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事?”江吟歪着頭看着屋裡的人笑着說道:“姐姐,我不找誰,是因為天色晚了,想在您借住一晚。”說着掏出身上帶的銀錢遞給門裡面的人說道:“這是借住的費用,不知方不方便?”門裡的人依舊很是謹慎一雙眼睛瞅了瞅外面問道:“就你一人?”江吟看看身後轉身笑着點點頭說道:“還有一匹馬。”屋裡的人想了一下才慢慢的打開門說道:“進來吧。”江吟一笑說道:“謝謝姐姐,我這就将馬拴在門口。”說完轉身将馬拴在門口不粗不細的樹上。進了屋子,江吟才看到屋子裡很簡陋,地上滿是曬幹削好的竹子,一張黑色四方桌上放着燒了一半的紅燭。“坐吧。”“啊,謝謝。”江吟一愣轉身看着身後的人,微弱的燭火下隻能看到一身淺碧色粗布衣衫,頭發高高束成髻帶着頭巾插着一枚簡單玉簪,燭火微弱的光照着,江吟依稀能看到婦人的的臉,雖然是不那種絕美豔麗的人,但看着讓人舒服。“我姓容單字一個嫱子,不知道小娘子從哪裡來?”江吟放下手裡的包袱說道:“我姓江,單字一個吟,你喊我吟兒就好,我是從長安過來尋人的。”容嫱淡淡一笑倒了一杯水遞給江吟說道:“這黃沙戈壁,流匪橫行的誰會往這裡跑。”江吟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說道:“她就在不遠的軍營裡。”“原來你是來找情郎的?”江吟一愣,她想:情郎是男的,可安姐姐是女的,到是是不是呢?她歎了口氣說道:“不算是。”容嫱沒再問拿出一小節紅燭點着坐到一旁開始用削好的竹子編東西,不一會一個小小的竹筐就編好了。“我可以叫你蓉姐姐嗎?”江吟趴在桌上玩着茶杯看着坐在地上一直忙着人問道。“嗯,可以。”江吟聽到後沖容嫱笑笑問道:“容姐姐,你剛剛說這裡流匪橫行是什麼意思?”“這戈壁上近段時日有群流匪,到處搶奪燒殺的,這鎮上到了夜裡便不再開門,不過這下好了,長安的軍營駐守在這裡想必最近那些流匪也不敢再來了。”“這樣啊……”江吟趴在桌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啦,你就别想了,趕緊去休息吧,裡面的床是鋪好的。”“嗯,謝謝蓉姐姐了。”容嫱笑了笑,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進去時輕點,别吵醒了剛哄睡的孩子。”“孩子?是蓉姐姐的嗎?”江吟有一愣問道。“是啊,我丈夫在我剛生下孩子後和婆婆出門,遇到了流匪被殺了,現在家裡隻有我跟孩子了。”江吟愣了愣沒敢再問,悄聲的進了屋子,果真在床旁的的竹筐裡躺着一個白白淨淨得到嬰兒,她看着熟睡的嬰兒笑了笑,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躺了下,也許是真累了,才一會就累的睡着了,容嫱忙完手裡的活進來時就就看到睡的香沉的人,她輕手幫江吟蓋好被子,熄了燈也睡了。江吟早上是被哭聲驚醒的,醒來後就看到容嫱抱着孩子在院子裡轉悠哄着,她沒有再睡,洗漱完後便出了屋子。昨夜天太黑了她沒仔細看,如今白日裡她才發現軍營駐紮和小鎮雖說都在同一個方向,但位置都是比較高的,而她在的位置比較低,剛好形成了一個三角的位置。容嫱看到江吟道歉的笑笑說道:“是不是沒睡好,吵到你了。”江吟搖搖頭:“沒有,睡的很香。”“桌上剛我做了一些粥和鹹菜,你要是不嫌棄先吃一些。”“嗯。”這黃沙戈壁上,是要什麼沒什麼的,能有這鹹菜和白粥想必也是這家人最好的東西了,她沒說話默默的将碗裡的粥吃完。容嫱江将孩子哄好後便用布将孩子綁到背上,推着一個小木車拉着昨夜裡編好的竹筐去鎮上,江吟也說要去找人,便準備離開。“吟丫頭,要是找不到就再回來,外面不太平知道了嗎?”容嫱看着江吟的背影說道。“嗯,我一定回來。”江吟說着掏出一些銀兩塞到容嫱手裡說道:“蓉姐姐回來時買些吃的喝的用的,以後一段時日要麻煩蓉姐姐了。”容嫱也沒拒絕點點頭說道:“好。”送走容嫱後,江吟向軍營的方向,她沒有騎馬,走過去時軍營裡已經訓練完畢,将士們在休息,她悄悄的躲在軍營不遠處的一顆樹後望着。這時她竟然有些怕了,她不敢去了,她怕安歌看到她,更怕安歌拒絕她,她看着軍營門口進進出出的人,她歎了口氣轉過身靠在樹上,她想就這麼偷偷看看她就好了吧,反正她也不知道。軍營裡的安歌和安焰站在指揮台上,安歌一臉的心事重重看着外面,安焰站在一旁輕歎了口氣安慰道:“别擔心了,那丫頭愛玩愛鬧的,說不定又去哪玩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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