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他們藏在馬車底下我怎麼不知道?”江堰看着兩條狗,伸手摸了摸狗頭。“别說三哥你,就連惠娘都不知道。”江堰不明白的看着江吟,他不明白這怎麼又扯到惠娘身上了。江吟仰着頭眼裡閃現着得意的目光說道:“今兒初五,惠娘每年今日去上香,一早我就讓招财進寶鑽進惠娘的馬車底下,路上下馬車去藏寶樓找你,我就喊他們下來,藏在馬車裡了。”江堰低頭看看蹲坐在面前的兩隻狗,摸了摸兩隻狗頭笑了笑。随着陸陸續續人越來越多,河灘上的狗越來越多,江吟一刻也不閑着,一會這看看,一會那看看,一身紅衣在人群中十分的耀眼。正式開始時,隻見河灘上犬聲鼎沸,江吟站在稍高的土坡上扯着嗓子喊着,河灘後的一截小橋上一女子和一男子站在一起看着,女子一身藏藍衣衫外面披着一件同色的狐狸毛披風,長發用一枚珊瑚色的發繩束起,一雙杏眼生的十分好看,身旁的男子深綠色圓領衣衫,腰間别着一把劍,兩人都同時看向站在土坡上的江吟。“江家四娘子也來了。”男子小聲的說道。“江家?長安首富江子琅?”女子有些不确定的問了一遍。“是啊,你沒見過?”男子看向女子問道。“我見他們幹什麼,整日就知道拿着錢财肆意揮霍,還不如一個小兵,走了。”女子說完不再回頭朝城内走去。一直在土坡上扯着嗓子喊的江吟不經意的一轉身便看到越過小橋的兩人,她定眼看了看心中嘀咕道:“竟還有人不愛湊熱鬧的。”随後轉過身不再看,繼續沖着前方喊着。☆、元夕節調戲二娘子正月十五元夕節夜裡,江吟吃過晚飯便吵着要出門,江家的三兄弟早早的就将整個長安城裡最好看的花燈尋來送到眼前,提着花燈江吟喜滋滋的和屏兒出了府門。上元節的長安城内火樹銀花,車馬塞路,王公貴族,販夫走卒,都出門湊熱鬧,就連平日裡負責巡視的金吾衛也都解除了宵禁,玩至通宵。江吟四處逛着,看見好玩的就去湊熱鬧,屏兒也隻能目不轉睛的跟在身後,生怕一不留神人跑丢了。“四娘子四娘子……慢些走。”屏兒跟在身後拽着江吟的披帛提醒着。“哎呀,屏兒!”江吟假裝微怒甩披帛子站定了說道:“今日是元夕節,一年就一次,你就别像大哥房裡那隻會說話的鳥一樣在我耳邊叽叽喳喳的嘛”屏兒低下頭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出門時阿郎交代了要看好你的。”“又是我爹爹。”江吟有些無奈的看看四周,在腦子裡想着怎麼才能甩掉身後人,突然一瞥眼就看到站在路中間拿着一枚琉璃白羽花燈的男子,一身草灰色圓領衣衫,腰間别着香囊玉佩,她立馬認出此人大喊道:“翟九郎!朱雀街翟府翟家九郎!”翟瓊芳拿着花燈聽見有人喊他,擡頭就看到一身明豔襦裙的江吟朝他笑着揮手。江吟笑着提着裙角跑到跟前,笑着說道:“我還以為我認錯人了呢。”“怎麼會。”翟瓊芳将裡的花燈遞給江吟:“這花燈送你。”江吟看看花燈沒接,轉身從屏兒手裡拿過花燈舉到面前說道:“我已經有了,你的琉璃白羽燈還是留給别家娘子吧。”“你怎麼知道這燈的名字?”江吟真想說她家屏兒夜裡掌的燈都比這琉璃白羽燈要好。但是看到翟瓊芳那張臉她實在是說不出口打擊他。“聽說的呀。”江吟看着翟瓊芳笑了笑岔開話題道:“上次你說喝酒了找你,還算數嗎?”“算,當然算。”江吟轉頭看看四周,還真瞧見有一酒肆:“好,就現在吧。”說着還真進了酒肆。酒肆裡都是人,拿着花燈的,吃酒吟詩的,一家出門遊玩的,各色各異的人都有。翟瓊芳一進酒肆就看見門口的小厮手腳麻利機靈的跑上前來:“客官,裡面請。”江吟和翟瓊芳圍坐在矮桌前,看了看牆上挂着的牌子,翟瓊芳對着小厮喊道:“你這都什麼酒。”“回客官話,我們店裡最好的是露濃花,就是後勁有些足。”“那上兩壺來嘗嘗看。”“好嘞。”小厮說着彎腰低頭已經跑遠拿酒去了。“四娘子,咱們就少喝點,不然回去了娘子又該罰您了。”屏兒看見小厮走遠後站在江吟身邊提醒道。“哎呀,放心,今天元夕,娘不會的。”江吟看着為自己操心的屏兒,江吟伸手拉過來坐在自己旁邊。還沒說會畫的功夫小厮就将酒放在了桌上,說了幾句吉利話便下去了。江吟拿起酒壺到了先給翟瓊芳倒了一杯酒,再給自己到了一杯舉着酒杯說道:“來!我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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