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凱言吸了口氣,他明白自己今天的态度也有些過激,便轉頭去了郁容最喜歡的甜品店。
但是到了家,郁容卻不在,400多平的臨江平層燈火通明,分明那些帶着生活痕迹的小物件仍舊四散在該在的位置,卻叫人覺得無端冷寂。
齊凱言有一瞬的心慌,他幾乎不可控制的冒出了一個念頭,郁容不會永遠都在這裡等他回家的。
可是齊凱言又很快的否定了,他想郁容那麼愛我,他為了我,尊嚴也好,性命也好都曾經抛卻腦後。
——他那麼愛我。
“我叫人上來開間房行麼?五千塊掏不出嗎,叫個鴨和你拼多多一下行嗎,倒貼兩千五和你睡覺我覺得還是有冤大頭願意的。”
郁文玉踹了他窩在沙發裡的親哥一腳,示意他挪一點位置,一邊唠叨,一邊把腳架上了茶幾,“我是叫你過來幫忙的,不是叫你過來和我睡覺的,親愛的哥哥。”
江姜領着冰桶,“哐——”一下放到了茶幾上,“勞駕挪挪腳,知道這個東西中文叫什麼嗎?它叫茶幾,不叫腳踏。”
郁容往香槟杯裡丢了一顆冰塊,然後往裡倒了半杯無糖可樂,然後揚了揚下巴尖,“說吧……”
郁文玉咳嗽一聲,看了眼江姜,然後吭吭哧哧道:“事情呢是這樣的,你和爸媽不是老嫌棄我沒事幹嘛,我就想和江姜開個美術館,也算是有事做嘛。”
“美術館嘛,位置就比較關鍵了……”郁文玉慢吞吞吐出最後一句。
郁容瞥了眼跟着點頭的江姜,冷笑一聲繼續裝傻,“行啊,是好事情,但找我做什麼,你們總不能缺這點錢吧。”
郁文玉見他如此,好無骨氣地首先求饒,“哥!哥我錯了,您随意睡,睡床,睡我都可以!你就把那塊地給我嘛!”
江姜佯裝嫌惡,帶了一隻粗曠銀戒的纖細食指直指郁文玉,“人間失格,喪心病狂。”
郁容被他倆的雙簧吵得頭疼,“行了行了,到時候叫葉彤跟你們去過戶。”
以讓他倆趕緊閉嘴,“你睡客房去,主卧歸我。”他順手拍了拍郁文玉的後腰。
話是如此,但郁文玉可沒這種健康的作息,他還有下半場活動等着的,随便換了身衣服就順了他哥的車鑰匙出門了,走時路過江姜身邊,暧昧地眨了眨眼,換來江姜一個白眼。
江姜目送他走過走廊拐角,這才施施然掏出口袋裡剛剛郁文玉塞給他的房卡滴開了門對面他推開門,卻也沒有進去,隻是倚在門邊,遠遠看着郁容。
郁容一手拿着手機緩緩滑動,像是在看什麼緊要的文件,他形狀淩厲修長的眉微蹙。
但是神色喜怒不辨,在昏黃的燈光下靜美得像是一尊雕像。
郁容聽見了開門的聲音,但沒有搭理,隻是撩起了一邊眼皮徐徐一瞥。
江姜被他那樣一眼看得心頭一跳,細細抽了口氣,但勾人的罪魁禍首似乎未曾察覺,隻是垂下眼繼續看着手機。
江姜待他看完,開始打字回複消息,這才擡步走了進來。
他坐在郁容對面的單人沙發上,一手撐着下颌,細細打量着男人的深邃眉眼,半晌笃定開口,“你今天不開心哦。”
這話聽着有些奇怪,不開心是一個過于直白且内涵單純的詞,應該是屬于孩子的,而非成年人。
成年人的情緒理應更加複雜一點。
郁容沒有接話的意思,江姜自顧自道:“是和齊先生吵架了嗎?也隻有他能讓你不開心吧。”
郁容終于停下了自己的事情,擡眼看了下江姜,“怎麼?想說你能讓我開心嗎?”
“我才沒那麼不識擡舉呢。”江姜咯咯一笑,又說:“是看到你總能讓我開心。”
郁容滑了眼江姜眼下的青色,“高興了就去睡覺,别和郁文玉那個夜貓子學。”
江姜啊了一聲,擡手摸了摸眼睛下方,“黑眼圈很明顯嗎?是不是不好看了?我也想睡覺,可是我老是睡不着啊。”
“睡不着就吃藥,吃藥沒用就去看病。看着我就能睡着了?”
郁容嗤了一聲,他有些不耐地在信息界面來回滑動,這都幾點了,怎麼還不發信息來叫他回家。
江姜像是對他的不耐完全免疫,“睡不着心情就會很糟糕,看着你雖然不能睡覺,但是可以高興呀。”
“你在等信息嗎?等誰的信息呀?齊凱言的嗎?”江姜伸長了脖子去瞅郁容的手機屏,可惜剛探出去,就被郁容一手拍了回來。
江姜被拍的嗷了一聲,但是順竿上爬,順着郁容的力道就把臉埋到了郁容的腿上,悶聲道:“你知道嗎,在電影裡,吵架之後離家出走和陌生人呆在一起的下一步就是做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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