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印隻覺指腹嗖嗖透着冷風,心裡反倒麻麻酥酥起來,加之小胖鳥此刻衣衫淩亂,坦然露出一塊腹肌的胸膛與豐潤有肉的肩胛,頗想讓人咬上一口。平時隔着面具看不大真切,敖印尚且能阻擋住旖旎遐思,這會兒卻不可遏制的蠢動起來。
當然他不會真咬,萬一将人吵醒就不好了,敖印隻一本正經的俯下身去,準備親一親那紅豔豔的嘴唇,反正小胖鳥張着嘴就是等人來親的。
然而還未等他靠過去,身下的人就大呼小叫起來,“殿下,别打我!”
糟糕!敖印及時坐直身體,裝出一副冷淡不可接近的模樣,仿佛比廟裡的和尚還無欲無求。
見白啾睜開眼,他冷聲問道:“怎麼,做噩夢了?”
白啾點點頭,伸手拭去額上汗珠,許是因為敖沁芳今日一場大鬧的緣故,他知曉了書生身份,當時還沒什麼感覺,但夢裡就不禁回憶起龍三太子從前的暴行來。
他嗫喏着點點頭:“我夢見你拎着棍子要打我……”
敖印不解,“棍子,什麼棍子?”
白啾不好意思的道:“是你的尾巴。”當然敖印隻朝他噴過水,尾巴僅起威懾作用,但見那條結實的尾巴一甩下去,半根石柱就裂了,白啾不得不心有餘悸。
當然三殿下如今成熟許多,應該不會像幼時那樣頑皮才對。白啾舒口氣,正要将汗濕的衣襟理好,手掌忽然觸到一個異樣且堅硬的物體。
難不成三殿下真藏了根棍子在身上?白啾的臉色瞬間不大好了。
第16章暗示
白啾下意識的往床帳裡頭躲了躲。
敖印卻不由分說捉住他的腳踝,強壓着不許他動——白啾若還是那隻圓圓小小的鳥兒,敖印興許捉不住他,可惜他眼下是人身,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白啾不由得哭起來,他想敖印一定要拿棍子打他了,雖然他并不知自己哪裡做錯了,說起來,不是三殿下欺騙他在先麼——白啾也不是半點人情世故不懂,他可以不計較敖印裝病騙他的事,但并不代表他會立刻忘記。
敖印瞥見這小鳥兒抽抽搭搭的模樣,好生納罕,“怎麼了?”
小胖鳥哭到打嗝,指着對面結結巴巴說:“你、你先把棍子挪開……”
敖印順着他的目光朝身下看去,臉上頓時紅暈密布,掩飾着将衣襟朝下放了放,道:“行了吧?”
白啾隻看了一眼,見他亵褲裡鼓鼓囊囊一團凸起,小鼻子頓時皺起,“你騙我,明明還在!”
這下敖印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那東西是從他身上長出來的,總不能憑空變沒了去?說來說去還是白啾懂得的知識太少,他這廂又不敢妄動,兩人才折騰許久遲遲無法圓房。
然則腦子簡單是一種壞處,有時候也能成為好處。敖印抱着他耐着性子哄了半日,總算勸得小鳥兒回心轉意,相信自己不會拿木棍懲罰他。
不過白啾還是悄悄離他腰部遠了些,那裡硬硬的硌着難受。
敖印裝作不知,隻一下又一下的撫摸着懷中人柔軟而略顯淩亂的發絲,專注的問他道:“方才為何會做那樣的噩夢?”
白啾沒說話,實在無法将眼前這個溫柔的男子與小時候那條惡龍聯系起來。都說童年的陰影是最難消滅的,可白啾從來樂天安命,已經甚少聯想起從前舊事,這回不知怎的又在夢裡遇到了。
敖印便歎道:“其實你在怨我對不對?”
小少年在他懷中動了動耳朵,眼睛也驚奇的睜大來,怎麼也想不到三殿下會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難道他是在認錯?
敖印将身後墊着的一個軟枕放下,好讓白啾舒舒服服卧在他身上,順勢伸展開兩條長腿,使兩人的身軀更緊密貼合——落在外人眼裡就有些香豔且不可描述的意味了。
白啾雖不大懂人間情-事,這會兒得以近距離觀察,倒發現敖印的相貌正是他最喜歡的那類,嘴唇薄紅,鼻梁挺直,漆黑的眼珠裡仿佛裝着星星。雖說從前到書生家裡也沒少見這副真容,可那時他光顧着将話本裡的調情之語生搬硬套,哪有功夫仔細觀察自己的情人?
眼前人的輪廓恰好處在熟悉與陌生的分界點上,令他心尖微顫。
敖印仍沉浸在直抒胸臆的情境中,自顧自道:“我知道你怨我不該裝病騙你,不該恢複記憶之後還假扮書生的身份,但那卻是不得已的……”
話音未落,敖印就覺唇上微燙,卻是白啾輕輕淺淺的在他嘴邊啄了一下,還好奇道:“殿下,原來你的嘴也挺軟……”
他到底有沒有認真把自己的話聽進去?虧得敖印這廂老老實實賠禮道歉,對方卻半點不重視,敖印難免有一種媚眼抛給瞎子看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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