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猜想成真她回頭望着黑眸半眯的男人,他長長的睫毛斂下來就像兩排小扇子,濃密得讓人嫉妒。她做了個吞咽的動作說:“我好渴,想下樓喝水。”徐霆舟聞言掀開身上的被子坐起來:“我去吧,台階上的扶手棱角多,容易磕磕碰碰。”不等戚星回應,他已經下床走了出去。戚星一頭倒回床上,雖然酒醒了不少,但頭還是昏昏沉沉的,剛才坐起來都感覺頭重腳輕。等了十多分鐘徐霆舟才端着一大杯溫開水上來,是他臨時燒開又放在冷水裡降過溫的。戚星一口氣喝光,把杯子放在床頭櫃上,轉身見徐霆舟黑眸定定凝着自己,愣了一下問:“怎麼了嗎?”徐霆舟其實想問她還記不記得她醉過去之前問他的那些問題,但見她沒有什麼反常也就打消了念頭。“沒什麼,睡吧。”他探身關了燈,室内再度陷入一片漆黑。戚星窩進他懷裡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醉酒的人最容易入眠,沒幾分鐘就傳出她勻稱的呼吸聲。清晨六點,徐霆舟體内的生理時鐘準時提醒他醒來。他洗漱後去樓下的健身房做了一個小時建身,回到房間進浴室沖了個澡出來戚星還在睡。他換了套裝準備出門去公司,離開卧室前走到床邊,低頭在戚星唇上輕啄了一下。聽見關門聲,佯裝還在熟睡的戚星終于睜開眼。其實在他還在浴室洗澡時她就被‘嘩啦啦’的流水聲吵醒了,她本來想下樓給他準備早餐,可是腦海裡突然幻燈般閃現昨晚的一幕幕。她記起她借酒壯膽的事,又把那些問題和答案重新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徐霆舟說和賀郡骁從小就認識,可她和賀郡骁在一起時從來沒聽他提起過徐霆舟這号人物。現在想起來,那時她對賀郡骁的家庭背景知道的實在太少。他隻說過他是家中獨子,父親是柏林大學的教授,母親是家庭主婦,除此之外就再也沒和她提起過其他的。難道賀郡骁瞞了她,徐霆舟其實是他同父異母或者同母異父的哥哥?否則兩人的五官怎麼會相似?她越想越覺得可疑,也越想越心慌,就怕猜想成真。有了這種想法後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徐霆舟,所以幹脆假睡。她下床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徐霆舟正好把車開出院子。她目送他的車子開出老遠,直到再也看不見影子,這才返回來從包裡拿出手機,想撥電話給賀郡骁問清楚他和徐霆舟到底是什麼關系。點亮屏幕看見昨晚初顔的來電和短信,原來初媽媽已經做完手術而且非常成功,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回國休養。她回了初顔一條短信,告訴她提前告知确切的回國日期,她好去接機。發送完短信她撥電話給賀郡骁,電話那端卻傳來機械的女音提示她用戶已關機。她心神不甯地去洗漱,剛把抹好牙膏的牙刷塞進嘴裡就聽見手機響,連忙跑出來,也沒看來電顯示,直覺以為是賀郡骁打來的,接通後卻傳來那個徐雅琪的聲音:“九點在長歡酒店的咖啡廳見,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談,你不要告訴霆舟。”她說完就挂斷了電話,聲音不像平時充滿戾氣,溫和了許多。你還是自覺提出離婚吧盡管如此,一聽見徐雅琪的聲音戚星就知道準沒好事。可徐雅琪既然約了她,那這個約還是要去的,她就算再不喜歡和徐雅琪打交道,也總不能躲她一輩子,畢竟以後在徐家擡頭不見低頭見。怕時間來不及,她連早餐都沒吃就匆匆出門。昨晚後半夜下了一場雨,天氣濕冷,路上結了層薄冰,她緊緊攥着方向盤,雖然已經格外小心翼翼的駕駛,但仍膽戰心驚,等下了山路後背都沁了一層汗。她把車開到長歡酒店,停好車搭電梯上七樓的咖啡廳。咖啡廳的風格充滿懷舊情懷,連音樂都是三四十年代的老上海歌曲,戚星恍惚有種誤入老上海歌廳的錯覺。“請問是戚小姐嗎?”咖啡廳的服務生過來問她。戚星點頭,并不意外她知道自己的姓氏,猜想大概是徐雅琪事先交代過。果然,服務生說了聲:“請跟我來。”随後引她到一間比較靠角落的包廂。戚星敲門,聽見裡頭有回應了才進去。門一推開她就看見站在一面落地窗前背對她眺望窗外的徐雅琪,一身亮色裙裝,背影纖細挺直。若不是事先知道是徐雅琪,光從背影看戚星絕對會誤認為是年輕女孩,在身形方面徐雅琪保管得實在太好。“吃早飯了嗎?”她剛把門帶上就聽徐雅琪問,聲音和之前那通電話中的一樣比平時多了份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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