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凱言中午起來洗漱的時候郁容已經起了,他坐在窗邊的沙發上食指翻飛地回着郵件,齊凱言泡完一杯冰美式遞給了郁容,看了眼他眼下細微的青色,“喏,你幾點起的,沒睡好嗎?”
郁容心想這不是幾點起的問題,老子壓根就沒能睡,這話當然也就心裡想想,他笑了一下把齊凱言拉進懷裡抱到腿上,親了一口臉頰。
齊凱言的面頰上兀自帶着洗面奶的清香,但有點幹燥,郁容把臉埋在齊凱言的脖頸間。
說話間泛着呼吸的濕氣,“我好早就起了,工作上有急事,要不是因為這個還想陪你多玩幾天呢。”
“大家都起了。走吧去機場,上了飛機你再睡會兒。”齊凱言有些心疼地揉了揉郁容的眉心。
下了樓酒店經理已經帶着人等在商務車的邊上有一會兒了,江姜有點精神不濟,他似乎有點感冒,講話帶着鼻音,鼻頭和眼尾又有點兒紅。
江姜難得放棄了他要風度不要溫度的穿衣風格,向天氣屈服,外套裡面穿了高領毛衣,下裝是一條松松垮垮一般人欣賞不太來的到處拖着線頭寬大得像裙子一樣的棉白色背帶褲。
他在踏上車門前台階的時候又一個沒站穩,被郁文玉推着腰扶住了。
但不知道為什麼,江姜像是被按疼了,沒忍住嘶了一聲。
江姜直到上了飛機也是這樣一副蔫蔫的樣子,歪頭就睡。
他睡着之後是個不老實的,被子卷成一團不說,高領毛衣寬松的領口被蹭得歪斜了下去。
郁文玉端着水杯從被江姜支起來班躺着的大床邊路過,卻陡然頓住了腳步蹭蹭退了回來,江姜的毛衣領子歪到了肩側,露出一大截蒼白優美的側頸線條,在被他柔軟發絲虛虛覆蓋的側後頸處,赫然是四道已經青紫的掐痕。
郁文玉彈了一下舌尖,看了眼機場前方圓桌處正坐着與齊凱言說話的郁容,撇撇嘴,爬上床,從裡側抽出了一條薄毯,輕輕蓋在了江姜肩頸處。
“哥……”郁文玉輕喊了郁容一聲,郁容應了一聲回頭,就看到郁文玉沖他招了招手。
“嗯?怎麼了?”
郁文玉沖好奇地往這邊瞥的齊凱言扯出了一個假笑,抓着郁容又退了兩步。
直到轉進看不到齊凱言的小隔間了,才開口道:“玩兒得夠激烈的呀哥。”
他這開場白叫郁容愣了一下,然後才似笑非笑地斜了郁文玉一眼,“怎麼了,你還管到我床上來了?”
郁文玉聳聳肩,“我才懶得管呢,最多也就是替某人委屈一下,江家小少爺自願給你當情兒,别說你了,就是整個申城倒過來兩條腿的都算上也沒人有這麼大能耐了。”
“不過哥,你得考慮清楚了,沒結婚之前怎麼樣在爸媽那輩眼裡都是小孩兒鬧着玩兒,結了婚就不一樣了。”郁文玉深深地盯着他哥那雙和他有點兒相似的眼睛。
“哥,你知道的,我們這樣的家庭沒有結婚離婚的道理。”
郁容說得慢條斯理,“在我身上,也不會有。”
“他喜歡你我也沒轍,以前我還覺得你是真情實感愛慘了齊凱言,可現在前腳求婚後腳就能和江姜滾上床,怎麼看也不是對齊凱言多麼愛重的樣子。
要我說呀江姜長得好又家世體面,怎麼着都是更劃算的選擇。”郁文玉又撺掇。
郁容歎了口氣,“我知道你不喜歡言言,天天指望着我和他分換個人。不過阿玉,我可以跟你交個底,我是挺喜歡江姜的。但是言言是跟了我十幾年的人,情分是不一樣的。”
“可……”
郁文玉還要再說,卻叫郁容虛虛一指堵在了嘴裡,郁容慢聲細氣地耐心道:“江姜也不是那種要你出來替他讨公道的人。”
“他要什麼他自己會去争,他隻是長得有點像江媛,但不是江媛那樣柔弱無能的女孩子。
他要是真覺得言言占了他的位置。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從他手底下護着齊凱言。”
“可阿玉你看他做什麼了麼?”
兄弟倆這段隐秘的談話就這樣散落在了萬裡高空之中,郁容下了飛機就單獨上了阿輝親自開來的黑色CLS。
江姜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這輛車相比較起郁容的身家來說,低調得實在有些過分,就像是刻意找來掩蓋身份的廉價貨色。
他後天被刻意訓練出來的敏銳直覺,讓他随意找了個借口單獨離開。
江姜繞到了地下停車場的二樓,從口袋的夾層裡掏出了另一個手機,按了一條短信出去。
一分鐘後,他身側五十米左右的一輛黑色保時捷車燈閃了一下,江姜拉開車門,把那部手機丢給了司機,“跟上去。”
司機顯然訓練有素,問都沒問,看了眼手機上的紅色光點,當即一個漂亮的倒車掉頭出了車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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