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笑笑,故意多看了一個女子一眼,轉頭看着翟九郎搖着扇子說道:“這不好嗎?我覺得我還挺享受的。”“享受?”翟九郎覺得江吟現在有點像孔雀,開着翅膀到處招搖。“翟九郎,你剛剛說要去哪?”江吟搖着扇子問道。“你說呢?”翟九郎反問道。江吟搖搖頭無奈的說道:“走吧,知道你找我就沒好事。”“怎麼叫沒好事,我什麼時候讓你掏過錢。”江吟點點頭說道:“說的也是。”“本來就是。”江吟笑了笑搖着扇子朝平康坊走去。平康坊裡依舊是笙歌鼎沸,高朋滿座,江吟和翟九郎找了張空桌坐下後酒官就放了兩壺酒上來,江吟也不客氣到了一杯喝起來。“換舞姬了?”江吟擡頭按着前面遮臉扭着腰身跳舞的胡姬。“是啊,歌姬也換了,你瞧那邊。”翟吟揚起下巴示意江吟看身後。江吟轉頭看到身後不遠處的屏風後新來的歌姬彈着胡人的樂器唱着一些聽不懂曲子:“嗯,不錯,比上次那些歌姬看着順眼。”翟九郎端着酒杯随後拉過身後舞姬入懷說道:“平康坊裡都是才色兼備的,不然也入不了這門。”江吟一笑一手撐着頭一手搖着扇子看着翟九郎懷裡媚眼如絲的舞姬說道:“說的也是。”兩人在舞姬活躍下将桌上的酒喝完還不夠又要了些,直到酒鬼三巡,有些微醺,江吟看着眼前跳舞的胡姬,忍不住起身山前和舞姬一起跳起來。翟九郎坐在桌前抱着舞姬喝着舞姬喂到嘴邊的酒,一撇頭看到站在屏風處沉着臉雙手抱懷的安歌,她再轉頭一看,江吟此時正抱着舞姬跳的正歡。翟九郎拿起桌上水果朝江吟砸去,被砸道頭的江吟捂着頭看着翟九郎。翟九郎撇撇眼示意江吟看他身後屏風處。江吟擡頭一看,立馬落下臉來回到桌前到了一杯喝起來。“你惹到她了?”翟九郎側身在江吟耳邊問道。“誰沒事惹她。”江吟看了看安歌,她嘴上這麼說,其實看到沉着臉不做聲的安歌,她心裡還是有些發憷的。“那她幹嘛黑着一張臉?”“你問她去。”安歌看到江吟和翟九郎交頭接耳,陰着臉走過去坐到江吟對面。翟九郎尴尬的笑笑說道:“好巧呀,安二娘子。”“不巧。”翟九郎立馬閉嘴喝着酒。江吟笑笑喝着酒看着安歌說道:“二娘子,這裡可都是嬌滴滴的美人,可沒人喜歡你一副冰冷的模樣,可會把人家吓走的。”安歌眼神一眯看看着江吟問道:“你就這麼喜歡喝酒嗎?”“那是當然,怎麼二娘子不喜歡?”江吟笑着看着安歌反問道。“好,既然你喜歡我陪你喝。”說着安歌拿一旁的酒碗倒了滿滿一碗一飲而盡。江吟和翟九郎皆是一愣。“看到了嗎?這才叫喝酒。”安歌長期和軍營裡的将士們在一起,在邊關每每打完一仗和軍營裡将士們慶祝時便是如此喝的,時間久了也就形成了習慣。“那、那什麼……你們……慢說,我逛逛……逛逛。”翟九郎一看情勢不對,立馬起身拉着懷裡額舞姬溜了。翟九郎走了,兩人互相看着,誰也沒讓步,四周唱着曲的歌姬,跳舞的舞姬,有才有貌的都知從兩人身邊走過兩人都視而不見。兩人僵持不下時送酒的小官打破兩人僵持的局面。“不用送了,今日酒夠了。”江吟掏出懷裡的錢往小官端着盤子上一扔,起身看看安歌轉身朝外走。安歌眼疾手快,拉住江吟轉身就朝平康坊最裡面快步走去。平康坊裡面九曲十蜿,裡面空着的房間都是為那些留宿的客人備着的,安歌邊走邊掏出懷裡的銀子扔給門口的小厮,推門反手關上門将江吟抵在門上,兩人之間近到都沒有一指寬。“你、你想幹什麼?”江吟靠在門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安歌。“我記的我給你說過再來這裡就将你綁起來。”江吟撇過臉不看她。安歌無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說道:“三年了,我們不鬧了好嗎?”江吟轉頭看着安歌瞬間眼圈紅了:“是啊,三年了,你一直覺得我在跟你鬧嗎?容姐姐死了三年了,這三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那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安歌壓着心裡的火咬牙低聲吼道。江吟一愣,她從未想過安歌會吼她。“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我不想聽!”江吟打斷安歌的話,擡頭看着她說道:“三年了,我每天都活在自責中,每次一想起容姐姐死我就感覺是我和你聯手殺了她,你知道午夜夢回時害怕到全身發抖的感覺嗎?你知道夜深人靜時不敢回頭看的感覺嗎?我知道。我承認我喜歡你,心裡有你,但我真做不到對蓉姐姐的死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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