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凱言覺得郁夫人會問出這種假設性的無聊問題,是在有些不像他印象裡的樣子,說實在的有些黔驢技窮的可笑,“我會離那個矛盾遠遠的,遠到它幹涉不少我和郁容的生活。”
擦着齊凱言最後一個字的落地,郁夫人就搶白道:“郁容會選擇讓那個矛盾徹底消失。”
而後她開了個不大好笑的玩笑,“物理意義上的。”
“僅僅因為他可以,他願意。”
齊凱言深吸一口氣,他站起身,“郁夫人,您大可不必為了阻止我們而這樣編排您自己的孩子,郁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需要别人來告訴,我知道他有時候自私刻薄,但是他絕不是您所說的那樣的人。”
郁夫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自己的嘴角,“我讓你走了嗎?”
齊凱言一颔首,對她的威脅不為所動,“告辭……”
“齊先生。”
郁夫人在齊凱言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揚聲,“你說你不是貪圖郁容的物質條件,但希望你明白一件事,你得先有了這些東西,才有資格站在我的面前說你不貪圖這些。”
“阿容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你,想都不要想踏進我們郁家的門。
當然這些話我隻會對你說,你也可以當作什麼都聽過,厚着臉皮跟在阿容的身後進來,就像以前阿容身邊那些蹬鼻子上臉的玩意兒妄圖做的那樣。”
“區别就在于阿容會攔着他們,但阿容不會攔着你不是麼。”
郁夫人的話語就像是刁鑽而又鋒銳的尖刀,毫不費力地劃開了齊凱言好不容易武裝起來的脆弱自尊,他一寸寸地扭過頭,幾乎是自虐般地聽這個女人說完她最後的「緻詞」。
“祝你和郁容的愛情長久,至少這樣我不必擔心他搞出些意料之外的麻煩人命。”
她豔紅的唇勾起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以勝利者的姿态對齊凱言舉杯緻意,“Congratulationsontakingthisexcitingsteptogether。”
那麼多年過去了,我有變成一個站在郁容身邊不會受人指摘的存在嗎。
我有變成一個——一個配得上郁家大少爺的人嗎。
齊凱言奮力從窒息感中抽離出來,他的心髒還留着被攥緊的不适,就聽見自己的聲音擅作主張地開口了,“我考慮一下好嗎?”
郁容顯而易見地有些失望,但是他控制得很好,他剛要開口就被步履匆匆的葉彤打斷了。
“郁總,您來一下,出了點事兒。”
郁容抱了齊凱言一下,才跟随葉彤到了走廊的拐角處,葉彤臉色凝重,“湃歐的張總的屍體在公司車庫被人發現在自己車裡,屍檢報告還沒出來,但是……不出意外是被人徒手擰斷了頸骨。”
郁容眉梢一跳,臉上浮現出沒遮掩住的驚訝。
但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問江姜起床了沒,葉彤搖搖頭,“您不是讓阿輝在船上守着呢麼,不會有事的。”
郁容伸手從葉彤的風衣口袋裡熟練地摸出一盒女士薄荷煙,他抽出一根點上,濾嘴咬在齒間而導緻發音随意又模糊,“打個電話給阿輝。”
他戒煙其實很久了,因為齊凱言不喜歡。
但是現在逐漸失控的事态叫郁容有些煩躁,他向來厭惡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
阿輝的聲音很快就從葉彤的手機中傳了出來,“老闆?”
“江姜呢?”郁容問。
“已經上車了,我們在回市區的路上。”
郁容咬了一下濾嘴,“你守着呢?”
阿輝聽出了些什麼,他頓了一下,郁容的座駕隔闆永遠升着,他也不擔心被人聽去,斟酌了一下用詞“是的,我一直守着。”
郁容皺眉抽了最後一口,把煙按滅在了牆上,“知道了。”
又補充了一句,“死了兩個了,阿輝,你覺得下一個會是誰?”
阿輝沒有立刻回答,他似乎在思考措辭,“老闆你們生意場上的那些我不太懂,但是殺人這件事情……
老闆,那個下手的人既然能把自己的痕迹藏得那麼好,那屍體肯定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但是他沒有。這更像是……”
“武力威懾。”郁容平淡接口,“既然隻是針對湃歐的,那文玉身邊的人就撤回來一部分,和平常一樣就行了。”
就在這時葉彤被一個護士叫了出去,她回來的時候步履急促,“齊女士醒了,知道何年沒救回來一直在鬧,要見齊先生。”
郁容一聽頭就大了,事情一樁接一樁,更何況他煩極了這種雞毛蒜皮家長裡短,就像當年齊凱言那個媽一樣,偏現在還得顧及着齊凱言的感受,不能叫人直接閉嘴。
郁容壓根就不需要掂量事情的輕重,立刻就下了決定,他說得随意,“給她打一針,然後葉彤你接回去讓她昏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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