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與之前的土行孫不同,殷洪是纣王親子,決心投商之後即使赤精子親自過來相勸他也不聽,二人動手後還拿着赤精子給他的法寶要打赤精子。幸而赤精子對自己的法寶多有了解,及時逃回了周營。
殷素知對殷洪不大感興趣,大概了解目前的局勢之後就不再管了,仍舊跟着一群軍醫一起研究些最簡單的方子,方便普通百姓用。
這日,殷素知帶着衆軍醫到城外山上采藥,為了便于行動,身上便穿了普通百姓的衣服。因草藥有些分散,殷素知探查到此山并無危險,殷素知便叫各軍醫兩兩結成小隊,到不同方向去了。
“小娘子怎地獨自在此采藥?”殷素知正悶頭采藥,忽然感覺有人過來,擡頭便見一個極為醜陋兇惡的道人落到她身邊,露出扭曲的笑容問道。
殷素知略一打量他,見他周身業力環繞,血氣彌漫,眼裡惡意噴薄欲出,分明是個為非作歹之人,便生了為民除害之意,便停下動作問道:“你又是何人,為何來此?”
那道人哈哈笑一聲,略有自得,“吾乃截教弟子一氣仙馬元是也,來此是聽人說闡教辱我截教,欲來報仇,叫闡教知道我等截教弟子的厲害。”
“是不是一個叫申公豹的人跟你說的?”殷素知挑挑眉,略有戲谑之色,心下又有些猶豫。既是通天弟子,倒不好直接下手,不如先将他生擒,再去碧遊宮交予通天處置好了。
馬元渾然不知殷素知的考慮,笑道:“小娘子,你竟也知道申公豹?”
“當然知道。”殷素知彎腰又采了一株草藥,将其丢進背簍裡,慢悠悠地笑道:“這申公豹叫一個你們截教的弟子過來,你們便死一個弟子,難道你們就不懷疑他是故意騙你們來送死的嗎?怎麼就是不動動腦子!”
“誰跟你說的?”馬元聞言大怒,将手中劍□□問:“莫非你是闡教門人?”
殷素知拍拍手,将背簍放到一邊,免得被波及,“我自然不是闡教弟子,不過我兒倒是。”
“既然你兒拜進闡教,就莫怪我手下無情了。下一世再生了兒子,定要好生教導他,莫進那闡教,免得白白連累你老娘性命。”馬元臉上現出獰笑,一邊舉劍朝殷素知斬過來,一邊威脅道。
說的好像我跟闡教沒關系你就會放過我似的!殷素知心中吐槽,隻慢慢舉起右手,中指與食指輕輕一夾,便将那劍夾在指間。馬元縱然使盡全力,這劍也是上也不得,下也不得,不能撼動一分。
殷素知見馬元為拔劍用盡全力而漲紅的臉,輕笑道:“多謝道長提醒,不過想來我是沒有下輩子了,道長倒是可以下輩子好好做個人……哦,不對,以道長諸身業力,怕是要做不知道多少世的牲畜,才能重新換個做人的機會呢。”
“賤人安敢放肆!”馬元知道遇到的女子不是普通人,又被氣得怒從心起,當即便祭出絕招,背後現出一隻巨大的白骨手爪,當頭向殷素知抓來。
殷素知見那白骨手爪上血滴滴的,黑氣環繞,十分惡心,便不願去接,閃身躲開。馬元見殷素知躲開,以為她怕了這一招,越加得意,加速朝她抓來,“小娘子何必徒勞躲閃,隻是平白多受些驚吓,不如束手就擒,我也還你個痛快!”
哪那麼痛快,這小娘子竟叫他碰了壁,若被他擒住,定要好生折磨一番,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再大發慈悲将她吃進肚子裡!馬元暗戳戳地想到。原來這竟是個以人為食的惡道!
殷素知躲了兩下,見白骨手爪的血滴在草坪上,草坪頃刻間就現出一團焦黑印記,上面的草類全都腐敗了,死在地上,不由蹙眉,趁躲避手爪時彎腰抓起地上一塊石子,用力一擲,那石子打在白骨手爪的關節處,一下便将其打斷了。
白骨手爪被打斷了,馬元遭受錐心之痛,頓時慘叫一聲,兩眼一翻,暈厥在地上。殷素知雖極其厭惡他,卻還是忍着惡心拔了一根野草,将其變長,欲将馬元捆住,好帶他帶去見通天。
“道友且慢!”殷素知還沒動手,便聽得一聲喝止,其聲格外熟悉,隐帶一絲威嚴。殷素知轉身看過去,是一位看上去十分和藹的道人,且這位道人她認得,正是鴻鈞的記名弟子,西方二聖之一的準提道人。
“原是準提教主,貧道這廂有禮了。”殷素知停下手,朝準提打了個稽首。
準提雖然也是鴻鈞弟子,卻是記名弟子,故而殷素知不叫他師兄。又因他怎樣也是聖人,殷素知雖是鴻鈞正式弟子,也不能對他無禮,二人便平等相交。
“素知道友安好。”準提與殷素知關系并不親密,也不會拿她名字開玩笑,而是十分正式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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