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十來日的行程,秋琳月一行人,終于來到了多林特的大營。
“公主殿下,前方便是我們天汗的營帳所在了,這幾日奔波,讓公主受累了!”勃勃貼說道。
馬車裡的秋琳月聞言,掀起馬車蓋簾向前往望去,隻見綠油油的草原上,有一座座氈帳構成了一座氣勢雄偉打軍陣大營,大營十分壯闊雄偉,讓秋琳月不禁暗暗咂舌,心中歎道,難怪夏朝将士打不過蠻族兵士,大營成回字布陣,從外到裡依次為,最外圍多以步兵将士為主,配以少量弓箭手設防,逐漸朝裡便是騎兵營地,在向裡相比就是這天汗的親衛隊了,秋琳月跟随着勃勃貼幾人進入陣地,興許是知道此番前來的是夏朝公主,士兵們無不肅穆莊嚴的望向馬車,期待着一度秋琳月的尊榮,不過秋琳月自打進入營地後,便不曾再掀起馬車的蓋簾,心中越發忐忑,身旁的老奴伸出那幹瘦的手緊緊的握住秋琳月,似是安慰也似是尋求的安慰。
勃勃貼并未直接帶着秋琳月前往天汗的營帳,而是就近安排了一座相對獨立的營帳給到秋琳月衆人,不過,一同前來的那百十來号夏朝兵士則被安排到了營地的外圍,這更增加了秋琳月的緊張與擔憂,雖說此番一同前來的夏朝士卒沒有多大作用,不過說到底也是一種安慰吧,那種人在異鄉的依靠感吧。
在看這隊夏朝士兵,早已沒有了在夏朝境内的飛揚跋扈的嚣張感,在看到那雄偉的營地的時候,恨不得立馬掉頭回去,要不是還有使命還未完成,恐怕早就棄秋琳月不顧了,什麼平安公主,算的什麼?
深夜,勃勃貼安排的傭人便來到秋琳月的營帳之内,說是服侍,實在監視,還是怕秋琳月有過激行為,老奴見狀也不敢多說什麼,不過自始至終不曾離開秋琳月身邊半步,對于這點,秋琳月報以感激的眼神看向老奴。
辛苦奔波數日,看到滿桌子豐盛的佳肴,秋琳月二人絲毫沒有任何食欲,隻是端起坐上的清水引用起來,老奴看出了秋琳月的心思,耐心的勸道,無外乎就是,女人麼,嫁誰不是嫁,更何況這還是個天汗,如若日後,得到天汗的寵愛,未嘗不可再次回到夏朝境内,可越是聽到這些,秋琳月卻越是暗自神傷起來。
第二日,一個留着胡須,身材魁偉,面相英偉的男人來到秋琳月的營帳之外,中氣十足的問道:“公主如若方便,我便進來了!”
聽到男人的聲音,秋琳月頓時緊張起來,不自覺的抓起桌上的小刀,老奴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心道:“這都到什麼地方了,公主你這是何必呢!”
未聽到回應,男子倒也沒有直接進入,還是再次問了一遍。秋琳月示意老奴,老奴便清了清嗓子說道:“公主有請!”
男子掀開皮簾便走了進來,秋琳月看向男子,隻見男子并未帶随從,隻看衣着,秋琳月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何人,便開口問道:“你是誰?有什麼事嗎?”
男子并未答話,還是走向一旁的坐墊,一屁股坐下,轉頭仔細打量起秋琳月來,眼神倒也清澈,不像是猥瑣歹意之人,待男子看清了秋琳月的嬌羞容顔後,開口淡淡的問道:“公主吃住還習慣吧,夜裡漠北風大,可曾覺得有涼意,如若有,我命人送幾張毯子過來。”
秋琳月聽着男子的話語,有些奇怪,仔細端詳起男子,但怎麼也看不出男子倒地是何身份,不過看年紀到是已到不惑之年,難道說,此人便是那天汗?不過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畢竟能讓勃勃貼幾人折服的男子,怎麼也不會孤身來到一女子的營帳,何況還是夏朝公主的營帳。
男子倒也沒有過分舉動,拿起桌上的酒杯獨自倒了一杯,便自斟自飲起來。秋琳月和老奴互相看了一眼,也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公主是不是那夏朝皇帝老兒的親骨肉吧!”男子端着酒杯看向秋琳月淡淡的問道。
“不是”。秋琳月倒也爽快的回道。
“何人之女?”男子繼續說道。
“我爹是秋無常!”
“秋無常?那個被廢了宰相的秋無常?”
秋琳月聞言大驚失色,心中疑惑道,眼前的這男子到底是誰。
“這就說的通了,你們那個狗皇帝,怎麼會将自己族内之人送來漠北!”男子淡淡的說道。
“放肆!”一旁的老奴聽聞眼前男子竟敢侮辱自己家的皇帝大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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