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謙臉一紅,“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李子言指着自己卧房,“睡覺。”
“可現在是白天!”
李子言不聽,拉着謝謙就走,洗腦道,“誰規定白天就不能睡覺了,嬌花花,你已經過門了,是王夫,以後都要聽本王的話,知道麼?”
謝謙嘀嘀咕咕,“那也不要……不要白天睡覺……成何體統。”
關了房門,李子言立刻去扯謝謙衣帶,謝謙死命拽着,“不要……安康,等晚上……等晚上好不好?”李子言怒道,“還有兩個時辰才天黑呢!你要等死我?”
說完順利扯下了腰帶,謝謙死命拽着領口,“不行!新婚之夜,說的是夜裡!現在□□的,在屋子裡做這種事,成何體統。”李子言又有點反胃,不耐煩道,“少廢話!受那麼多罪跟你成親就等着這事呢!快脫!”
謝謙雙眼通紅,“安康,我還……還沒沐浴呢,等晚上沐浴完了,咱們再……好不好?現在我們先喝交杯酒,然後吃點東西?”
“吃什麼啊!吃了本王就要吐了,現在趁着本王沒東西吐,咱先把事辦了。”李子言此時已沒那麼反胃,撲到謝謙身上就開始扯他衣服,謝謙不停掙紮,“不要,你跟我成親,就是為了這事嗎。”
“不為這事還能為什麼?”李子言此時已經推倒謝謙坐在他身上,把謝謙鞋襪拽了下來。謝謙眼裡已經有水色,“那咱們去床上,别在地上。”
李子言聽着那楚楚可憐的語氣不是味,怎麼明媒正娶的王夫,現在搞得跟之前強搶民男沒啥區别?
兩人去了床上,寬衣解帶,李子言兩眼放光,似那惡狗撲食,恨不得把謝謙全身啃咬一遍,等要磨槍上陣了,發現不行。
不行?
李子言看了看自己越來越大的肚子,自從這個活人在他肚子裡寄居以後,他時常控制不了尿意,有時憋了很久卻察覺不到,有時在茅房站上半天,一滴也尿不出來。
慕容情說,中庸懷孕是這樣的,孩子會壓迫抑制乾類器官,一直到生産後出了月子,乾類器官才會慢慢恢複。
李子言看着身下不着片縷,全身粉紅的謝謙,氣得一拳頭垂在枕頭上。
可惡啊!!!搞了半天鴨子到嘴邊,舌頭都能舔到肉了,居然不能吃啊!!!
李子言倒在謝謙身邊,生無可戀道,“你剛才說啥來着?交杯酒?吃東西?你去吃吧,本王沒胃口。”還沒說完,謝謙抱住李子言親了親,皮膚火熱,眼神興奮,整個人貼着李子言蹭啊蹭的。喉嚨裡發出軟糯勾人的聲音,“王爺~”
兩人的位置颠倒了,李子言成了那個讓人又親又抱的小玩具,他依然不覺得在下面有啥好舒服的,肚子上的肉還會跟着他一起晃,謝謙的瘾被他勾起來了,依舊是哼哼唧唧叫得比李子言還大聲,依舊是嘤嘤嘤撒嬌流兩滴神仙眼淚。
最難消受美人恩,反正也不會懷兩次了,李子言就任由謝謙去了。沒吃藥的謝謙依舊興奮到了深夜,兩人才喝了交杯酒,吃了點東西。謝謙剪了紅燭,然後鑽進李子言的被子,又抱着李子言癡纏許久,兩人時不時親個小嘴,說說體己話,十指交纏才相繼睡去,恰似這世間所有新婚燕爾的尋常眷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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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南方降溫,休息一天~
25#開始養胎了王爺不可以再不學無術下去。要背書、要學習,給孩子做榜樣!
新婚後幾天,兩人都窩在房間裡不出來,謝謙把盒子拿出來給李子言看,李子言看到那張和離書沒有說話。謝謙說:“王爺不撕了麼?”
李子言撇撇嘴,他倒是想撕,但這張紙對李子言而言,并不是實體的,隻是要李子言動手毀了的,不管多少份,謝謙都可以找李昭和慕容情複刻,“父皇和父後給的,那你就收着吧。”
“王爺不問問,我和皇上鳳君說了什麼嗎?”
李子言打了個哈欠,“那嬌花花和父皇父後說了什麼呢?”
謝謙随意地坐在床上,身體靠向李子言,“我是跟皇上、君後說,我願意跟王爺好好過日子,他們很高興。可是,我也的确有一些話沒有說。王爺,你有好多缺點,為了咱們以後能好好的,你得改。”
李子言掏了掏耳朵,他活了十幾年了,沒人和他說過這樣的話,一時竟以為自己聽錯,不可思議道:“改什麼?”
謝謙憧憬道:“王爺不可以再不學無術下去。要背書、要學習。以後孩子大了,要有學習的氛圍,這樣才能長成一個好孩子。要是整天看到自己的坤父溜貓逗狗、吃喝玩樂、撒潑打诨,這樣的孩子,怎麼能認真讀書、做功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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