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元無奈笑道:“你個沒正行,我看是你天天想着姑娘。”
陸修甯還嘴道:“小爺才沒呢,小爺是欣賞藝術,藝術你懂嗎?再說小爺現在年紀正好,才不會摻和那些情情愛愛,尤其是女人,要是看了她們,定要負責,而我還不想在這個美好年紀成為一個拖家帶口的老男人。”
梁景元沒說話,他深知這位幼弟的性子,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讨厭束縛,還不想背上什麼責任,與自己不同。
“菜都已經上齊,不如先嘗嘗,說起來,要不是為了宴請你,我也不會定在這裡,這還是我第一次品嘗這裡的菜呢。”然後興緻勃勃舉起筷子。
“那你是虧了,在京城這麼多年,竟然還不如我,這家的菜不愧是一絕,你吃過之後,就不會想着其他地方了,而且常常推出新菜,還有時令蔬菜,風味小菜,也是獨具特色。”
梁景元并不言語,他禮教嚴格,嚴遵食不言。每一道菜都會夾起一小塊,然後細細品嘗。陸修甯自然也不多話,一邊品味美食,一邊欣賞這江上風光。而後竟然覺得這房間憋屈,不甚痛快,一手拿起酒杯,一手拿起酒壺,給梁景元倒上一杯,又給自己斟滿,走到臨江窗前,俯瞰了一會,竟然跨出去,伸手利落地翻出去,坐到了飛檐之上。梁景元并不吃驚,俨然已經習慣了。梁景元放下銀籌,舉起一杯酒,遙遙相對,與陸修甯同時飲了一口。開口道:“修甯你身手矯健,這般快意,讓人羨慕啊。”
陸修甯一擺手:“嗐,我這算什麼厲害,不過是學了點輕功,方便戲弄人罷了,哈哈。要說武功高的人,得算東廠那幫人,不過...”他搖搖頭,并不說出來,東廠以監察聞名,到處都有查探的番子,雖然他并不懼怕,但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然後接着說道:“你家那個侍衛,對就是時柯,武功也是一絕啊。”
梁景元聽到有些不在意:“以武力服人終歸是下乘,也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不過修習輕功卻是與己有益,身姿輕如鴻雁,當真是快意。”
陸修甯轉頭笑道:“那你怎麼不學呢,讓你偷懶,這下子你隻能看着我坐在這裡喝酒了。”
“诶,誰知道啊。”梁景元故作遺憾狀。其實作為安王府的繼承人,他需要學習和負擔的東西太多,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練習武藝。
陸修甯開懷大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陸修甯舔了舔嘴唇,“可惜了,這酒是果酒,味道清甜有餘,後勁不足。”
“你可别這麼貪酒了,昨天喝的宿醉,今天還想頭疼嗎?今兒,我是特意點的果酒。”
“切,無趣。”陸修甯撇撇嘴。
“你酒量不行,卻又貪酒,真是奇怪。”
“你說誰酒量不行?“陸修甯不服。
“是嗎?我可是聽梓竹講了,是誰昨天隻喝了三壇酒便就醉的不省人事了。”
陸修甯一聽,便轉向梓竹,目瞪于他。梓竹一臉無辜,小世子你也沒說不能說啊。陸修甯磨了磨後槽牙,轉過身去,心裡不期然想起了昨天遇到的新朋友季明,這家夥挺符合他的胃口,和傳聞中的一點也不一樣,倒是個妙人。
一場美宴吃的陸修甯心滿意足,酒足飯飽之後,又和梁景元回到了藍玉坊,選擇了雕刻師傅,敲定了如何雕刻,正準備四處溜達溜達,結果安王府遙遙跑來一個小厮,附耳在梁景元耳邊說了些什麼,梁景元眉頭一皺,顯然不快。然後對着陸修甯說道:“修甯,真是不巧,府裡有事,我得先回去一趟。”
☆、巧遇陪玩
陸修甯聞言甚是掃興:“你這好不容易才休沐都不得安生嗎?”
梁景元隻能報以歉意,陸修甯擺擺手,讓他快些走,莫要在他面前煩人。
梁景元走後,陸修甯一個人溜達出了門,失了興緻,走在這人聲鼎沸的長安大街都顯得愈發孤獨。找誰一起呢?石磊他們?不行!他們昨日那般行為已經讓他失望了。可不想今日繼續看着他們添堵。找庶兄,不行,他這個人無趣木讷的很,找他出來,不亞于一個老夫子在耳邊念經,還是那種最古闆的老夫子。思來想去,竟是無人可尋。他到京城不過才幾年,交的朋友雖說不少,關系好的卻也不多。一個身影隐隐約約冒出來,還沒來得及抓住,突然被人一擠,變消散了。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拿着冰糖葫蘆的小孩亂竄,不小心碰到了他,正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聽的陸修甯心頭煩躁,他蹲下身去,和這個小孩對視:“喂,你别哭了。”小孩不理他,繼續嚎啕大哭。陸修甯不是個溫柔細心的人,兇巴巴地說道:“你要是再哭,我就把你糖葫蘆給吃掉。”小孩果然一下子就不哭了,陸修甯心裡得意,自己果然厲害,這麼快就把小孩哄好了,看來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都是吃硬不吃軟。正在得意之時,小孩子一下子又哭了出來,那排山倒海,驚天震地之勢席卷而來。陸修甯一下子慌了神,哄也哄不好,兇過去隻能哭的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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