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兒本覺得這姓花的看起來裝腔作勢惹人讨厭,如今卻覺得他跟自己想象得不大一樣,怪有趣的。
精瘦少年拍着自己大腿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姑娘?好吧不是母老虎,她們倆一紅一綠一熱一冷……一個業火修羅,一個巡海夜叉,妙哇,絕妙!”
花無缺懶得與他争辯,抿唇道:“前日峨眉山頂,我與兄台也算有過一面之緣,還未請教……”
話說到一半就被鐵姑娘打斷。
少女唰地蹦了起來:“呀,花公子你衣服髒了!”語氣簡直驚天動地。
小魚兒被震得耳朵疼,不滿道:“大嗓門鐵蘭蘭,你咋呼什麼?大男人身上髒了點兒有什麼大不了?!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這是給這位玉樹臨風但是稍許有些娘娘腔的花公子加點兒男人味兒!”
雖然是強行轉移話題,心蘭還是被特立獨行的小魚兒神奇言論驚到:“衣服髒了……跟男人味兒有什麼關系?!你怎麼不說煙火氣呢。”
“哦,這個啊……”邪氣的少年拉長了聲音,每次他這副模樣,鐵姑娘就知道他要使壞。
果不其然,小魚兒扯了扯嘴角:“隻因我這手,方才扯過麻辣雞,抓過回鍋肉,唔~還挑了條豆瓣魚的刺。”
頓了頓,那雙狹長精明的眼裡透着狡黠的意味,緩緩道:“還有方才解手時候,身旁沒有草紙……所以我就……”他咧着嘴繼續拍了拍移花宮少主的肩膀。
——殺魚四步法:敲暈、刮鱗、破肚、挖腮。
鐵姑娘看着不知死活的小魚兒的目光簡直可稱悲壯。
無缺公子怔愣之下竟忘了躲,又被對方拍個正着……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
然而他的涵養實在太好,雖然此刻含笑的神情有些勉強,但大抵還是溫潤如玉的:“鐵姑娘,在下先去換身衣服,失陪。”
花無缺僵着身體走遠了。
——雖然走的人跟原先期待的不一樣,不過這兩個人分開了就好。心蘭很滿意。
【001,我知道明說不行,但難道暗示也不可以麼?】
【報告宿主,《絕代雙驕》中兄弟相殘是主線,絕不可提前透露終極秘密。
【好罷,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吧了。】
心蘭最後一次向系統确認,然而實在沒得法子,隻能扼腕歎息。
她看着棋盤頭都沒擡,狀似是在認真琢磨怎麼才能最快赢得勝利。
嘴上卻緩緩開口,仿佛隻是閑聊:“你幹嘛故意惡心人家啊?花公子人真的很好,可不是那種酒囊飯袋或者僞君子。”
小魚兒嫌棄地“啧”了一聲,不屑道:“這麼護着你的護花使者啊?你不會喜歡上他了吧?”
心蘭放好了一顆白棋,聞言微微擡眸,張了嘴,卻沒有馬上回答:“我……”她蹙着秀氣的細眉,眼睛裡透着一絲怅惘茫然。
在對方莫名焦躁不安的等待裡,她突然笑了,咬着唇輕聲反問道:“他對我那麼好,我難道不該喜歡他嗎?”
精瘦少年忽覺這次甩開了那倆母老虎找上門,隻為看這麻煩精過得好不好,實在是鬼迷心竅大錯特錯,善心多了沒處使:
“女人啊……男人對你幾分好就死心塌地了,卻還要假裝出一副矜持的模樣……若等到了下一個,又是一樣……呵!”
他平時大多心裡想想,如今卻将這頂頂看不起女人的話語付諸于口,跟故意要惹得她生氣似的。
可她瞧了瞧坐沒坐相翹着個二郎腿的少年,隻斂了本就未達眼底的笑意,坐正了身體:“你們男人倒是不一樣的呢!”
她将“男人”和“不一樣”幾個字加重了音。
女孩子幽幽歎了口氣,語氣依舊輕緩:“有些男人呢……明明喜歡,卻又不肯承認。虛情假意時總是嬉皮笑臉主動得很,真動了感情卻要逃之夭夭,好繼續做個自在浪子。還有些男人呢……”
她聲音越來越輕,縱然小魚兒離她近在咫尺也分辨不清,隻聽她最後又重重歎了一聲:“唉!”
……唉了個寂寞。
小魚兒還眨巴着眼等她繼續說下去,沒料到她竟不說了,不高興地哼了一聲:“鐵蘭蘭,你說的第一種男人總不是指我罷?”
他打了個哈欠,神情怏怏:“你可别自作多情啊……我半點都不喜歡你。哼哼,女人都是麻煩。你啊,就是其中最大的麻煩!”
“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鐵姑娘不氣反笑,托着腮冷聲道:“我們女人又不是靠男人才能活,本姑娘這輩子就算找不到什麼可托付終身的如意郎君,照樣可以開開心心紅塵潇灑。”
聽對面的姑娘得意洋洋地這般說,小魚兒叉腰大笑三聲。
随即朝着她龇牙,取笑道:“嗓門最大鐵蘭蘭,三杯就倒鐵蘭蘭,沒心沒肺鐵蘭蘭,嫁不出去老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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