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嘶了一聲又轉而嗤笑,“那個嗑藥哥啊,怕不就是吃粉吃死的吧,哪兒那麼多七彎八繞的。”
郁文玉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誇張地聳了聳肩,“誰知道呢。”
說完起身要走,但沒邁出兩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停住了腳步,“我哥下個月三十整歲,你沒忘記吧?”
“當然了。”江姜仰起頭,看着郁文玉自信一笑,“我送的東西,一定是他最喜歡的。”
郁文玉聞言挑了挑眉稍,那些深沉的、刻薄的東西從他臉上徹底散了去,他像是在轉瞬間徹頭徹尾地就換了一張面皮,嬉皮笑臉地問:“怎麼?你打算把那姓齊的扒光了包成禮物送過去?”
齊凱言這兩日被秦悸的态度弄得不上不下,他心有疑慮,卻又忍不住覺得是自己想得太多,畢竟秦悸結過婚,還帶着一個女兒。
他摩挲着手機屏,屏幕停留在微信的界面上,他有點忍不住想要找郁容吐槽兩句。
但是郁容對于這種問題向來敏感,甯可錯殺以前也不要放過一個,齊凱言剛換了工作。
對于目前職位的待遇和公司氛圍都挺滿意,并不想再生出波折。
齊凱言對于人際關系的處理并不夠圓滑,在學生時代是人人瞧不上他,他在那時是沒這個資格去感受這些的,再後來則是背靠大樹,隻由得别人顧及他的臉色了。
雖不至于窮人乍富般膨脹起來,但說話做事總有些力不從心。
作為一個工作了那麼多年的成年人,身邊除了戀人以外再沒有一個能說得上半句心裡話的朋友,着實少見。
齊凱言咂摸來咂摸去,隻覺得康庾無事不登三寶殿,也許隻是從哪裡知道了他和郁容的關系。
齊凱言正糾結着,秦悸的微信便緊追着發了過來。
【康總對這次的進展很滿意,晚上哥請你吃飯去。】
齊凱言的指尖懸在對話框上停頓了幾秒,而後輕輕按了下去。
秦悸選了一家法國餐廳,郁容帶齊凱言來吃過,但是郁大少爺評價并不是很高,倒不是餐廳的水平問題。
郁大少爺是出了名的口味挑剔,品味奇怪。
郁容對于食物的審美十分蒼白片面,偏喜歡些生冷清淡的,與齊凱言乃至于大多數人是吃不到一塊兒去的。
齊凱言到了餐廳門口,便知道秦悸對今天這頓飯早有準備,這家店久負盛名,尋常沒有提前一個月的預約,是斷然訂不到位置的。
隻對比起上一次與郁容一道,這一次齊凱言是吃得食不知味,他拿捏不準秦悸的目的,這位他的頂頭上司像是當真在犒勞下屬一般,舉杯間也隻談些工作上的事情,分毫不見前幾日越界的親昵。
“我也聽說了,做得确實很漂亮。”齊凱言笑着接話,“當時……”手機嗡——得一聲打斷了他的話。
齊凱言看了眼來電顯示,有些抱歉的笑了笑,卻沒有離開座位去接,“喂,您好。”
“您好,齊先生,這裡是……”電話那頭的聲音熱情又不失恭敬,“您三個月前預定的訂單已經制作完成了寄到我們店裡了,您看是我們這邊安排寄送到您府上,還是您親自過來取呢?”
“不必了,我到時候過來拿就可以,你們有留言卡嗎?”
“齊先生是要用做禮物是嗎,我們會提前準備好禮品包裝和留言卡等等屆時您可以來取貨的時候親自挑選,我們也有專人安排包裝的。”
齊凱言的唇角微微上揚,“嗯好,謝謝,麻煩了。”
挂斷了電話,毫不避忌自己聽完了全程的秦悸笑了笑,“買禮物啊?”
齊凱言翻過手機扣在桌面上,答:“嗯,生日禮物。”
秦悸的眼神有些促狹,“女朋友哦?”
齊凱言失笑,“哪裡……”
秦悸便點到即止,“過連個月我家囡囡也要過生日了,送小女孩禮物頭疼哦。”
秦悸在飯桌上不過随口一句,但齊凱言到底記了下來,他對于父母離異的孩子總是多幾分由己及人的在意。
即使從秦悸平時的表現看來他很是疼愛這個孩子,即使這個小姑娘的處境比當年的自己幸運太多。
回海城的那一天,郁容有推不掉的工作,隻能派了跟在他身邊多年的葉彤去機場接他。
“郁總是臨時遇上的事兒,本來今天的工作全都推了的,隻是這事兒來的突然。”
葉彤帶着跟在郁容身邊的長期養成的仔細和周全,下意識地就側身在齊凱言動作之前替他扣好了安全帶,連放在杯槽裡的美式都是齊凱言喜歡的溫度。
“沒事兒,他工作要緊。”齊凱言對葉彤的态度是對郁容身邊人的難得親近客氣,有他母親的例子在先,他對這個早早喪偶一力支撐家庭,養育兒女的女人帶着天然的欽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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