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為什麼隻能做顧東朝背後的女人,我一樣名牌大學畢業,我的簡曆一點不遜色于他。”簡雙曉說,“如果我那樣做了,可能我現在隻是個怨婦了。”
在簡雙曉和顧東朝關系最緊張的時候,他們有過一個孩子。感情是用一根根樹杈一根根稻草搭建起來的茅草屋,溝通是在茅屋裡精心布置安裝,可茅屋坍塌,隻用一陣強風就可以。
“誰的?”顧東朝把手貼在簡雙曉仍舊平坦的肚皮上,他輕蔑地問,“你分得清孩子是誰的嗎?”
就是在顧東朝房間的那張床上,他用領帶把簡雙曉的手腕綁在身後,他表情和平時一樣,隻是微微皺眉,像是遇到刁鑽的學術問題時一樣。
簡雙曉眼神恍惚,好像又回到了那個絕望的時刻,“她不該那個時候來,藥物、酒精、不被歡迎,然後……她便走了。”從此以後,簡雙曉和顧東朝形同陌路。
和簡雙曉分開,譚初昕在車裡坐了很久,她想,自己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存在呢,不被歡迎、不被期待,可她不如簡雙曉的那個失去的孩子,因為她活下來了,孤單、歧視、冷眼、嘲諷,她如同草根一樣的生命,沒有受到一點影響,她仍舊活着。
第42章、42
顧子昂知道譚初昕會和簡雙曉見面,他忙過一陣後,給譚初昕發信息,“二嫂怎麼說?”
譚初昕看一眼,懶得回。
顧子昂沒點眼力見,打電話過來,“你把好友通過一下,發信息不方便。”
“以後不用聯系了。”譚初昕冷漠地回。
顧子昂問她,“通威沒選擇楚雲,你不能遷怒我吧。”
“顧子昂,你搞搞清楚行不行,我們已經離婚了,你總聯系我做什麼?”譚初昕心眼小、耐性差、脾氣暴,她煩躁時候,嘴巴格外的毒,“你是想複合嗎?想複婚早幹嘛去了,哦對了,你去追白穗甯了。白穗甯不要你了,所以你回頭來找我了?我不是垃圾回收站。”
“……”顧子昂見識過譚初昕的壞脾氣,倆人離婚時候,便見過一次,“我媽要給你東西,你給她說吧。”
啪,挂了電話。
譚初昕差點闖紅燈,腳趕緊踩刹車,“神經病。”
顧子昂和顧東朝都是神經病。
一個擁有的時候不珍惜,現在回頭找;另外一個把人傷得透透的又死拖着不離婚,兩個人人品都差勁極了。
顧子昂挂了電話,對看着他的顧以北和顧東朝攤手,“我說不打這個電話,你們非讓我打,劈頭蓋臉罵我一頓,你們滿意了。”
顧以北懶得理會顧子昂的滿腹牢騷,他看着低着頭的顧東朝,“你怎麼想的?”
“不離婚。”顧東朝仍舊是這三個字。
顧子昂現在是一點就着的暴躁性子,“你不想離婚你拿出點誠意和修複關系的态度啊,二嫂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你又把她給氣走了,下次她還會回來嗎?”
顧以北難得對顧子昂的頭腦發熱類的言論,表示贊同,“事情遲早要解決,拖延、逃避,這個辦法你已經用了幾年。”
顧東朝說,“她和誰在一起,我無所謂,我隻有一個要求:不離婚。”
“……”這個言論,震驚了顧以北和顧子昂。
顧家人一直以為顧東朝不肯和簡雙曉離婚,是因為惱恨簡雙曉出軌、和劉桐關系親近,是嫉妒和憤怒占了上風。可現在看來,這是顧東朝對簡雙曉最後的懇求和挽留,他留不住簡雙曉的人,就卑鄙地占着“簡雙曉丈夫”這個頭銜。
顧子昂震驚了好一會兒,“難怪譚初昕說我們三觀不正、腦子有病,二哥你這個行為,真的很欠揍。”
顧東朝涼涼地笑,“子非魚焉知魚之樂。”
這是個死局。
簡雙曉不會再信任顧東朝,無論顧家誰出面邀請她,她不會再出現在顧家的任何場合。顧東朝又不肯離婚,僵持的結果就是,糾纏到死。
顧以北頭疼不已,他手邊一堆事情,問顧子昂,“你忙嗎?”
“你說呢?”顧子昂是部門經理,他有多少事情,顧以北能不知道嗎?
顧以北說,“公司的事情暫時先放放,你把東子的事情解決了。”
“怎麼解決?”顧子昂松松垮垮地站着,“一個想離,一個不想離,這事情沒法解決。”
“你來處理。”顧以北作為高級領導,隻看結果,不管過程。
顧子昂罵了句國罵,“我隻是個弟弟,幹嘛推給我。”
“我們四個中,難道不是你和東子關系最好?他以前替你攬過多少事兒,要我一一列舉?”顧以北揮手,讓顧子昂走,“别在我眼前晃悠,趕緊走。”
“……”顧子昂人在屋中站,任務從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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