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羽看着樹下的大蟲,心中一陣驚歎“好大的一隻,怕是快成精了吧。”不過臉上絲毫不見驚吓之色。
“虎兄啊虎兄,你我素不相識,我今日隻是借道而已,不如你行個方便,自行離開吧,也好過于我們兩敗俱傷。”墨白羽看着大蟲自言自語說道。
樹下大蟲似乎聽懂了墨白羽的言語,發出一陣陣低吼,似乎是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正在兩人對話之際,忽然,從樹林裡閃出幾個男人,領頭的男人看到如此身形的大蟲,着實吓了一跳,轉頭對旁邊年輕男子說道:“你快去喊人,這個大蟲我們應付不了。”
聽到男子說話,年輕男子轉頭就跑,就在這時,大蟲也發現了來人,暫時放棄了樹上的墨白羽,轉身一個跳躍便出現在年輕男子前方,吓得年輕男子一個踉跄,坐在地上,雙手持叉戳向惡虎,衆人還不待有所反應,隻見惡虎一個虎爪拍向男子,男子手中鋼叉便已飛離出去,就在千鈞一發之際。
隻見一個身形閃動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現在老虎背上,潇灑飄逸的動作看呆了衆人,再看那老虎,任憑怎麼甩身,該男子就像黏在上面一般,紋絲不動,待看清男子相貌的時候,衆人更是驚歎,這麼一個俊秀的兒郎居然如此大膽。
“虎兄啊虎兄,我剛說的還算數,怎麼樣?”墨白羽站在老虎脊背上說道。
随着“啊嗚”一聲,老虎瞬間上蹦下跳起來,意圖在明顯不過,衆人也是驚恐,隻能眼看着大蟲上蹿下跳,暗暗祈禱年輕人不要什麼有事發生,畢竟是出手救人。
墨白羽見大蟲如此不領情,大喝一聲:“趴下。”雙腿用力,擡起一腳,重重落下,隻聽“咔”的一聲,生生踩得老虎脊柱斷裂,頓時癱趴在地上。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在外人看來,就是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隻是聽見“趴下”二字,便見到老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衆人上前,見那老虎隻剩進氣不見出氣,皆都驚奇的看向年輕人,那被救下的年輕人更是愣在原地,吓得不輕。
“公子,多謝出手相救,這隻大蟲傷了我們不少村民。”領頭的男子說道。
墨白羽并未答話,而是看向某處,随即一個跳躍沖向那裡,不多一會便扛着一個受傷的中年人出現在衆人面前。
“啊,是木子大叔。”衆人接過墨白羽所扛之人,有人驚呼道,隻見那人,左胳膊已然沒了,隻剩下空洞的衣袖、鮮血更是流個不停,臉上也有一道虎爪抓過的痕迹,露出森森白骨,樣子慘烈無比。
墨白羽從懷中取出膏藥,塗抹在此人的傷口之處,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凝固止血。
随即說道“我與此人是舊識,現在尋個安靜的地方讓他療傷休養。”
衆人聽完,連忙帶着受傷的男人回到了村裡,當然墨白羽也一同前往。
多日後,男子傷勢有所好轉,但還是不見蘇醒,墨白羽也就在村裡住了下來,一來是,被喚作木子的男子确實和墨白羽是舊識,二來是,剩下的路程對于墨白羽來說也不是太趕。
又過了幾日,木子逐漸蘇醒,看着身上的膏藥,起身便問道:“是誰?是誰給我敷的這個膏藥,快帶我去見他!”
“木子大叔,你别動,你傷勢還沒有好,是個年輕的公子給你敷的藥膏,你别激動我現在就去邀請他過來。”旁邊的年輕人說道。
“年輕的公子?快扶我去見他。”木子一聽,更是激動的說道。
年輕人拗不過木子的堅持,便架着木子來到了墨白羽休息的客棧。
剛一進到客棧,隻見木子普通一聲便跪在一個年輕人面前,铿锵有力的說道:“墨羽軍校尉木子參見老大。”
衆人見狀無不驚歎不已,什麼情況?木子大叔跪倒在一個年輕人面前,還稱呼他為老大?
“起來說話,你我之間不必拘禮。”話音剛落便有一股無形的氣力托起了木子,墨白羽招呼木子坐在凳子上,問道:“你是這村子的?”
“是的老大,當年不是年輕麼,進城販賣山貨,被人訛詐,結果一失手就搞出了人命,結果就被發配到了漠北,本來想着是九死一生,還好碰到了老大,不然真的就是野鬼一個了,對了老大,你怎麼會來這裡?”木子說道。
“我準備去嶺南接我的家人,路過此地。”墨白羽說道,又看向那空洞的左臂,有些感慨的說道:“我還是慢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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