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輕輕一鼓掌,“看來話不投機半句多,隻不過希望将來齊先生别因為自己的自信太傷心了。”他眨了眨眼,“我看郁容就像在照鏡子。”
“即使郁容現在仍舊在設法挽留你,但是你信不信呢,這隻不過是他劇本的最後收尾。
他不過就是在為他的年少輕狂,情深意重畫上一個完美的體面句号。”
“還是那句話,見好就收,對你這種人而言不至于最後人财兩空,是不是?”
雖然挺明顯了,但還是說一句文中涉及的時代國家法條等全是平行架空關于最後和誰HE,定了會直接改文案哈沒改就是沒定畢竟沒成熟大綱,沒完整計劃,沒半字存稿三無裸奔現寫,全憑感覺寫到哪兒算哪兒TT
要我現在想明白結局怎麼轉,太難為我的腦子了TT
第49章
車窗上的簾子沒有被拉上,即使已經将近淩晨四點,申城的街道上依然是大片的耀目燈火,暖橙的路燈透過貼膜的車窗落到車廂裡的時候變得不再通透,乃至于有些沉郁。
郁容平躺在江姜的大腿上,雙目緊閉,呼吸均勻。光線撒落在他俊美如雕塑的面龐上,被骨骼的起伏割裂出淩厲的色塊。
江姜一手穿插在郁容的發絲間,細細地上下打量着這張令他又愛又恨的臉。
良久,他突然擡手虛懸在郁容的口鼻子上,恨恨地輕聲道:“我有時候真想弄死你。”
正在開車的阿輝從後視鏡看了江姜一眼,一本正經:“江少,體諒一下做事的,你要弄死我老闆好歹别當着我面說。”
“啊抱歉。”江姜毫無歉意地道了歉。
但他的手緩緩地落了下去,卻在碰到郁容的前,手勢變換成了落在郁容鼻尖的輕輕一點。
江姜柔軟的指腹在郁容的鼻尖上輕輕揉了揉,郁容的鼻子高挺,鼻尖的軟骨摸起來質感明顯,這在亞裔的身上很罕見。
人是不怎麼樣的一個人,但是長得真得沒什麼可挑剔的,江姜心想。
——我怎麼就愛上你了呢。
——明明已經知道了我愛上你的動機不過是自己幻想中的鏡花水月。
——明明我身邊好看的皮囊也不甚值錢。
江姜的食指順着郁容的鼻梁遊走到山根處,觸手從冰冷到溫熱。
但不變的是一如既往的細膩,叫江姜的心也軟得一塌糊塗,“我憑什麼就要舍不得你呢。”
“我對你那麼好,為什麼還要回去找他呢?他沒我好看,沒我有錢,沒我有用,可你就是心心念念放不下他。什麼時候你才能喜歡我更多一點呢。”
江姜自言自語着,突然笑了一下,“你最好快點兒,不然我要忍不住了,如果你學不會放棄他的話,那我就隻能讓他來放棄你了。”
他的話說得有點長,郁容似乎被吵醒了,他濃密的眼睫抖了抖,勉力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問,“寶貝?你說話了嗎?你說什麼?”
郁容一邊問他,一邊撐着自己坐了起來。
他今天晚上喝得太多了,斷片了睡過去倒還好些,此刻緩過來了一點,反而那些不适都逐漸反應了上來。
他揉了揉疼得他眼前都有些發黑的額角,接過江姜遞來的冰水喝了一口,輕出了口氣,這才發現自己還在車裡坐着,“還沒到家嗎……”
郁容輕輕搖了一下頭,想來方才覺得躺到了沙發上是喝多了的幻覺。
“你酒量不行啊,怎麼醉成這樣?”江姜接了空杯子放在一邊,還不忘随口嘲諷一句,“喝不了就别喝,男孩子在外面要學會保護好自己。也不怕被阿貓阿狗的趁虛而入。”
郁容非常不雅且幼稚地翻了個白眼,“那他媽是陸舟那個二二貨往死裡灌老子。”
“操……”郁容抽了一口冷氣,“頭疼,阿輝,帶止疼藥了嗎?”
“帶了,在老闆您左手邊的擱闆下面。”阿輝快速道。
郁容摸了一下,抽出來了一闆鋁箔闆,掰了兩粒出來就水吞了。
見江姜一直盯着,郁容夾着止疼藥的兩指沖他搖了搖,“你要嗎?不過你這種程度的上瘾布洛芬沒用吧?不是得針劑那種嗎?”
江姜這下徹底确定了他隻是看着醒了,實際壓根還沒醒酒,他有些無語地一把接過藥塞回了原處,“謝謝,可是我不嗑藥,我的藥物成瘾史準确來說是醫療事故。
除了在實在睡不着覺的時候服用一點兒過量的安眠藥,本人潔身自好,連煙瘾酒瘾都沒有,而且我現在連安眠藥都在戒了。”
郁容定定地看着他巴拉巴拉說完一大串,實際上半個字都沒進到他已經變成了一團漿糊的腦子,隻是覺得人說完了自己該有點反應,于是認真地哦了一聲。
江姜:“……”你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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