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壇子!白啾沖他扮了個鬼臉,覺得敖印比世情小說裡那些悍妒婦人還小心眼,仿佛他被人看兩下就會少塊肉似的。
敖印的态度當然是強硬不容更改,在他的認知裡,白啾是他的小鳥,萬萬不能讓人占去半分便宜,當然他自己是可以随便占的。
重新挂好門闩,敖印方坐到床前來,小心的為白啾褪下褲管檢視傷處,“還疼不疼?”
這回白啾可不是裝出來的了,昨晚上折騰得那樣厲害,他就是鐵打的也撐不住,明明敖印先前還記得溫柔相待,結果昨夜裡就和鬼上身一樣蠻暴得很,他是龍還是牛啊?
敖印接觸到他凄楚又哀怨的目光,自己先掌不住笑了,繼而覺得不該笑,又揉了揉他的腦門,安撫道:“不如我再給你上點藥。”
白啾點點頭,哪怕隻是心理作用也好,他覺得那藥膏涼絲絲的,抹上去十分舒服。
敖印重新從包袱裡将傷藥取出,看到一旁香氣四溢的膏劑時,不禁心念一動:早知道就先用上這個了,想必白啾也不會疼得這般厲害。
龜相那老東西畢竟有些先見之明。
按捺住遊蕩的思緒,敖印将少年軟綿綿的身子搬到膝蓋上,繼而手指蘸取了涼藥細細按摩起來,白啾舒服得直哼哼,在他懷中蹭來蹭去,簡直像有意引火一般。
敖印被他弄得再度起立,險些又将他按到席上如此這般,好容易才忍下了。抹好了藥,他揮掌輕拍白啾的屁股,“能走就起來走走吧。”
整天膩歪在床上,白白引人遐想,真是活受罪。
白啾卻打算多歇兩天,這鎮上熱鬧,景色優美,尤為難得的吃食種類極為豐富,不嘗個遍就太可惜了。
他輕輕唔了聲,離開敖印的懷抱,像魚一般遊動到床沿。敖印方才打開的包袱仍敞着,白啾拿起一瓶油膏嗅了嗅,好奇道:“這個好香啊,能吃嗎?”
他拿的正是龜相送的“房中秘寶”,敖印便有些支支吾吾的道:“這個不是吃的,是擦在身上。”
“有什麼用?”小胖鳥的求知欲簡直非同一般。
見他大大的眼睛裡滿是渴盼,敖印隻得實話實說,“床笫之間,可作助興。”
白啾這幾天鑽研雙修寶典,領悟力有了非凡長進,因聰明的道:“用了這個就不會痛嗎?”
“大緻如此。”敖印說道。盡管隻是理論上的,畢竟他也沒實踐過。
白啾倒是很快就做了決定,“那咱們現在就來試一試吧。”
“現在?”敖印訝道,“你不怕疼了?”
“這叫以毒攻毒。”白啾說道,抱着他的脖子便啃上去。
敖印不意他這樣多情且主動,倒真是意外之喜,這下不用他煞費苦心引導,小胖鳥倒是自發自覺的黏上他了——興許白啾看上的隻是他的肉-體,不過能用肉-體吸引也算種本事,别人想辦還辦不到呢。
有了油膏的滋潤,這番果然順暢許多,白啾雖然依舊嘴裡嚷嚷,眼中反而沁出些水色,可見是假疼而非真疼,敖印于是放心大膽的加以施為。
兩人胡天胡地了一下午,待得雨散雲收時,天都快黑了。
白啾惬意地屈起一足躺在敖印懷裡,此時反倒睡意全無,大約是餘興未消,但身子卻着着實實的累了,連帶着腹中亦饑餓起來。
他想吃東西。
敖印揉了揉他的頭發,眼中滿是餍-足後的寵溺,“我去讓人送飯食上來。”
白啾卻靠着他的肩膀撒嬌,“我要吃醉仙樓的水晶包子。”
剛來的時候帶他吃過一回,自那之後他便念念不忘,隻不好意思再度轉去。這會子仗着自己身不能動,便理直氣壯的使喚起人來——白啾是從來不肯虧待自己的胃的,何況他自認為受了一番辛苦,要幾個包子做補償并不過分吧?
敖印拿他沒奈何,若不答應,隻怕他吵鬧個沒完:深更半夜的,還讓不讓睡覺了?
雖不知那醉仙樓關門不曾,敖印還是決定先去看一遭,他起身為小胖鳥蓋好被褥,“安心候着,我回來之前就别出去了。”
小胖鳥此時扮起了乖巧,十足溫馴的點了點頭。
敖印暗自好笑,兀自披上披風離開客房,白啾則翻了個身,想舒舒服服小睡一會兒。
忽聽門外傳來細微叩門聲,一下、一下,極有節奏,白啾不耐煩起身,隻睜着眼問道:“誰啊?”
那人沒說話,半晌,才聽到一聲幽幽的回應,“是我。”
白啾不認得這個聲音,且敖印走了有一會兒了,按說不會半途折返,難不成是店小二?不對,他白天見到的幾個仆從分明一個個中氣十足,嗓門兒大得很,跟号喪似的,哪會像這樣有氣無力。
該不會是鬼吧?白啾想起志怪小說上看過的那些駭人異事,不禁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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