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這樣笑,就越是讓楚雲湛覺得自己被挑釁了,冷笑一聲。
“怎麼着?我說有錯麼?我是蘇映月的未婚夫沒有錯,可是我最開始定下婚約的是蘇家的女兒,蘇靜怡回到蘇家之後,對我也是百般讨好,隻是我看不上她而已,也是,一個從不知道哪裡來的鄉野村姑,也就是配得上你這樣的赝品。”
他已經口不擇言,說出來的話簡直是如同八婆吵架一樣,楚雲湛極少跟人争論,一般都是交由公司或者是律師處理,他本人隻要往那裡一坐,做出一副高傲的模樣就可以。
可是如今呢?楚雲湛的臉色甚至有些抓狂,讓裴斯年又笑起來。
“我跟靜怡是談戀愛的關系,不過我想你不應該不尊重她。”
他依舊笑的溫柔,可是棕褐色的眸子如果仔細看,已經開始漾起了黑色的旋渦,不過楚雲湛是看不到的,聽到這話,挑挑眉。
“尊重?你們這種人,配得上我的尊重麼?”
他挑釁一般的盯着裴斯年,仿佛笃定了裴斯年什麼都不敢做一般,隻可惜啊,他遇到的不是别人,是從來不會壓抑自己的裴斯年啊。
“哦?那我倒是覺得,你應該清醒一下了。”
裴斯年說完,下一刻竟然直接把桌上的黑色保溫杯打開,裡面的水就這麼直接倒在了楚雲湛的頭頂,水流順着他頭頂流下來,在楚雲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水已經倒完了,他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卻是渾身已經濕漉漉的,臉上的妝容也是亂七八糟,像是一個跳梁小醜。
“裴斯年你瘋了!!!”
他原地跳腳,一想到自己身上的水被下了毒,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起來,也不敢對裴斯年輕舉妄動,隻覺得眼前人像是一個笑面鬼一樣,十分的可怕。
裴斯年看着眼前的楚雲湛,隻覺得無趣,他不應該去影響這個人類,這樣導緻了他的智商下降,一切都不好玩了。
人的本能是無法抗拒神性的,他其實倒是想看看,一個真正喪心病狂的人,倒是是個什麼樣子。
楚雲湛是好人麼?
不一定吧?
從這個身體中看到的一切,無論是被王琦安挖牆腳也好,被雪藏也好,被送到宴會上,甚至最後被粉絲潑硫酸,甚至還招人算計被吸毒,這一切,怎麼會跟楚雲湛沒有關系?
按照商人的既得利益法則,任何一件事情的發生,隻要存在利益獲得者,那麼這一切就不可能是巧合。
所有的計謀,其實都是精心計算的巧合。
“楚雲湛,你現在還是趕緊去洗洗澡吧,這些水,可是你送我的那些。”
他又笑起來,這一次卻在楚雲湛眼裡跟魔鬼一樣,讓他僵硬在原地,眼睜睜的看着裴斯年離開之後,這才開始瘋狂的脫衣服,把身上濕漉漉的衣服趕緊給脫掉了,接着就是去洗澡……
這些行為裴斯年自然是不會太過于關注。
晚上的時候,張卓導演雖然生氣,可是還是回到了劇組,畢竟喜歡拍電影的人都是對電影事業很執着的人,所以裴斯年再次拿起了自己的曲子,去見了張卓導演。
“這麼快?又寫出來了?”
張卓很少見這種天賦異禀的歌手了,在裴斯年進入劇組之後,音樂人穆寒還專門打電話過來,說裴斯年是千年一遇的音樂天才,他在音樂上的天分是旁人無法比拟的。
這點兒從《深海》就能看出來,這首曲子發布了兩個月的時間,也有翻唱,但是所有翻唱這首曲子的人,聽到自己翻唱的曲子,就沒有了興趣,甚至覺得這翻唱跟原唱簡直是不是一首曲子,更何況這首曲子還帶有催眠的作用。
“恩,這首曲子叫做《燈塔》。”
裴斯年點點頭,随後将自己已經錄制的曲子遞給了張卓,說出了這首曲子的名字。
“《燈塔》?”
聽到這個名字,張卓導演也是一愣,随後笑起來。
“這個名字好!這得了抑郁症的人不就是如同深陷大海之中,找不到回家的路麼?這燈塔就是指印他們方向的存在,你果然是用了心了。”
好歹是導演,自然是一眼便看穿了這個名字的所在。
裴斯年最近除了在劇組看這些拍攝的事情,其實還看了不少關于抑郁症的資料,這些資料都是張卓導演在寫這個劇本的時候調查的,足足有上千個抑郁症資料。
這些資料在劇組裡面也就隻有張卓全都看完過,而下一個,就是裴斯年。
他看完了這些所有的抑郁症病人資料,能從這些單純的紙張上看出抑郁症患者的掙紮與痛苦,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精神領域,沉迷在其中,無法回歸正常人類的生活,明明有些時候也想要努力走出來,可是根本就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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