的指甲刮痕。
謝謙抱着他,嘤嘤嘤的叫喚聲比他還大,李子言心想,要不然哭兩聲蓋過謝謙,氣勢上不能輸。
眼淚不會說有就有,要醞釀。
正醞釀的時候,謝謙的淚珠子啪嗒啪嗒地落滿了李子言的臉,謝謙一邊哭一邊叫喚,“你那是什麼藥啊,這麼厲害……我要死了……我要被你弄死了……”
李子言徹底完敗了,隻能摟住謝謙,輕拍他的後背,“乖啦乖啦,不哭啊……”
“我要是死在你床上了,不要告訴我阿父阿娘我是怎麼死的,他們年紀大了,要受不住的。”
“好好好,都聽嬌花花的。”嘴上那麼說,李子言心裡卻叫苦,隻怕兩個人一起死床上的概率大一些。
折騰到了後半夜,不知要了幾次,兩個人才抱着睡去了。謝謙迷迷糊糊地還在說,“你那是什麼藥,弄死我了……我要被你弄死了。”李子言覺得後背甚涼,卻沒力氣掖被子,咬着謝謙耳朵說道,“冷,給我蓋被子。”
耳邊卻傳來謝謙輕微的呼吸聲,李子言叫苦不叠,強忍着身體酸痛想要拉被子,後背卻被人緊緊摟住,謝謙把大部分被子移到了李子言那邊,給他蓋上。
“嬌花花……”李子言把腦袋磕在謝謙胸口,閉上眼睛,聞着謝謙幽幽的體香沉沉睡去。
之後兩天,謝謙都躺在床上起不來,整個人面色潮紅,皮膚發燙。李子言就把周太醫請來問診,周太醫背着藥箱來王府診脈,先是詢問了症狀,看到謝謙腰肢酸軟,雙腿無力,又面色潮紅,身體多汗,開了藥方,“這位公子是腎虛了,吃兩副藥補補就好了。”
李子言跟着周太醫去了屋外,周太醫叮囑道,“當下不可再有房事,于情于欲都要克制。”李子言聽後狐疑,要說房事,也就那晚,他一個中庸睡了一晚上都好了,嬌花花一個天乾竟然爬不起來?
不由問道,“周太醫,摸骨相看分化情況,會不會有誤?”
“不可能,摸骨的确可能有失誤,但那位謝公子骨相太明顯了,絕對是天乾。”
“那為什麼他的信香是甜的?會有天乾的信香是甜的嗎?”
李子言的疑問是有原因的。其實每個人生下來,努力可以追平絕大部分天賦上的不足,但是一般來說,天乾會比中庸和地坤多一些額外的天賦,而這些天賦是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追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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