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哪裡做錯,但先道歉總沒錯,這是白啾探尋出的經驗之談。
龍太子最經不起哄,每逢白啾主動向他示弱,他便先軟化了,遂強硬的扣住他的腰身,用勁吻了一番,這才松開他肩膀問道:“那黑小子何時過來找你的,怎麼我竟不知?”
白啾聽他這樣貶低自己的朋友,不禁提出抗議,“他才不黑!”
好吧他是有點黑,不過白啾也想不到小刺猬化成人形會是這副模樣,雖然五官亦不錯,就是那身膚色嘛……活脫脫像在大太陽底下曬了兩三個月似的,簡直是隻烤刺猬。
見他光顧着走神,敖印醋勁又發了,使力在他臉頰擰了一把,威脅道:“認真回答孤的問話。”
白啾幽怨的瞅他一眼,這才将注意力收回來,揉了揉肉乎乎的臉蛋開始訴說阿黑的來曆。原來阿黑在半個月前才正巧化成人形,原想将這個消息盡快分享給他,可到了東海邊上一問才知,三殿下夫夫倆已經遠行去長安了,阿黑這才循着兩人離去的路徑追上來——他法力雖不深厚,嗅覺卻是極靈敏的。
白啾感歎道:“其實他對人間也挺向往的,之前我說要去京城,阿黑還托我給他帶些土儀,這下他親自前來,反倒省事多了。”
這般說來,之前窗邊看到的人影應該也是這刺猬精暗裡作怪,而非他所以為的歹人。敖印-心底稍稍放心,既然是小胖鳥的舊識,總比那些居心叵測的賊盜要強些。
唯獨白啾這副歡欣雀躍的神态令他看不慣,好像那刺猬精比自己還重要許多似的,敖印冷不丁問道:“若你我兩家祖上沒有婚約,你會喜歡上他嗎?”
雖說他一條龍跟個灰不溜秋的土刺猬比起來有點掉價,可這種話敖印不問又不行——他畢竟是在意的。
白啾卻有些不可思議,大驚小怪的嚷嚷起來:“殿下,您怎麼會問這種話?”
繼而正色道:“阿黑不過是我一個朋友,您卻是我唯一的夫君,二者當然是不一樣的。”
如果說白啾從前還不能清晰分辨其中的區别,但自從兩人雙修過後,白啾則是完全明了了,事實上也是很容易區分的:會跟他産生肢體牽絆的是愛人,至于朋友,那當然隻存在言語上的談心。
盡管小胖鳥此語貌似垂涎自己肉-體的成分居多,不過敖印-心裡還是十分舒坦——至少他垂涎的是自己的身體,而非别人,隻這一點便取得優勝了。
敖印将一個水晶包子塞到他張開的嘴裡,那包子皮是澄粉揉的,晶瑩剔透,連裡頭包裹的蝦仁豬肉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白啾啊嗚咽下,一面滿足的撐起兩腮咀嚼,一面含糊說道:“我之前借了幾卷話本子給他,阿黑看得津津有味,還問我該怎麼找情人呢。”
敖印才放下的心立刻又提起,緊張問道:“他看上誰了?”
那該死的刺猬妖不會是在故意暗示吧,小胖鳥心機單純,可别被那人哄騙了去。
白啾露出一副愁容來,“真有看上的倒好了,可他自己的難題都沒解決呢。”
原來阿黑雖僥幸變作人身,但不知是否原型是刺猬的緣故,身上有一層細細短短的黑毛始終褪不掉,還紮得慌,這樣怎麼能找到願與他共度一生的愛人呢?
見白啾在那唉聲歎氣,敖印很清楚,按常理他該勸慰一番的,可不知怎的,他反而有些高興釋慮:小胖鳥連他偶爾長出來的胡子都嫌難受,怎可能看上那渾身黑毛的家夥?
他将一隻刺猬視為對手,當真是小題大做。
白啾垂頭沉吟半晌,忽的突發奇想,“其實也不定非要脫去那身毛皮,隻要找個不嫌棄他的人與他作伴,事情不就圓滿解決了?”
可是到哪兒尋這樣的人呢,白啾在腦海裡将從小到大結識的人曆數一遍,怎麼也想不出合适的,除了……白啾眼睛一亮,殷切的看着敖印道:“您覺得龜相怎麼樣?”
龜相那身背甲結實又緻密,怎麼也不怕被紮吧?
敖印:“……”
你跟那刺猬精真的是朋友嗎?把一個胡子都花白了的老頭介紹給人家,你倆絕對有血海深仇吧?
第26章計劃
盡管理想中的愛人形象有些崩塌,不過白啾向來就是這麼個倒三不着兩的性子,敖印早就見怪不怪,懶得再說他,隻攥住他手心道:“少在這一頭熱吧,别人領不領你的情還說不準,瞎摻和費勁做什麼?”
不管那刺猬精是真的豔羨京城風光還是想來橫插一腳,敖印都已決定,他和小胖鳥的蜜月生活決不許任何人來打擾——妖也不行。
經曆了一整天的驚吓到興奮,白啾晚間難免有些睡不着覺,加之那籠肉包悉數進了他的肚子,白啾更覺得胃裡漲得難受,隻好請敖印給他揉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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